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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依舊是那麼的蕭殺,因為在開闊的機場跑道上,格外的如槍似刀。阿卡多走到機艙門口,一步一步走下了懸梯,他的身後跟著的是安娜還有宣傳部長芬妮兩個傾城傾國的美人,再後面是外交部長默克爾,緊跟著的是秘書之類的從屬。
而站在跑道邊迎接帝國元首的,是兩個在帝*中炙手可熱的上將古德里安還有隆美爾。這兩個人現在已經退出了一線進攻的序列,一個屯兵於魯昂,一個駐守在巴黎,他們已經接到了最高統帥部的命令,準備返回德國組建新的集團軍。
不過這一次阿卡多想要見一見這兩個悍將,所以才把他們兩個找到了機場。阿卡多笑著走到跑道旁邊,在兩人面前停下了腳步。
“元首阿卡多?魯道夫萬歲!”古德里安和隆美爾兩人立正敬禮,他們都帶著橡樹葉騎士鐵十字勳章,穿著剛剛量身製作的上將軍服——如果不是有阿卡多這個晉升妖孽在前,他們可以說是帝國年輕派的代表了。
“辛苦了。”阿卡多拍了拍古德里安的肩膀,然後笑著看了看隆美爾,很是和藹可親的說道:“聽說你們有的時候幾天都不睡一個安穩覺,這個習慣不好!等到戰爭結束,我還想讓你們陪著我,走遍德國的大好河山呢。”
“請元首放心吧,我一定會陪著您走下去的。”古德里安笑著回答道。
“我的元首,我也會陪您一道走下去的。”隆美爾也跟著回答道。
“隆美爾,你要組建的部隊有一些特殊,我需要你在一個大環境下獨當一面,這裡也沒有不能泄密的外人,我也就直說了吧。我對義大利的北非戰略不抱什麼希望,到時候我會把你調到非洲去收拾墨索里尼丟下的爛攤子。有沒有信心?”
“我的元首,在遠離本土作戰的情況下,補給將是決定勝負的重中之重。”隆美爾再也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小伙子了,他久經沙場,只是略微一思考就提出了自己的疑慮:“在那種環境下,我們的坦克裝甲車戰鬥機都是耗油大戶,海軍方面能夠維持如此巨大的補給總量麼?”
“海軍方面的事情不是你要考慮的。我只告訴你,我會給你你想要的一切,而你要做的非常簡單,打到蘇伊士,稱霸北非!”阿卡多躊躇滿志的說道:“我要你成為非洲之王,而全世界一提到你就會想起你麾下可怕的l集團軍,可怕的非洲軍團。”
“等到你打下埃及,我就把元帥的權杖交給你,讓你成為帝國最偉大的軍人之一。”最後,阿卡多說完就不再開口,只是盯著隆美爾。
“我的元首,我會為您把非洲握在手心之中。”隆美爾想了大概十幾秒,然後鄭重的立正敬禮:“阿卡多?魯道夫萬歲!”
聽到隆美爾的回答,阿卡多點了點頭,又把目光轉向了古德里安:“我也沒打算讓你休息,帶著你的g集團軍到東線去,如果俄國人敢來,我們就打碎他們的骨頭!”
“那英國,怎麼辦?”古德里安皺著眉頭問道。
“英國?交給倫德施泰特吧。我欠這位上將一個權杖,只好把拿下英國鎮守大西洋作為目標給他了。”阿卡多揮了揮手,示意一起往一旁等著的汽車那邊走:“西歐這邊剩下的都是海戰和勾心鬥角的破爛事兒了,不適合你們這些戰場上的將領。後面就交給我和奧古斯還有默克爾吧……怎麼?信不過?”
“我的元首……”兩個人立刻誠惶誠恐起來。
“開個玩笑。你們兩個今天就在巴黎陪著我吧。”阿卡多走到汽車邊上,等安娜拉開汽車車門的時候繼續說道:“和那群法國外交官們吃飯沒什麼胃口,還是和你們兩個一起吃飯比較讓人開胃。”
說完就鑽進了汽車,隨著長長的車隊發動起來,向著巴黎市區內緩緩駛去。投降儀式在巴黎的拿破崙皇帝的故居舉行,那裡現在已經被懸掛起了巨大的德國萬字國旗。
原本有人建議應該讓法國人在當年簽訂《凡爾賽和約》的車廂內完成受降儀式,這樣一來算是報了仇,報復了法國人1918年強加在德國人身上的屈辱。可是阿卡多對這個當年希特勒報仇的做法不屑一顧,他更精明的計算了一番,決定放棄打法國人臉面的舉動。
畢竟阿卡多還要徵用法國人那些雖然效率不高,卻規模龐大的工廠;而且他還要想盡辦法讓法國人在他的侵略戰爭中繼續出力,至少要讓北非的法國殖民地在未來的戰爭中保持中立;最後他靈魂深處還有那麼一絲中庸思想,不想把事情做絕也不想讓法國人過於下不來台。
畢竟他這一次要的東西比希特勒要的多了很多,所以在這種面子小事兒上,他還是表現的非常大度的。
在無數記者的鎂光燈閃爍之中,元首穿著黑色的黨衛軍軍服登上了台階,走進了拿破崙皇帝的故居。他一隻手扶著武裝帶,一隻手隨著步伐擺動,手裡拿著一雙皮手套,臉上帶著一絲看不透的笑容。
他的胳膊上帶著一個邊緣有金黃色麥穗刺繡的德國國旗袖標,胸前別著第一次世界大戰時被賦予的鐵十字勳章,還有之後在國防軍內部升遷時獲得的各種紀念章和功勳章。
“元首!阿卡多?魯道夫!萬歲!”站在走廊邊上,帶著白手套拄著毛瑟98k步槍的禮儀兵立正敬禮,高舉的右手在阿卡多兩側形成了一個拱門,阿卡多目不斜視,一步一步緩緩前行,但是每一步都讓等在走廊盡頭的法國外交官們心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