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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真有能力做到這個地步,那我想這個世界與其說是第三帝國或者美國的,還不如說是他萊納斯塞巴斯蒂安自己的”阿卡多讚嘆了一句之後,將手壓在了這份文件上:“可惜,資本無非也就只是資本而已。”
阿卡多嘀咕了這麼一句之後,就側過頭來,對身後一直靠在沙邊看著他工作的安娜吩咐道:“讓梅賽德斯將準備好的材料從查不到我們的渠道散布出去。另外,通知加斯科爾,讓他到我的辦公室來一下。”
加斯科爾趕到阿卡多的辦公室的時候,阿卡多正在批覆有關巴伐利亞的重工業基地繼續增加產能的事情,他要求這些企業再多生產出2倍的汽車和拖拉機,因為他確信戰後的恢復工作,還有龐大的亞洲市場,可以養活這種產能一直到197年甚至更久遠。
“元阿卡多魯道夫萬歲”站在門口的加斯科爾,一絲不苟的立正站好,行了一個大德意志舉手禮。他並沒有因為阿卡多沒有抬起頭就降低了自己的標準,因為他對阿卡多是滿懷敬重還有無條件服從的。
“給蜂巢送去消息,讓他們想辦法在蘇聯的舊檔案里,捏造一個人。”阿卡多放下了手裡的文件,然後看向了加斯科爾:“這個人的父親曾經資助過十月革命,他是史達林在國外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堅實的支持者,他奉命潛伏德國,破壞德國對蘇聯的一切戰爭。”
“咕嘟。”加斯科爾吞了一口唾沫,因為他知道,無論是誰,在被捏造了這麼一份身份背景之後,只要略加核實就會被當場擊斃。這個人的家人都會被送到集中營去,這個人的名聲將會在第三帝國內被徹底抹去總之一句話,任何被扣上這頂帽子的人,不管他是多麼重要的一個人,都死定了。
“之所以要安排這種事情,是因為我們還不起欠萊納斯塞巴斯蒂安先生的債務了。”阿卡多笑了笑,仿佛在說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不過他的字裡行間加斯科爾都能聽出冰冷的感覺來,所以當他聽到萊納斯塞巴斯蒂安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左右帝國經濟的級財閥,這一次要倒大霉了。
“我們欠這個人17億帝國金馬克。用來償還的東西包括比利時境內的4個公司,荷蘭的2家船廠,法國的6個兵工廠還有波蘭的14個勞動營。現在我還要給他一個油田,半個烏克蘭的農場還有整整9個占領區的稅收”阿卡多越說語越快,加斯科爾垂著眼帘並不說話。
一直等阿卡多把鬧心的事情全部說完,加斯科爾才抬起了自己的目光,緩緩的開口說道:“事實上,我的元。我並沒有必要知道他為什麼該死我需要的,只是您的命令。您下令殺死他,那明天早上我就把他勒死在光線明媚的陽台上即便他是個好人,有一個雙目失明的女兒,養著一個癱瘓的老母親他也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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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9勝負在此一舉
“我聽說,這個傢伙為了和元首作對,竟然取消了運往國內的急需品,整整4000噸挪威鐵礦石堆積在港口貨輪上,克萊斯特將軍親自到場都沒能解決問題,聽說這位上將臉都綠了。 ”一名黨衛軍情報部門接待前台的軍官和兩個黨衛軍女士官調侃著,畢竟並非所有人都時刻處在戰爭狀態中,至少柏林這座城市缺少戰爭的氣氛。
坐在位置上,剛剛從投訴信箱裡取出一摞信件的女士官捧著一杯咖啡,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一邊看著帥氣高大的純血雅利安軍官在自己面前養眼的調侃,她一邊無聊的翻看著這些每天都有的投訴信件。
比如說有人反應某些官員在貪污受賄,這些案件一般都會交給偵查部門去核實,他們要掌握每一個官員的污點還有私生活,以此來達到幫助元首掌控整個官僚體系的目的。任何人都不是無懈可擊的,至少在這個部門不是,他們之所以還可以逍遙法外,唯一的原因只是因為這些人對元首還有利用價值罷了。
“醫療衛生部的部長剋扣了400公斤的大蔴,出售給了私人醫院還有一些癮君子,從中獲利……”撕開第一封檢舉信的,這些看慣了一切的黨衛軍軍官們沒有任何新鮮感,她只是隨手把這封信丟在了相應的分類筐里,以便一會兒被人按時撿走。
“軍需部門的戈威哥上校收取了好處,採購了一批不合格的軍需被褥。這些東西現在都在法國的兵營里,隨時都可以當做調查證據。”她那白皙的手指輕輕的一甩,就把這封信丟到了它該去的筐中。
“檢舉,萊納斯?塞巴斯蒂安是蘇聯間諜!他還為英國和美國提供帝國的情報,證據如下……”看到第三封信的時候,這名女士官明顯瞪大了雙眼,戰爭時期對於間諜這個詞彙是相當敏感的,所以當看見了這個詞彙的時候,就必須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警惕小心的處理。
“萊納斯?塞巴斯蒂安……是誰?”這個女士官一邊將這封信壓在手掌下,一邊側過頭去問自己的同事,另一名女士官。她的話音還沒有落地,這句話就被身後的一個聲音接了過去:“他不是你能接觸到的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長官!”所有人都站直了身體,因為說話的,是正好路過這裡的黨衛軍最高長官,萊因哈特?海德里希將軍。這個男人在德國可以說是恐怖的代名詞,任何人都不願意隨便提起這個和死神沒有什麼區別的不祥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