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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青在聽著電話,他不時的點頭以及應是,可以想像這電話那頭的身份非同一般,不久,塗青掛斷電話。他神情依舊很凝重,他在軍區里結束了會議後就打給了上峰,他進一步了解陳飛塵的來意,也同時想聽聽上峰的意思。現在他什麼都明白了,說到底還是為了奪權來了,什麼視察?什麼為了部下報仇?這都是狗屁!歸根到底還是為了拿下兩廣的黨政軍大權。
塗青喃喃說道:“陳飛塵是拿著大殺器來的,既然他都不怕我會怕他?我握有天時地利人和,他憑什麼在我的地盤上和我爭!能贏我嗎?可笑之極,那我就好好招待你這個風頭一時無兩的軍方新銳,連個軍銜都沒撈到的人也沒什麼好重視的。”
陳飛塵辭別額麗娜,告訴額麗娜原話就是前往廣州出差,是視察去了,視察二部在那裡的組建情況。額麗娜是聰慧的女子,雖然一直沒有上班,但是不是對外面的情況不了解,她這個時候知道自己男人是什麼樣子的,決心已下那剩下的只能支持,只能讓他放心家裡,沒有什麼後顧之憂。
額麗娜檢查了下陳飛塵的隨時武器,她看到陳飛塵帶上了自己送給他的配槍後,她滿意點點頭,她說道:“希望你能不使用它!但是如果真的要用它了,那麼就代我好好殺幾個敵人,殺光這些亂臣賊子!僚賊不死,國家不寧!”
陳飛塵重重點點頭,在額麗娜裝著堅強的表情下離開了家裡。陳飛塵帶上了二個班的警衛前往機場,飛機上已經運載上了隨時武器,有狙擊步槍、火箭筒以及配屬彈藥!小夏與小金全部跟了過去。
早上6點30分,飛機準時從南苑機場起飛,飛向了廣州。飛機上還裝有大功率電台,隨時可以與地面上聯繫。雲南軍區、武漢軍區都已經進入了待命狀態。
北海艦隊。前身台灣第三艦隊,是前國府最強大的海軍艦隊,艦船都是二戰日軍投降之後的繳獲而來的艦艇以及從美國進口而來的艦船所組成的艦隊。
艦隊停泊主港在青島,副港有旅順、大連。北海艦隊任務就是拱衛塘沽、渤海口,防禦住京畿海上交通口。其軍事任務不可說不重要!歷來外國侵略中國都是從塘沽口登陸然後直搗北京城。
北海艦隊司令部。海軍中將顧北川作為北海艦隊司令員一直兢兢業業,但同時他也是立場中立,從不干涉權力鬥爭,他只是單純管理好艦隊,提高艦隊戰鬥力。可是如今,他這種好日子沒有了。
這種情況一直都是顧北川避開的,但他內心也明白這一天終究要來到,北海艦隊實在太吸引目光了。作為國家最強大的海上艦隊,作為直接屬於軍委領導的海上力量,這一直都是吸引著上面的目光、牽動這上面的神經。
明面上艦隊還有軍區司令領導,但是這種情況發生只有在戰時,和平時期頂多也只是名義上。可以說艦隊司令是個位高權重的位置。隨著第三方勢力的介入,艦隊管理層已經開始亂套,這種局面也越來越讓顧北川心有餘而力不足,控制力度越來越弱。
政委與政治部干架,副司令與參謀長干架,二個副司令彼此又是不對頭,對自己的命令也是陰奉陽違,自己的命令也逐漸失去了應有的效應。
現在他看著眼前的副司令員邢致遠,他的底細自己很清楚,陳系干將,前國府出身,少將軍銜,因為出任務沒有去京城授銜,錯開了那次聚會。此刻他給了自己的這張文件,自己該如何抉擇。
邢致遠朗聲道:“司令員,這份密電真實性就不要我多說,這上面雖然沒有主席的親筆簽名,但是不要懷疑這密電背後有沒有主席的影子,陳司令員親口保證如果您這個時候旗幟鮮明站到他這邊,那麼就代表您站在主席這邊,您應該明白主席畢竟是國家目前唯一的領袖!主席是誰,那就不用我多說什麼了?現在我需要知道您的選擇,或者說答案!”
顧北川該考慮的都考慮了,他聽了邢致遠這番話,他說道:“你說對這些我自然知道,我想知道的是現在艦隊情況怎麼樣?沒想到我顧北川連自己的艦隊情況都不了解,我這個司令員還真是可以的!呵呵。”
聽著顧北川自嘲帶有怨氣的話語,邢致遠說道:“政委唐靜武同志一直是陳司令員老搭檔,這點您知道的很,參謀長劉鵬飛同志從台灣解放開始就一直在艦隊裡,他同樣是我們的人,整個艦隊現在就需要您發話了,只要您站在我們這邊,那麼艦隊就百分百重新歸於平靜。”
顧北川說道:“我要明確知道這是主席的授意,單單陳飛塵名字不管用,我不放心,如果是主席的命令,那麼我就堅決服從!”
第五百五十章 風暴八
邢致遠聽了沒有意外,他對顧北川此番說詞心底里還是頗為不屑,早知道如此何必當初呢?早幹嘛了,早點靠向陳司令這邊、早點表明態度立場,艦隊何苦會如此!
邢致遠對顧北川還是有著不小的怨念,不少部下同僚被排擠,這種日子已經不是一天二天,他們的受到的委屈跟誰說去,是他們本身有錯,那麼受點處分也不可厚非,可事實是如此嗎?軍人是不干政,但也不能是政治白痴!純粹的軍人沒有政治立場那怎麼可能走得遠?
李橋走進主席的辦公室,他對著主席輕聲說道:“主席,北海那邊有電話來了,需要您出面一下,那邊要確實是您才能有所行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