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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借了十匹戰馬,讓他更是鬱悶。
董遵誨此次支援郢州,營中並沒有任何戰馬,他從王西昌那邊借來十匹戰馬,又去尹
實那邊通報情況,順便拐來了十一匹戰馬。董遵誨挑出二十名會騎馬的衛士來,帶領
他們悄悄來到了東門。
此時安守忠早就帶領三十名手下在此等待多時,與董遵誨會面後,眾人悄悄度過漢水
,向東行了二十餘里,然後徑直北上。
本來坐船到襄州也十分方便,但是如果真如董遵誨揣測的那樣,安友進心中有鬼,那
郢州至襄州的水道肯定在他的監控之內,如果貿然行事,極有可能打草驚蛇。不僅無
法了解到事情的真相,更有可能一下船就被人軟禁起來。所以董遵誨建議安守忠,寧
肯多走一段路,也得掩飾好行蹤。
反正安守忠很是闊綽,營**有五十餘匹戰馬,這次他的親隨騎了三十匹戰馬,另外二
十匹戰馬則交給他的十名最忠心的手下,一人兩騎,早就出,走在在大部隊前面偵察
消息。
郢州至襄州的水道達,6上雖有通路,但是很少有人行走,這才掩蓋了部隊的行蹤。董
遵誨一行五十餘人,快馬加鞭,來到了襄州城下,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當然,他們也沒有貿然進城,一是因為隊伍中全是戰馬,容易引起守軍的懷疑;二是
因為探路的那十名士兵已經現襄州城有些不對頭,將歸心似箭的安守忠攔了下來。
負責探路的什長叫做安可信,他將董遵誨、安守忠攔下後,將他們引到一個偏僻的樹
林中,這才向安守忠稟告道:“啟稟指揮使大人(安守忠乃是牙內指揮使),不能再
往前面走了,城上全是生面孔,尤其是守門的衛士,全都換人了!”
安守忠詫異地問道:“不是還沒到輪休的時候嗎,按理說現在應該是三叔父的人馬駐
守才對,怎麼都換了,換成哪裡的人了?”
安可信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大人,襄州城如今外松內緊,我那會派出兩
名手下喬裝入城,可是到了現在他們也沒有回來。據我觀察,這城門口大多是入城的
民眾,卻很少有出城的,很不對頭!”
“奧,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安守忠點了點頭,待那什長走遠以後,才對董遵誨
說道:“按理說父親昏迷,襄州城也該戒備,但是換掉守城的人馬,這就有點不對頭
了。何況如果真有萬一生,三叔父的人馬最可靠,應該他們繼續守城才對。現在許進
不許出,大哥,看來你說的對,這安友進真的有問題!”
董遵誨點了點頭,“小心無大錯,這襄州城外駐軍中下級頭目你認識嗎?尤其是都頭
一級的?”
“都頭一級的?”安守忠詫異地問道:“怎麼要級別這麼低的啊,軍中的都虞候我基
本都認識,營指揮使也認識大半,咱要是想找人協助的話,直接找他們就行啊!”
董遵誨搖了搖頭,“信臣,如果安友進真有壞心,那他要想控制局勢,肯定得掌控兵
權。假如我是安友進,我就會宣布你父親突昏迷,好不容易清醒過來,要交待事情,
召集大家進府里開會。然後將所有的上級軍官,尤其是這幾個都虞候,全都關押起來
。再派出親信來,掌控部隊。我聽你說,那安友進已經在你家幹了十五六年管家,那
他應該有不少親信才對,也許連營指揮使他都換人了。不過,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
擅自改變都頭人選的,免得引起基層士兵的不滿。再說了你們襄州軍隊多,萬餘人呢
,光都頭就得百餘個,他應該也沒有這麼多親信。”
安守忠連連點頭,“大哥,你說的真對,你懂得真多!”
董遵誨有些不好意思,上個月他和父親就是這樣來清除王端的手下,因為隨州兵少只
有千人左右,所以董遵誨和董宗本愣是將都頭以上全部撤換,甚至還抓起來不少隊正
。董遵誨笑了笑,決定不再討論這話題,他低聲問道:“你在軍中有沒有鐵桿心腹當
都頭,尤其是別人不知道的那種?”
安守忠點了點頭,“有!”
董遵誨也沒有問他是誰,這可是安守忠的小秘密,相信在這一天以前,也許連安審琦
都不知道,哪個世家的繼任者不是這樣呢,也就自己,穿越過來還得重新培養心腹。
唉,穿越者就得白手起家啊!
董遵誨說道:“趁著天色尚早,還沒有關城門,你馬上找個心腹喬裝進城,爭取與你
在軍中的心腹聯繫上,詢問襄州軍中情況。至於咱們,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把戰馬寄
存好,分批進城,在你心腹的協助下,想辦法混進軍中。
叔父經營襄州的時間也不斷了,在軍中威信應該還不錯。現在士兵們只是沒有命令不
敢擅動而已,只要咱們抓住或逼降軍中的指揮者,咱們就能掌控住軍隊。而只要掌控
住了軍隊,襄州就在你的掌控之中。當時候,咱們就能光明正大地進入節度使府,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