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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培爾先生,這也是我們必須要對付他的理由不是麼?如果他不是這麼的強大,我們為什麼要費盡心機來打垮他呢?”他的客人的氣度看起來要比他好上不少,語氣里並不能看出什麼波瀾。
這個瘦小的男人就是納粹黨在柏林的負責人,也是納粹黨宣傳方面的一把手戈培爾,戈培爾聽到了客人的勸說,坐回到椅子上,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管我們做什麼,他都越來越強大了,我們知道他在擴充國防軍,知道他在秘密製造武器走私販賣,我們甚至知道他實際上就是國防軍的重要領導者。可是我們就是沒有任何證據。”
“不要著急。任何鬼鬼祟祟的小動作都會留下影子,我們只要盯緊了這個阿卡多。那麼自然就會發現國防軍的疏漏,到時候我們直接毀其根基,他就是拿破崙再世也翻不了身了。”那客人說完就嘿嘿的笑了起來。
“我只是可惜!我們又一次錯失了除掉他的機會!而且這一次我們納粹黨可能要暴露了!他的部隊抓走了40個我們的衝鋒隊員!他們可不是什麼硬漢,進了審訊室不用2分鐘就能把什麼都招了。”戈培爾說著說著又有點惱怒起來:“我怎麼對黨組織交代?混蛋!”
“40萬法郎的經費,這個交代如何?”那人把一張支票按在桌子上,笑著說道:“既然是我們雙方的合作,那麼自然我們要為盟友提供最可靠的支持。”
戈培爾眉毛一挑,把那張支票拿起來收好,才點頭說道:“格魯多上校,謝謝比利時與法國的支持,我們會繼續監視阿卡多,一有風吹草動,我們會立即通知你的。”
那客人現在才能看清楚顏面,竟然是聯軍軍控委員會的比利時上校格魯多。格魯多起身,一邊告辭一邊說道:“你最好盯緊點,你們有黨魁阿道夫?希特勒的仇要報,我有四名法國同事的舊帳要和他算清楚,現在我們已經合作了,自然要同舟共濟才行。”
戈培爾點頭:“至少現在,我們是一起對付阿卡多這個混蛋的盟友!”
解決了政治問題,又拿到了大筆資金,阿卡多現在要做的就是爭分奪秒的把這些錢花出去,用來壯大自己的力量。
“下午我們要去卑斯麥街的那家土耳其餐館見一個重要的客人。”阿卡多對自己的生活秘書安娜命令道:“叫德普準備好汽車!你和我一起去。帶好手槍,小心駛得萬年船。”
於是吃完午餐,兩個人就坐上了戴普已經發動好的汽車,駛出了國防軍總司令部的大門。汽車在寬闊的大道上飛快的行駛,沒多大功夫就到了阿卡多所說的那家不大的土耳其餐館。
“恩克先生!很高興能在柏林見到你。”阿卡多很快就在沒幾個人的餐館裡發現了自己的客人,熱情的上前問候道:“一路上辛苦了!還算順利麼?”
叫恩克的中年人點了點頭,摘下了自己的皮手套和阿卡多握了握手,然後才說道:“克拉克先生派我來這裡,是就代號‘u’的合作項目和您進行定期溝通的。”
說罷,他就打開了自己拎著的手提箱,把裡面的文件攤在了桌子上,指了指上面的文字說道:“作為第一步合作計劃,你們為我們提供了20艘代號為‘u’的秘密武器,我們也將秘密為你們保留5艘,而且免費提供這些秘密武器的訓練。這個計劃現在已經接近完成了,隨後我們將展開後面的追加計劃。”
他說完又指了指另外一份文件:“您改良的造船方案克拉克先生非常滿意,而且他對您提出的造船技術也非常感興趣,這裡是他的入黨證書籤字以及他對您的私人酬謝。”說罷,指了指夾在文件當中的50萬美元的支票。
“替我謝謝克拉克先生的慷慨。”阿卡多笑著收下了支票,然後起身和恩克握了握手,轉身出了酒館。不久之後,恩克也拎著他的箱子出了酒館,上了停在酒館門前的另一輛汽車。
等到汽車遠去,就在土耳其餐館的街對面,一名青年人放下了手中的照相機,回頭也鑽進了汽車,隨後汽車發動起來,開向了相反的方向。
第二天,一張恩克的照片和他被調查出來的個人檔案資料,就被擺在了格魯多上校的辦公桌上。
“這是個荷蘭商人,從事的是造船業,是荷蘭大船商克拉克爵士控股的船塢的負責人。”一名法*官皺著眉頭看了看資料,說道:“加上我們手頭的資料,我們可以完全確認德國人在荷蘭有一個規模龐大的秘密造船基地。”
“通知我們各自的政府,是該給德國人提個醒了!他們這麼無休止的擴張發展國防軍,不問過聯軍軍控委員會是行不通的。”格魯多上校冷哼了一聲:“阿卡多將軍!是時候讓你交出權力滾蛋了!”
☆、57荷蘭的大商人
長長的走廊里傳來了皮靴踢踏地面的嗒嗒聲,由遠及近,走廊的一側,匆忙的腳步聲在外交部的房門外停了下來,外交部的房門被人敲響:“當,當,當。”
“請進。”斯特萊斯曼正在和阿卡多還有卡爾?本茨幾個人討論如何在森林中建立工廠,以用來逃避聯軍軍控委員會的檢查。聽到敲門聲,他們只好暫停了討論,把目光對準了門口。
一個外交官急三火四的走了進來,然後在阿卡多等人面前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大德意志黨萬歲!主席先生,這是剛剛得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