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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子每每羨慕的望著李峰,然後很是鬱悶繼續背著竹簍去打豬草餵豬。誰讓自己家裡水田多呢,水稻多,小半月的辛苦,不僅僅大人,連帶著孩子,即使上了學,每天放學回家,不得不自己燒飯,隨便雞鴨鵝照顧好。有時候不得不領著自己弟弟妹妹上學,整個教室一度有成為的託兒所的危險。不過那時老師多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時候老師家插秧,直接給你來上幾節自習課,體育課。甚至於,老師叫上班裡的插秧能手回家幫忙呢。李峰每年一到農忙,這丫是最受歡迎,為啥,李峰家水田少,三兩天忙活完了。這家請著幫忙插秧,那位同學請著幫忙割稻子。
每到那個時候,桃子,梨子,杏子,西瓜,每天吃不完,這家吃完,吃那家。半個月的農忙,李峰成為班裡最可愛的人,吃喝不愁,當然這和李峰割稻子插秧的手藝很是有些關係。人家請人可不是一個兩個,誰家沒有勞動力,班裡幹部多半會組織班裡同學去幫忙。插秧,割稻子,這些體力加技術活,李峰那個成績極其突出,這不大夥都知道,那班那班誰誰,幹活漂亮。不少小丫頭流著鼻涕邀請李峰去他家,幫著插秧呢。
李峰一時間想起小時候的總總,這時候老爸李山已經挖開田埂,想要把田裡的水放到水溝里。可是自己家的田實在太低了,這些天雨水不斷,水溝本來就是滿滿當當。這時候哪裡能放的出去,差點沒有倒灌進去呢。
「爸,別弄了,有水還涼快些呢。」李峰開著玩笑,有水,稻子割起來挺麻煩,最不好下刀了。李峰這時候跳進水田裡,水真不淺,有十多厘米,有些淤泥,走著不方便。李峰拉了幾把,覺著還行,只是此時割下的稻子沒地方放的。必須遞送到田埂,割幾把送一次,有些麻煩,老媽張蘭在田埂上打把子,用干稻草一繞紮起來,用鍘刀一鍘,只留下一尺不到長度。這樣用板車運回家,用打穀機機打一遍,李峰爺倆割稻子,母親張蘭一個人扎把子,鍘掉下面多餘的秸稈。
「啊,爸,這裡還有魚啊。」正要拉著水稻下刀呢,誰知道腳底一一滑,差點摔倒呢。這水田裡,真不少於,自己剛才已經別碰到了幾次,這會腳底下可是大傢伙,自己差點摔倒。
「可能是上水魚,一會捉些,中午吃魚湯,大米飯。」老爸笑著說起過去,大夥下田的,割稻子捉魚蝦,那時候吃頓飽飯可是不容易,水稻產量低,李峰家田地少,很多時候吃不到大米飯。這些稻穀出來都是要運出去賣著換些生活用品,多半吃些玉米蜀黍,這些雜糧飯。米飯在李山小時候還是奢侈品,甚至於李峰小時候很少吃到米飯。後來雜交水稻出來,水稻提高了產量,每家每戶都有了餘糧,生活越來越好,吃飽飯不在是夢想的年代來臨了。
「好嘞,新米陪著水田魚蝦,味道一定好。」李峰邊割稻子,邊注意水裡動靜,不一會捉了幾條巴掌大的鯽魚用稻草串起來,插在水田邊。中午拎著回家,吃著水田裡養著魚,新米做的米飯,啥不說了,美味啊。
一家人一上午功夫,還沒有弄掉一半,主要是後來,李峰總是開小差,捉魚,摸蝦,不是撿田螺,這個人如同孩子似的。中午回家拉著一板車的稻穗,李峰手裡拎著稻草穿著的鯽魚,鯉魚,還有幾隻螃蟹,秋螃蟹,最肥,雖然如今只是夏末秋初,可是這螃蟹已經肥嫩很了。鯽魚啥的不錯,可能是李峰上次澆灌了些泉水的效果。田裡不少魚蝦,老爸李山挺驚訝,自己家的水田啥時候成為了魚塘啊。這可算是一個驚喜,不僅僅收穫了稻穀,還有一水田的魚蝦呢。
中午飯時間不到,做飯有著母親張蘭忙活,李山父子兩人忙著脫粒,腳踩的脫粒機,李峰多少年沒用了有些生疏。父子兩人總是踩不到一塊去,最後只能一個人一個人上,一人踩著一人脫粒。這些弄了一個來小時,總算是吧一板車的稻穗弄好了。
「今天產量不錯,這裡至少有四五百斤啊,這才一小半,今年至少能收一千多斤,真不錯,田裡肥料足,這莊稼就是好啊。」李山捧著顆粒飽滿的稻穀,臉色微紅,有些激動,農民最愛看的事情不外乎莊稼豐收,那種喜悅是城裡永遠感受不到的。稻穀雖然打好了,不會還要揚一下,弄好了,在外邊的太陽曬。
「爸,我看弄到桃林那邊晾曬吧,不用鋪雨布,而且水泥石板地,比起雨布曬的快多了。」平常都是鋪好雨布,稻穀倒上去,哪裡有水泥,青石板地好,這天水泥地曬的發燙,稻穀弄上去,鋪的薄一點,至多二天大晴天,這稻穀就能入圈了。不會有發霉的可能了,李山一聽,可不是今年兒子修了院子,正好用來晾曬稻穀不是。
父子倆沒耽誤,水稻裝進蛇皮抬上板車,拉進桃林小院,鋪開。李峰怕小鳥太多,吃稻穀,正好看見小猴子無所事事在偷吃葡萄。順手抓了過來,耳提面命,一陣交代著小猴子,不要讓小鳥進院子。
小猴子倒是聰明很,李峰指了指樹枝小鳥,再指了指地上的稻穀。小猴子連連點頭,不過最後李峰還是做了示範,一隻老家賊,麻雀竟然敢偷吃,李峰直接用網兜捉著,扔給雞爪豬做午餐。李峰演練很是有些效果,不一會小猴子弄了一隻小鳥,李峰滿意點了點頭,進屋拿了二個大核桃算作獎勵。
李峰平時的對於黑球使用的策略,大棒加核桃,可是把小猴子黑球訓練的聽話的很。李峰見著院子裡沒啥事了,洗了個澡,喝了杯涼茶,院子外邊突突的摩托聲。林穎,劉嵐,李欣,開著四輪摩托走進桃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