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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簡單,自己炒好裝罐頭瓶子裡的鹹菜,鴨蛋,掏出來,米粥煮的粘糊糊,糯性十足,香噴噴的,大鍋子咕嚕嚕冒著熱氣的大骨頭湯,這些用了空間裡三分之一的骨頭。香味四溢,整個山林飄散,李峰真想吃早飯,遠處走來一個披著黑褐色皮子的一個老人走了過來。肥仔低吼一聲,灰狼,嚎叫,多了一絲戒備,斑狗頸肩毛髮直立。三個大傢伙反應讓李峰陡然的緊張起來,不會是山老鼠人老報復自己吧。不過等人走近一看,李峰微微一頓,老人家啊。「肥仔,大斑,蹲下。」李峰瞥了一眼灰狼,大灰狼有些不情不願的趴下,繼續啃著大骨頭。
「老人家,有事嗎?」李峰有些疑惑大早晨的這個老人怎麼啊,打獵不像的,手裡沒有獵槍之類,只要腰間一把柴刀有些破舊了,刀刃有幾處缺口了。
「哦,小伙子,山里禁止煙火,你這是。」老人指了指李峰大鍋下火光紅彤彤劈柴,臉色沒有過多變化,或許此時他也發現,這裡火光似乎不會燒到山林。
「老人家,這些我知道,你看四周我已經收拾了,這裡火星子不會濺到的。」李峰火堆四周用碎石頭圍成一個高十來厘米圈圈,四周收拾的乾淨,枯枝,樹葉,打掃乾乾淨淨,杜絕一切可能。
老人四周看了看有些驚訝,尤其是巨大的大斑狗和大灰狼,老人眼裡閃過一絲驚愕。「這些都是你餵養動物。」此時無論是大斑狗還是大灰狼,亦或是肥仔都在努力啃著骨頭,即使小狗獾分到一下塊美美啃著。毛球和閃閃一人三個大核桃,擺放在身邊只是見到了老人,兩隻小松鼠快速收了起來。毛球很不爽的對著老人揮舞一下自己小爪子,自這個小東西不忘在自己女朋友面前顯現威風,只是有點狐假虎威。
「是啊,這些都是,不然山里真不敢隨便進來了。」李峰有些奇怪老人啥麼都沒有見著帶著,怎麼在山裡晃悠,不怕迷路,不怕碰上豺狼虎豹啊。山里出現了野豬,這傢伙獠牙比起來灰狼,豹子還要厲害。
平常人可不敢單獨跑進深山荒林里,遇見野豬麻煩,說不定頂傷了,甚至送掉小命啊。
「這倒是,有了它們,只要不遇見老虎這類猛獸,倒是沒有啥危險。」老人話讓李峰有點疑惑,老虎真的這麼厲害,說起來大斑身材真不小,一些小點老虎不定有大斑身子架子大呢。
「你別不信,你這隻大狗別看挺大,遇見老虎白瞎,不一定有灰狼頂用。」老人瞥了一眼灰狼,眼裡閃過一絲李峰沒有覺察到的別樣意味。李峰暗暗點頭,肥仔和大斑鬥爭經驗真是不如灰狼來的豐富。頭狼可不是出生就是,而是透過一次次戰鬥成為一個小族群的首領,完全是強者生存,當然狼群中還有類似於軍師老狼地位極高,這些只在大狼群中,這樣狼群頭領已經可以成為狼王了。
「老虎,山里早絕跡了。想來是沒有如此福分遇見了,對了,老人家這麼早做啥麼,山里可不平靜啊。」李峰知道有句話叫人不可貌相,眼前老人誰說面相慈祥,不過壞人不會臉上寫著壞字,好人不是長得漂亮一定就是。
「我啊,我是走親戚,正好見著這邊有火光,過來看看,小伙子看你這是昨天夜裡就在這裡啊。」老人拍了拍手,抽出煙杆子,在石頭敲了敲,菸灰烏黑,老人自顧自的捲曲一捲菸湊在火堆上點燃。微微閉著眼吧嗒吧嗒抽著,滿是享受,李峰越加看不懂這位老人家做啥麼的了。只是覺著此人隱隱透著一股別樣味道,李峰覺著有些壓抑,不知道為什麼,不過人家說話倒是情理中事情,山里看親戚不早點走,中午哪裡到得了啊。李峰倒是沒有啥隱瞞的,自己做啥麼沒啥丟臉,沒有好保密的。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前邊不遠處有著標語,你說你是李家崗,可是這裡已經出來你們李嘴子鎮的管轄範圍了啊。」李峰聽著老人如此說,臉上有些羞紅,這老頭一點不知道給人留些臉面啊。
「那個那個,昨天下午岔路走岔道了,稀里糊塗跑到這裡來了,老人家,你看看怎麼回去,不行,只能原路走回去了。」李峰當然不想原路回去,這要浪費小半天的時間,最後是能繼續從別小路轉回去,隨便可以張貼標語,一舉兩得。只是不知道老人對這裡熟悉不熟悉了,老人見著李峰滿臉通紅,微微一笑,倒是真的指了條道路。「沿著小路一直走,三里多樣子有個岔路口,你往右邊轉,走個七八里樣子差不多看見大河了,沿著大河一路向西邊走,不要三五里進入李家崗,不對,現在是保護區範圍了,應該是有牌子,上次好像見著來了。」
「牌子,是不是竹製造的牌子啊?」李峰微微一愣,追問道,昨天自己走到岔路時候也見到一牌子,只是自己記著趕路,沒有太過留意上面內容真是,自己怎麼忘了問一下林穎這事情。原來保護區還立起邊界線啊。
「是啊,你們保護區規定可不少,保護區里野豬都是不能打,除非出了保護區,不然那就是違法行為啊。」老人說著,有點憤憤不平,調笑的意味,只是李峰想著牌子事情沒來留意老人語氣,老人似乎覺察到自己語氣不對,趕緊轉移話題啊。
「鍋里煮的啥麼,真是香味十足啊。」老人說道鍋里東西,李峰哪裡還不知道,反正大棒骨在鎮上便宜,不像城裡人,有燉湯習慣,農村人哪裡有哪些閒工夫,再說人家誰兒買一堆骨頭回家吃,誰兒不愛吃肉。多買肉,有點骨頭還要挑出來,這些大棒骨頭這麼大個頭更加不願意買了。李峰買著便宜,做出味道不錯,算是賺到了,在城裡你想買便宜點,沒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