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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足夠的想像力,一個金髮美女穿著黨衛軍軍裝,身上掛著武裝帶還有服役紀念章,胳膊上帶著紅色的萬字旗袖標,制服短裙下是一雙修長的****,腳上是長筒高跟皮靴——手上再拿一個皮鞭味道是不是一下子就……咳,咳,鎮定!我什麼也沒說,別想歪了!
有一句話是怎麼說來著?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看的!這句話用在安娜這類女人身上再恰當不過。那美麗的外表簡直就是勾人心魄的存在,阿卡多絲毫不會懷疑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這份美麗早已經被其他人當作玩物。當然這份理所當然也從側面證明了元首在這件事情上,是多麼的暴殄天物。
阿卡多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安娜身上,在她臉上胸前掃描幾眼,心裡感嘆,不容易啊,這樣迷人的女子,就算是在美女遍地的二十一世紀,也是不多見的吧。
他見過那些在第三帝國混的風生水起的電影明星們,法本集團的博斯的身邊就有一個日耳曼血統純正的年輕歌星,雖然也算是美麗的無可挑剔,但是和面前的安娜一比,就失色了三分。那種在上位者阿卡多身邊整整十年薰陶出來的氣質和習慣被別人卑躬屈膝久了才能培養出來的高貴,並不是一個速成的歌女所能媲美的。
也不能怪德國高層不識貨,沒有人發現安娜這個被阿卡多調教出來的天品美女。只是這個世界裡敢對阿卡多圈子裡女人出手的人實在太少了——克虜伯是個倒插門的女婿,而且他沒有淨身出戶的勇氣;奧古斯70多歲了,何況他又不是楊院士那麼老當益壯;默克爾看見阿卡多腰都站不直,怎麼看都不像個爺們;傑林耐克是阿卡多的老丈人,有賊心也沒有那份賊膽……勃勞希契?算了吧,他喜歡虎式坦克勝過喜歡女人。
安娜似乎也很滿意此時此刻自己的美麗讓阿卡多流連,從那次襲擊之後,他們之間的曖昧就已經升級,所以也用不著遮遮掩掩。男女大防在歐洲沒有什麼市場,尤其是在貴族高層圈子裡。如果有人不信的話,可以在26歲之前混成少將,然後試試自己會不會有什麼艷遇——當然,靠老婆當上少將的不算。
燭光晚餐自然是要有燭光才浪漫,可是有沒有人知道這是為什麼呢?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燭火的跳動造成的光線變化,能讓雙方看起來更加迷人。至於用什麼樣的燭火,就很考究了。
比如說,一般應該在桌子上擺上巴洛克風格的燭台,以黃金材質的最佳,配合白色的桌布還有銀質餐具,如果吃飯的地點是你的家,這頓燭光晚餐一定要少吃一點,因為一會兒你和對面的姑娘會發生劇烈運動,吃多了影響運動效果。
當然,沒有名貴純金的燭台,用玻璃等器皿做的杯裝燭台也是可以的,也更具現代氣息。不過這個時候必須用其他的裝備彌補一下氣氛——手腕上的百達翡麗手工皮帶訂製表、法拉利或者蘭博基尼的車鑰匙、義大利米蘭三號街口左轉第二家鋪子裡的手工襯衫,這些都能讓你對面的姑娘看你越來越順眼。
在自己家裡能用上純金的燭台,同時還能手腕上帶著百達翡麗元首定製款手工表,穿著羅馬教皇與義大利國王私人裁縫手工剪裁的襯衫,出門有司機開著奔馳1935梅賽德斯防彈轎車,超過500萬人宣誓效忠合法擁有武器作為打手——這種叫“阿卡多·魯道夫”類的男人……搶手程度可想而知。
侍者將晚餐送進來之後,幫阿卡多把法國總統貝當送的那瓶紅酒開了之後放在冰鎮的醒酒桶里,就優雅的一欠身,退了出去。房間裡留聲機唱片轉動,放著優雅的樂曲。於是房間裡就剩下了一個無比搶手的女人,還有一個無比搶手的男人。
“嘗嘗,這牛肉聽默克爾說,很名貴的。”阿卡多笑著指了指盤子裡的牛排,對安娜說道:“說是慕尼黑的一家牛肉工廠養的,飼養的時候還聽音樂。”
“噗嗤。”安娜沒有忍住,捂著嘴笑了出來:“上一次您和那些農場主們信口開河,說牛要聽著音樂養會更好吃,他們還真的信了啊?”
“信了。”阿卡多點了點頭,似乎很是迷醉安娜笑起來的美麗模樣:“刻意養了幾十頭,這些牛每天有專人放音樂,有專人洗澡,比大部分德國人活的都要滋潤。一半送給了元首府邸,一半賣給了柏林大飯店。”
“死得不冤。”聽出了元首語氣中夾雜著的些許惱怒,安娜收斂起了自己的笑容,開口說道:“我派人去訓斥一下,讓他們把這個飼養工廠改回去。”
“不好意思,習慣了。”阿卡多歉意的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這麼好的氣氛,不知不覺又說到工作上的事情去了。不管如何,現在這牛排已經熟了,就不要浪費了,好好吃一頓史上最貴的牛肉吧。”
一頓香艷的晚餐,吃著吃著,跳動的燭光讓安娜更加美麗動人,跳動的燭光讓阿卡多顯得更加溫暖。事實證明不僅僅是跳動的燭光可以使人迷亂,如果加上紅酒效果可以更好。
阿卡多透過朦朧的眼睛看向安娜,安娜抬起頭來紅著臉頰盯著阿卡多的眼睛,他的眼睛好深邃,好美;她的睫毛好長,好美。
越是盯著安娜,阿卡多就越是發現這個女人吸引他,往昔兩個人之間的一幕一幕,仿佛電影膠片一樣,出現在他的腦海中。當年她和辛德拉兩個人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的時候,當年她如同影子一樣跟在自己身後寸步不離的時候,她飛身撲救擋在阿卡多胸前的時候,阿卡多覺得越是回憶,自己的身體就越是燥熱,就像是燭火對於飛蛾的誘惑一般,讓他忍不住想要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