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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西克特將軍,發現西克特臉色非常難看,辯解道:“我和埃伯特不是叛國!我們沒有想過出賣國家!我們只是想讓軍隊收斂一些,好省下更多的錢來復興德國!我們也是正義的。”
“讓你的所謂正義見鬼去吧!你們的愚蠢直接導致了魯爾工業區危機!讓國防軍蒙受恥辱,讓德國人民飽受災難!”阿卡多氣憤的說道:“西克特將軍,現在你還打算為埃伯特說情麼?”
“我們不能聽任一名秘書的證詞就對總統採取措施,這是不合法律的。”西克特有些無奈的說道。
“西克特將軍,他在試圖動搖國防軍的根基!他在試圖毀滅德國!我們應該採取行動,阻止災難繼續發生!”阿卡多有點不依不饒的說道:“我們應該逮捕埃伯特,並且判處他死刑。”
“我們不是警察!阿卡多上校!”西克特盯著阿卡多惱怒道:“我們也不是法官!”
阿卡多點頭:“對!我們不是!但是我們是國防軍!”
“逮捕總統這種事情,會引起****,我們沒有任何把握可以控制局勢。”西克特皺著眉頭說道:“我們需要謹慎的思考,制定好對策。”
“我們已經有對策了不是麼?”阿卡多揚起嘴角笑道:“早在去年,我就在秘密會議上為國防軍擬定了緊急預案,我們完全可以按照方案a來執行。”
“那麼,先把埃伯特抓起來吧,不要傷害他。”聽到了阿卡多的話,西克特的態度就好了很多,畢竟國防軍控制政府要比埃伯特控制國防軍要好很多。
阿卡多點頭,轉身走出了審訊室。
“帶上你的人,和我走!”阿卡多看見門外的浩克團長,命令道:“讓士兵們子彈上膛!一級警戒!”
屋子裡,幾名軍官在西克特的授意下,已經吊死了西曼秘書,屍體的一隻腳還在抽搐。
“你真的打算放過埃伯特總統?”浩克一邊跟著阿卡多向前走一邊開口問道:“放掉他他會報復的!等到天亮再處置他就晚了!”
“你想到的問題,我當然也想到了!所以他一定會拒捕!國防軍不需要一個活著的總統,你覺得呢?”阿卡多回頭說完,就鑽進汽車,示意格爾開車。
“西克特將軍會把你送上軍事法庭的。阿卡多。對總統開槍會被絞死!”浩克隔著車窗對阿卡多說道:“我們是不是再考慮考慮?”
“是的,西克特將軍不會容忍我的自作主張,不過新上任的總統先生會對我感激不盡,你還記得上次沃爾特?馮?路特維茨將軍的政變的時候,我對你說的那些話,對麼?”阿卡多笑著說道。
“新總統?誰是新總統?”浩克有些迷糊,不過他還是想起了阿卡多對他說的沃爾特?馮?路特維茨將軍政變的一些問題,比如說沒有選好新總統。
看來阿卡多果然和莽撞的路特維茨將軍不一樣,他還沒開始政變呢,就有一套完整的計劃作為後續行動指導了。
阿卡多在開車的一瞬間才說道:“格爾,開車!浩克團長,現在我們就要去幹掉我們的前總統埃伯特先生,而我,之後就要干去見德國的新總統,陸軍元帥保羅?馮?興登堡先生。”
☆、30誰死誰又新生
半夜,總統埃伯特的家中,一聲沉悶的碎裂聲打破了寧靜,兩名穿著皮靴的國防軍士兵撞開了埃伯特家大門。
隨後,十幾名國防軍士兵端著槍衝進了埃伯特的家中,把一臉震驚的埃伯特還有他的家人圍在了正中央。
阿卡多一邊用手套拍打自己左腿的褲線,一邊一臉微笑的走進了埃伯特的客廳,看了一眼埃伯特,笑著說道:“你好,前總統埃伯特先生,你被捕了!”
“混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你這是政變!你這是襲擊德國總統!你這麼做是叛國罪!”埃伯特臉色有些煞白,死死地盯著阿卡多,氣急敗壞的說道。
“這麼巧?”阿卡多哈哈大笑起來:“埃伯特,你自己犯的就是叛國罪!還有心情用這個罪名給我栽贓?”
“我叛國?我怎麼可能叛國?”埃伯特冷笑一聲否定道:“你這是誣陷!可恥的為政變找的藉口!”
“那你和西曼秘書兩個人半夜三更給聯軍軍控委員會打電話通風報信是怎麼一回事?能給我解釋解釋麼?埃伯特先生。”阿卡多選了一個沙發,坐了下去,翹起二郎腿問道。
“報信?哦,對了,是我報的信!可是我沒有背叛德國!背叛德國的是你們!是你們這些可惡的國防軍!”埃伯特惡狠狠的說道:“是你們讓整個德國變得如此貧瘠!你們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吸血鬼!”
他氣憤的向前一步,甩開了他妻子拉他的手,憤怒的吼叫道:“德國馬克已經貶值成這樣了!你們仍然不斷增加你們的軍費,你們揮霍無度,購買浪費汽油的車輛,還暗中資助新式武器的開發!我已經收購了你們!所以我為了德國的未來,才舉報了國防軍!”
他昂首挺胸,毫不畏懼的看著阿卡多:“尤其是你!你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違背擴建國防軍,是在給德國的經濟判死刑!你那個該死的讓我噁心!我恨不得把你掛在電線桿上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