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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現在他們還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那麼這些德軍的腦子就算是白長了。所以隨著德軍排長的一聲令下,3o多個德軍散開了隊形,借著夜幕的掩護,靠近了這些不停對著牆壁方向開火的挪威反抗組織成員。
和剛剛相比起來,僅僅是攻擊方和守衛方調換了位置。這一次換成了德軍進攻,而那些可憐的挪威人防守。同樣的是占據了大炮的一方都沒有現危險即將降臨,他們都在繼續著自己的戰鬥。
很快德軍就接近到了他們可以輕鬆動攻擊的距離,負責掩護的德軍習慣性的在一處灌木叢中布置了他們的掩護機槍,一切準備都在悄然無聲的過程中被準備就緒了。隨著德軍排長的一聲令下,這些德國國防軍立即展示了他們作為世界最強6軍的戰鬥風采。
機槍對著高射炮的方向就打了一次密集的短促射擊,曳光彈在黑暗中劃著名直線飛向了目標,打在金屬的火炮炮身上,濺射出了一片絢爛的花火。兩支可怕的mp44突擊步槍憑藉著精準的點射直接幹掉了兩名還在射擊的挪威人。突如其來的火力讓這些反抗組織成員抱頭鼠竄,他們原本還算強大的火力也一瞬間就被更強大的德軍火力徹底壓制了。
☆、991天亮了
阿克塞爾被側翼突如其來的火力給打蒙了,他剛剛下達命令,然後退到了老爺子身邊,打算重的首領。這讓他在人群中的位置並不明顯,所以沒有立即成為被攻擊的目標。
但是他的人已經被打得哭爹喊娘人仰馬翻了,畢竟德軍有整整三十多人,而可憐的挪威反抗分子們加起來現在還剩下的不到十人。在人數上存在根本劣勢,所以在這種短兵相接中,立刻就被壓製得抬不起頭來。
“完了!老爺子!我們被德國人發現了!我背著你趕緊撤退!讓這些人殿後吧!”阿克塞爾個同夥在逃跑的時候被德軍機槍掃射成了一團碎肉,眯起了眼睛對彌留之際的老爺子問道。
靠在彈藥箱上的老人根本就已經沒有了生機,他之所以能夠撐到現在,完全是依靠著那門火炮帶給他完成任務的那一絲希望。現在希望破滅了,事實證明一門防空大炮對廠房的破壞力還是非常有限的。所以老爺子現在吊著的那口氣已經泄了,整個臉都已經灰白了下去。
他用最後的力氣抓著阿克塞爾的胳膊,仿佛用盡力氣一樣的用力抓著。然後從嘴裡擠出了一個微弱的詞彙,在嘈雜的環境下差點讓阿克塞爾沒有聽清楚。不過阿克塞爾還是從嘴型上判斷出了那個詞彙:“快跑吧!”
是啊,現在也只剩下逃跑一個辦法了。如果現在不趁亂逃跑,那麼就真的要毫無意義的死在這裡了,比起活著來,誰又心甘情願的願意去死呢?感受到胳膊上老人的力量已經散去,借著其他人開槍的光芒人的手已經無力的垂下,阿克塞爾彎著腰站起身,想要從來的那條路逃離這片已經註定不屬於他的地方。
可惜的是他還沒來得及邁開自己的步子,就個跑到了那條排除了地雷的小路的同伴,被德國人阻攔的火力給打倒在地,衝擊力讓那個倒霉的傢伙失去了平衡,直接倒在了小路的側面。
然後在槍聲密集的夜空里,一枚地雷被激發爆炸,將那個可憐的中彈的挪威人,炸得血肉模糊。當然這個血腥的場景,在漆黑一片中是沒有人可以欣賞的,可是當地雷響起的時候,所有的人腦海中都自動浮現出了一個滿是鮮血的屍體模樣。
阿克塞爾那個不太安全的撤退路線,咬了咬牙,沖向了被大炮轟塌的工廠外牆缺口,他覺得依靠夜色逃進工廠,先擺脫了這些追來的德軍才是上策。然後心平氣和的好好想個辦法,在天亮前逃出這個讓人絕望的地方。
等他接近那段被轟的亂七八糟的碎石瓦礫,跑向外牆另一側的時候,依靠炮身做掩護的最後兩名反抗組織成員也被德軍密集的子彈打成了篩子,他們不甘心的仰面倒下,最終沒有了一絲氣息。
現在除了幸運的阿克塞爾,所有入侵這裡的挪威人都已經被擊斃了,僅剩的阿克塞爾先生,拎著他的衝鋒鎗跨過了外牆,雖然逃走的希望非常渺茫,可是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求生**,哪怕能多活一秒鐘,拼搏一下都是值得的。
可惜當阿克塞爾的腳邁過外牆的一剎那,他就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這個時候腳下傳來了被絆住的信號,不由自主的他就開始向前倒去。
德國巡邏兵並沒有被剛才密集的射擊幹掉,在對手瘋狂的開火的時候,他臥倒在牆後躲過了奪命的子彈,最終毫髮無傷的等到了增援部隊的到來。就在他剛剛準備爬起身來的時候,卻只腳探到了他的面前。
說時遲那時快,德國巡邏兵想也沒想就伸手抱住了這隻探過來的腳。然後他就感覺到對方失去了平衡,由著慣性向前摔到了,這個時候他比較占優,於是他一邊用德語大叫著幫忙,一邊又向前爬了一步距離,和這個沒穿德**靴的傢伙扭打在了一起。
是的,他發現對方的鞋子是貧民穿的普通鞋子的時候,就認定了對方的身份並非是德軍自己人,所以他的態度從猶豫變成了堅定,決心和這個剛才開火打自己的人來一場你死我活的較量。
阿克塞爾在摔到的時候就意識到了大事不好,他知道自己每浪費一秒鐘,就要多三成的機率被就地擊斃在這裡。可是他想要抓緊自己手裡衝鋒鎗的時候,已經明顯來不及了。他的臉重重的摔在地上,手裡的槍也飛出去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