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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早上8點剛過,唐先正慌張的來到陳飛塵面前,他說道:“不好了,格涅夫的中央方面軍突然集合了重兵對中路的劉光達發起了進攻,敵人分三路上中下夾擊十九兵團!現在十九兵團已經被敵人攻破陣地,各部已經被衝散,現正在各自為戰!”
陳飛塵臉色白的要死,陳飛塵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是怎麼回事?”說完,他隨即又說道:“立即命令於東山夾擊敵人右路盡力接應中路分散部隊,韓振也是如此,然後就地修築陣地阻擊!命令甘肅軍區所有部隊移防東部防止蘇軍突進!”
這時候,參謀又緊急走了進來說道:“司令員,中央方面軍已經全力往北攻擊,韓振八兵團陷入苦戰,敵人已經直撲二連浩特!敵人已經突圍了!”
陳飛塵臉色更加蒼白,他胸口一陣發悶,緊接著嗓子一甜,哇的一聲,陳飛塵吐了一大口鮮血,陳飛塵朝天倒下,在昏迷前他只是聽到陳發賢等人的驚呼:“司令員。”
“前進!”一名中年軍官手拿著輕機槍朝著追擊的敵人一陣掃射後大聲對著身旁的部下說道。這名軍官就是警衛師師長劉大奎!
警衛師早在中路被衝散之後,他就立即從韓振那裡率軍出擊,他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去解救陳明亮等一干老戰友。
警衛師是陳飛塵精心培養的特種作戰部隊,部隊八成都是藏族,前身畢竟是西藏獨立師。這也讓警衛師的戰士都作風十分彪悍,戰不畏死,而且嗜殺!警衛師分成三路,每路間隔不足一里齊頭並進。
一路上他們都是動作迅速,避開敵人主力,碰上小股敵人都是堅決消滅,很快他們就進入到中路大軍的地域。劉大奎一路上也解圍了不少衝散的部隊,都是十九兵團的戰士。劉大奎也是讓他們立刻往韓振部靠攏,而他則是繼續率領部隊前進。
一路上劉大奎是一路剝皮,把蘇軍屍體上的軍服全部剝下,然後穿上,一路前進!劉大奎很快就發現了前面一個臨時基地。他仔細觀察了下後發現這裡的警衛有一個營,而且有二十多頂帳篷,明顯是個指揮部,天線集中了二個帳篷里,那裡就是參謀部以及指揮部了。
劉大奎知道大魚在自己面前出現了。劉大奎知道現在每過一分鐘就有被發現的可能,現在是白天,而且沒有什麼遮擋物。劉大奎說道:“快速上去,殺!”
化妝的戰士齊齊往營地走去,警衛想攔住這群不明身份的部隊,可是迎接他們的是子彈!槍響也讓這裡的營地徹底的亂起來!特種作戰部隊之所以是特種作戰部隊有個很大的優點就是分工明確,衝鋒、狙擊!往哪個方向衝鋒,什麼地方有可能有危險?哪裡有可能敵人衝出來,這都是當初訓練的科目!
半個小時結束戰鬥!劉大奎發現了老朋友,他看到了當初的人,要不是這個傢伙一再說自己的身份以及名字,劉大奎還真忘記了這個人是誰!沒錯,瓦西列夫!
瓦西列夫也是欲哭無淚,他是好不容易到了後面看家,率領一個營的督戰隊在後面休息,可是好嘛,剛避戰就遭厄運了!
瓦西列夫隨即和劉大奎單獨交談,這也是瓦西列夫一再要求的結果。劉大奎是陳飛塵身邊的老人了,他也是知道滿洲里陳飛塵和瓦西列夫似乎有點交情,但是具體的就不知道了。所以他還是滿足了瓦西列夫的請求,也同時暫緩把這些俘虜就地槍斃。
瓦西列夫沉聲說道:“劉大奎同志,我是瓦西列夫,我是你們自己人!是戰友!”
劉大奎眼睛一下子張的很大,他說道:“什麼?!自己人?”他喉嚨很大,但是隨即他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他隨即說道:“我怎麼相信你?”
瓦西列夫說道:“你可以直接向陳飛塵同志求證,但是必須保密!這件事只有我和陳飛塵同志兩人知道,其餘的人不知道,現在要加上你了!”
劉大奎立刻去發電報了!反正這裡電台有的是,十五分鐘後,劉大奎又來到了瓦西列夫面前說道:“歡迎你同志!”
瓦西列夫露出笑容和劉大奎緊緊握住了雙手。緊接著瓦西列夫立刻和劉大奎交換起情報,接著瓦西列夫也立即述說自己所能了解到的敵人的行動。敵人最根本的目標就是擊潰中路繼而夾擊左路八兵團,接著如果來不及則放棄進攻右路全力後撤至蒙古與中共部隊對峙!
劉大奎不敢怠慢立即把情況向陳飛塵匯報。陳飛塵在前不久才清醒過來,他剛清醒過來就接到了劉大奎的求證電報,他作出回復後,他還是決定渾身無力。
他看著陳發賢在自己的身邊,他發現自己還是在作戰室,明顯陳發賢也知道自己清醒過來也會要求來作戰室的,所以他就沒讓自己離開。
接著他喝了一杯白開水後,他閉上眼養神休息下,他其實也是在快速思考著接下去該怎麼制止敵人的攻勢。這個時候陳飛塵已經暫時不去想如何面對上面的責罰,他是在想著如何將功補過。
但是隨著劉大奎的第二份電報傳過來之後,陳飛塵有了很大信心,他知道了敵人的大致步驟之後,他有了針對性布置!陳飛塵命令於東山部持續進攻,但必須保護好自己的兩翼以及後方!並同時命令韓振放棄先前的命令,轉而退往賽音山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