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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幾名乘客攔住空姐問怎麼回事的時候,空姐也是回答道:“這裡只是臨時停靠。”其實她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只是職業*守告訴她們,穩定顧客情緒是第一要素。
當陳飛塵從豪華艙里走出來的時候,看著乘客們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後,他略一琢磨就明白了,他說道:“歡迎你們來中國,北京歡迎你們!”接著他又用英語說了一遍。
“啊!”乘客們都發出了驚呼。當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看到陳飛塵已經踏上了階梯下飛機了。
當陳飛塵一下飛機就看到了周副主席,看到周副主席那因為*勞而消瘦的臉頰,看著周副主席依舊挺著腰杆的那股子架勢,陳飛塵很激動快步走下了階梯,周副主席何嘗不是如此呢?
陳飛塵剛下階梯之後,他就看到周副主席伸出的右手,陳飛塵立即伸出了右手緊緊握住周副主席的右手,陳飛塵激動說道:“周副主席,我回來了!”
周副主席激動地用左手輕輕拍打好幾下陳飛塵握著的右手,周副主席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還有更加艱巨的任務等待你來完成。”
陳飛塵重重點點頭,就在這個時候,陳飛塵看到了三輛車駛入了停機坪,等車子停下後從車子裡鑽出了一個人,當這個人面容印入陳飛塵的眼帘之後,陳飛塵身子一震,他接著就是一路小跑朝著這個人跑去。
沒多久,他走到拿人跟前,陳飛塵動作熟練臉色莊重朝著拿人行了軍禮說道:“陳飛塵向主席報導!”
主席微笑著伸出了右手親切說道:“歡迎你回來,飛塵同志!你辛苦了!也受委屈了!”
說完,主席罕見送開了與陳飛塵握著的右手,陳飛塵的右手還沒收回來的時候,主席竟然與陳飛塵擁抱起來,從主席的動作以及力度上來看,這是重重而富有感情的擁抱。
陳飛塵起先有點意外,但隨即他就感動著用力和主席進行了這場熊抱。這麼一個鏡頭不僅被通行的新華社記者拍了下來,同機而來的美國乘客也有一個人拍攝了下來。後來這麼一張照片在四十年後刊登在了美國各大報紙上,上面標題是:“這是同志之間的擁抱,是高興的擁抱,更是親人之間的擁抱!”。
陳飛塵坐上了主席的專車駛離了機場,後面跟上的車隊裡自然還有周副主席、額麗娜等人。至於美國乘客們自然有專人進行安排。
走進主席的書房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之後,陳飛塵感嘆說道:“還是家鄉的水好喝,還是家鄉的椅子好坐,坐起來就是舒服。”
主席笑呵呵著看著這一切,周副主席同樣微笑著,周副主席說道:“我能理解你現在的感受。”
說完,周副主席正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主席擺擺手示意他來說,周副主席立刻收口不語。主席看著陳飛塵說道:“飛塵同志,這次讓你去美國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讓你受苦了!也讓你受委屈了,我僅代表個人對你說聲歉意啊!”
這句話讓陳飛塵徹底震住了,周副主席說這番話或許陳飛塵會激動,但主席說這番話給陳飛塵的感受是震駭的,衝擊的力度是強烈的,震駭過後自然是巨大的幸福,是幸福而不是激動。陳飛塵站起來嘴唇哆嗦了好幾下,他右手行著軍禮,他久久不能說出一個詞,發不出一個音來。
可是陳飛塵這個舉動比說什麼話都管用,主席與周副主席都是很欣慰看著陳飛塵。
就在這個時候,葉龍腳步急促響起,接著葉龍身影就出現在書房裡。
葉龍對著主席說道:“主席,美國,美國已於半個小時前對我東北吉林邊境發起了突然進攻,目前戰況還不明,這是高山以及楊武共同簽名的電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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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激戰
一時間書房裡的和諧氣氛立刻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憤怒與震驚。主席很快就看完了這份電報轉手交給了身邊的周副主席,接著周副主席快速看完後轉交給了陳飛塵。
陳飛塵看完後他沒有隨即提出自己的意見,他而是看向了主席。主席此刻臉色明顯是在壓抑著心中的怒火,看上去很是陰沉。
還是周副主席第一個說話,周副主席說道:“主席,我看這是美國的那位麥克阿瑟擅自做主的結果,美國政府方面肯定是不知情的。”
主席冷哼一聲,他說道:“這點是毋容置疑的,對這個美國將軍的了解,這個人很是傲慢,而且為人是狹隘的民族主義分子,一向很是排華。”
周副主席點點頭說道:“那麼是不是應該先質問美國當局,讓他們給出合理的解釋,並公開道歉以及賠償應有的損失。”
陳飛塵這個時候聽了心裡有點不滿了,他的前世聽過了這種反抗不滿的調調,可是這個時候不是他有這個資格可以開口說話的,除非主席問起他,他方能開口說出自己的意見想法。
主席搖著頭頗為不滿說道:“這個自然是需要的,但不是現在首先要做的,別人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難道拉屎撒尿都只是如此抗議的?不給他們深刻的教訓,他們真的以為原子彈天下無敵了?立即命令林剛即刻返回東北,告訴他立即給我組織反攻,別去聽什麼和談什麼的,給我打,往死里打,沒有我的同意不許停戰!我倒要看看美國人是不是真的有這個魄力傾盡一國之力來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