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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走進房間,房間裡只看著一台床燈,燈的亮度調的很低。房間顯得很安靜,主席看到陳飛塵臉色蒼白睡在床上,此刻主席沒有看到往日那意氣奮發的年青人。主席轉頭低聲對著額麗娜說道:“你也出去吧,我想單獨看看陳飛塵同志,可以嗎?”
額麗娜自然不會拒絕,額麗娜退出去後,她把房門關上。她轉身又看了看,她神情複雜走到走廊盡頭站著,等待著主席探視結束。
這個時候額麗娜突然聽到一句話:“主席這次來就是想看望下陳司令員。”額麗娜聞聲看去原來是主席貼身衛士兼秘書李橋同志。
額麗娜淡淡說道:“他已經不是司令員了,李主任可別亂稱呼,傳到別人的耳朵里恐怕又要起風波!我家飛塵的麻煩事情已經夠多的了!”
李橋這時已經走到額麗娜身旁,他沒有被額麗娜的頂撞生氣,他而是平靜微笑說道:“這可是主席一直說的。”說完,李橋頓了頓加重了語氣說道:“陳夫人,你知道嗎?主席是如何評價陳司令員的嗎?”
額麗娜無言搖搖頭,李橋微笑著慢慢說道:“主席曾經對著我說過陳飛塵同志在這麼多軍區司令員中雖然不是最優秀的一個,也不是最善於處理關係的司令員,但他卻是最適合擔任司令員職務的一個。”
額麗娜還想開口詢問一下為什麼的時候,李橋卻轉身離開了。額麗娜看著李橋的身影,額麗娜腦海里卻在想著主席為什麼會如此評價?這評價到底是什麼意思?
二十分鐘後,主席出來了,額麗娜立馬迎了上去,主席直接下了樓,到了客廳里時候主席卻對額麗娜告辭。主席說道:“還有事情需要我親自處理,我今天來也是抽空過來的,我來這裡的消息希望別說出去,好好照顧好陳飛塵同志,再見額麗娜同志!”
主席和額麗娜握完手後轉身離開,額麗娜一直送行到主席上車離開。看著主席的專車消失在夜幕之中後,她方才迴轉進樓。
額麗娜低著頭走進房間,她還在想著主席的來意時候,突然聽到有人說道:“你來了啊。”
額麗娜嚇了一跳,她抬頭一看陳飛塵竟然披著上衣爬了起來,身後靠著枕頭。額麗娜連忙說道:“你怎麼起來了?快躺下去,你燒剛退別又反覆了!到時候就麻煩了!”
陳飛塵按住了額麗娜的手,微笑說道:“剛睡醒,躺下去難受!”額麗娜無奈放棄要陳飛塵繼續躺下去休息的決定。額麗娜坐在床邊,右手被陳飛塵握住。
陳飛塵說道:“剛剛主席來了之後沒多久我就醒了,主席還親自倒水給我喝了,呵呵。”額麗娜一愣,她看到陳飛塵眼神中的笑意,額麗娜有點嘲諷說道:“你受了這麼大的打擊,就這麼一杯水就給打發了?也不知道你當初是怎麼會生病的?”
額麗娜畢竟是女人,心胸沒有男人開闊,對於額麗娜來說自家男人就是自己的一切,她要像護犢子一般護著自家男人,所以看到陳飛塵淪落到如今的地步,她不對主席有怨念那是不可能的。再加上自己的父親以及蒙古等事情,這怨念就更加大了。
陳飛塵笑了笑,他說道:“當時我不是沒想通麼?聽了主席一番話後,我心裡也想通了!”
額麗娜連忙問道:“那麼主席到底說了些什麼?讓你一下子又有了信心!”
陳飛塵搖搖頭說道:“我向主席保證過的,任何人都不能泄露!”接著,陳飛塵又悠悠說道:“不過今後的事情誰又能知道呢?現在就是主席都不知道將來如何?”
這一晚額麗娜還是沒有從陳飛塵嘴裡知道主席到底說了些什麼,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醒過來天已經大亮。
於東山,前45軍軍長,前十九兵團第二任司令,現蒙古軍區司令員,是蒙古軍區第四任司令員,級別是副大軍區級,享受正大軍區級待遇。
他剛一到京去軍委報導了下後就直接乘車探望陳飛塵,他個子矮小,但非常堅實,拳腳功夫非常不錯,戰場刺殺技術非常有名。他一進來就大聲說道:“司令員,我於東山來看你來了!”聲音雖大,但是語氣顯得很著急以及擔憂。可是他看到陳飛塵坐在沙發上微笑的樣子後,他眼睛隨之一亮大喜說道:“司令員,您好了啊!呵呵,這太好了!這下子咱心裡有底了。”說完,快步走向了陳飛塵,在陳飛塵面前規規矩矩行了個軍禮。
陳飛塵微笑伸手示意讓他坐下,這不是陳飛塵擺譜,而是與老部下之間沒有這麼生分。於東山一坐下來就說道:“司令員,您是不知道,我一聽到您生病了,我這心裡可是火燒的很,難受啊!恨不得立刻就能到您身邊。”
陳飛塵說道:“你怎麼還是如此?都是司令員了,還如此不沉穩,這和你戰場上的樣子可完全不一樣,如果是一樣的話,我可要向軍委建議不適合你擔任蒙古司令員的職務了。”
於東山笑著摸摸後腦勺,他立刻解釋說道:“我這不是著急嘛!換著別人我可不這樣了!誰不知道我於東山是您一手提拔上來的,我要是不如此,我還是人麼我!”
陳飛塵淡淡笑了笑說道:“好了,你就少來這一套了,在外面你可別這麼說,影響可不好!明白了沒有?我現在可是檢討期,接受組織審查著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