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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圖哈切夫斯基元帥,自己派人營救,結果人家寧死也不離開蘇聯;北非戰場上好不容易俘虜了名將蒙哥馬利,結果這位大哥玩起了歸隱山林的把戲,無視德國給的百般好處,就是不參加軸心*政體系;現在費盡心機抓了一個羅科索夫斯基,結果一眼沒照顧到,就自殺了……
這些該死的歷史名將們,難道都長了一副鋼筋鐵骨?配的都是龍肝鳳膽合金的血管?怎麼就這麼死心塌地的寧死不屈呢?照理說不應該是德軍高層隨便說兩句勸降的話來意思意思,這些將領就心甘情願的團結在軸心國這個大家庭的周圍,為大歐洲四個現代化做貢獻麼?
汽車在陸軍情報總部的大樓前停穩,阿卡多在安娜的陪同,抬腳邁進了情報總部的大樓。加斯科爾已經站在門口迎接阿卡多了,他身後的一片軍官在阿卡多路過的時候,都立正站好舉手敬禮。
“好了!敬禮喊口號的人,我從哪裡都能找到。我要的是那些能為帝國減少麻煩的人……”阿卡多沒有理會那些忐忑的軍官們,抬腳就走進了大樓里。留的那些迎接的人面露羞愧之色,畢竟他們確實沒有辦好利用羅科索夫斯基這件事情。
走到關押特殊囚犯的牢房裡,阿卡多看見了死相非常難看的羅科索夫斯基將軍。他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用皮帶拴在了房間隔間的門樑上,踢掉了墊腳的書籍,吊死在了這間條件不錯的豪華牢房中。
“這人……怎麼還掛在這裡?”阿卡多看著這位原本時空中蘇聯人的英雄,皺著眉頭半晌沒有說話。許久之後他終於想起了什麼,回頭對身後的人問道。
“對不起!我的元首。因為知道您要親自過來查看,所以我們沒有移動現場……”加斯科爾低著頭,趕緊回答阿卡多的提問。人是在他的手上死的,這件事他也有無可推卸的責任。
誰能想到,這個羅科索夫斯基如此配合的結束了前線工作,甚至幫忙整理出了許多埋藏在史達林格勒,現在叫聖魯道夫地的炮彈還有糧食。他規規矩矩的從前線被押送回德國,然後又規規矩矩的生活了好些天。吃飯睡覺都那麼準時,甚至還和身邊的人開玩笑聊天,誰能想到這麼一個並沒有遭到虐待的高級將領,會就這麼毫無徵兆的自殺呢?
“沒長腦子麼?趕緊讓人把他弄來。好好處理傷口,讓屍檢部門準備好一份好看的驗屍報告!”阿卡多咬著牙提醒自己的心腹手:“記住!這就是自殺的……準備好完整的說辭,背誦到連你自己都信了的時候,就趕緊發布消息出去!”
“明白了!請元首放心!我會親自部署這件事情的!”加斯科爾趕緊應承道。他知道這件事給自己的偶像元首阿卡多增添了許多煩惱,所以他現在的心情也不太好,要不是阿卡多急著趕過來,他現在應該正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罵人呢。
阿卡多擺了擺手,然後回頭看向加斯科爾身後的那些情報部門的軍官們。接著他伸出自己的手,招了一個看上去比較穩重的中年人過來:“這件事我交給你去做!如果出了什麼岔子,我就找人接替你的所有職務,明白了麼?”
“是!我的元首!”那中年軍官面露興奮,趕緊立正敬禮大聲的回答道。
阿卡多點了點頭,然後才看向有些驚愕的加斯科爾,開口解釋道:“我毫不懷疑你親自出手,可以將事情做好。可是如果整個情報部門的人,離開了你加斯科爾就沒辦法辦好事情,那我要這個部門幹什麼?只要你一個人不就夠了?”
他指了指已經被人放到地上,安靜的躺著的羅科索夫斯基將軍的屍體,最終嘆了一口氣,開口繼續說道:“安排妥當之後,留照片和證據,然後就找個好一些的地方,安葬了吧!”
☆、1014
義大利,領袖的辦公室內,墨索里尼和幾個穿著西裝的人面對面的坐著,似乎在討論著什麼。他的身邊坐著自己的親信幕僚,還有負責記錄會議內容的貼身秘書。當然還有一個翻譯,顯然雙方的語言似乎還有一定的溝通障礙。
在座的幾個是來自美國的間諜,包括翻譯也是這一個秘密間諜使團的乘員。他們來到義大利已經好幾個月了,負責與墨索里尼進行單方面的聯繫,以圖讓義大利在這場戰爭中倒向美國。
他們冒險和義大利政府直接聯繫,結果得到的結果非常讓人滿意——義大利人沒有把這些間諜交給德國盟友,甚至還請這些來自敵對國家美國的間諜吃了一頓豐盛的義大利美食。
然後他們就非常容易的見到了墨索里尼,甚至在一個受到義大利人刻意保護的獨立別墅里駐紮下來,並且設立了一個可以直接聯絡到美國的無線電台。和原來的大使館相比這裡在功能上毫不遜色,完全可以算是一個小型的美國駐義大利大使館。
當然,墨索里尼供養這些美國間諜,或者說是美國外交人員的主要目的,就是在關鍵的時候可以為義大利撈取更大的好處。
和德國的合作,因為種種原因讓義大利並沒有拿到它原本預計的好處,而墨索里尼把這一切,都歸罪於德國元首阿卡多的陰險狡詐兩面三刀。
在法國利益上,義大利因為動手晚了沒有撈到任何好處;在巴爾幹問題上,又因為動手太急導致了慘重的失敗;在遙遠的北非地區,義大利部隊已經完全淪為了德軍附庸,以至於打下了開羅之後,義大利都沒好意思在埃及歸屬問題上找德國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