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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建飛不止一次與陳飛塵見過面,也交談過很多次,如果不知道陳飛塵歲數如果沒見過陳飛塵本人,單單從陳飛塵的戰績以及指揮風格上看,陳飛塵就是個老將軍,就是個風格毒辣、時機撲捉敏銳的能手!換成後世的說法就是個久在江湖行走的老江湖了。
盧建飛不止一次在感嘆,如果陳飛塵再年長十五歲,如果再早十五年參加革命,那麼陳飛塵會好上太多太多!
盧建飛想著的時候,他知道了皮永健在作戰室與陳飛塵爭鬧的消息,盧建飛很無奈。到底還是發生了,陳飛塵與皮永健發生這樣的情況,那是早晚的事情,一個善攻,一個謹慎、求穩,這風格上的不同就註定兩人之間的關係。
再加上皮永健對陳飛塵的眼紅以及輕視,這更加註定了今天的鬧翻。盧建飛也沒有過多的感嘆,他現在手頭上主要任務是防守澎湖,哪怕是計劃順利進行,那也輪不到他24軍去進攻台灣,他註定是防守澎湖列島了。
姚遠在福州指揮部里也是無奈、也是對皮永健不屑!當然還有憤怒。這麼一炒,這就說明自己掌控大局能力不足,這就讓主席他們認為自己不足降大任!皮永健到底還是沖了點,陳飛塵這麼做明顯就是一箭雙鵰。
一方面是為了計劃施行而下達這個命令;另一方面就是激怒皮永健,繼而讓皮永健在領導心裡失分。
姚遠不得不對陳飛塵的單打而心驚,側面上也說明了陳飛塵的毒辣,一下子就把刺頭25軍給整治的心中陣痛!25軍也是笨蛋,和直系上司鬧翻,這不是找抽嗎?陳飛塵雖然擔著前敵總指揮的職務,儘管還不是十一兵團司令,可是陳飛塵身後可是站著主席,軍中還有林剛撐著。他皮永健再怎麼能還能和這兩尊人物比較?真是中看不中用!無能之極!
姚遠原本就對十一兵團有點看法,軍區內常駐這麼一支兵團大軍,還你不怎麼聽自己指揮,雖說是軍委直轄,但是自己畢竟是軍區司令,是父母官,自己還有名義上以及戰時的指揮權。皮永健眼朝著天,可是還發生了一打金門失利的事情,自己不行還不能讓別人勝利?
姚遠對陳飛塵印象總體來說是一般,不過第一印象很好,只是後來姚遠發現陳飛塵有點獨,而且還有小算盤,陳飛塵歲數上的年輕就註定了他的野心很大。
姚遠能改變這一切嗎?就是主席也不能了,已經打到目前的地步,還能怎麼樣?陳飛塵是不可能調動的,如果我是主席,那麼只有一個,那就是調動皮永健,可關鍵問題又是十一兵團的士氣問題,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霉呢?
姚遠發出無奈的嘆息聲,他連電話都懶得打,自己就是個傀儡,堂堂自己也攤上這麼一個狀況!自己只能祈求太平拿下台灣,然後自己是再也不會再和陳飛塵搭檔了!簡直就是麻煩的代名詞。
姚遠想著想著再次發出嘆息聲,這一夜是姚遠發出嘆息聲最多的一夜,他也算是品嘗到無奈的滋味。
12日深夜,38軍發來電報,他們已經到位,接著就是50軍,騎一師則是還在路上,沒辦法,只能一步步來,還有船隻,還有彈藥,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時間,都需要耐性!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出岔子。
陳飛塵早就把與皮永健的不愉快拋在腦後,在陳飛塵看來台灣是目前最重要的,其他都不重要,有的是時間來整理、來對付。
騎一師豪爾這個時候還在冒著大風在行軍,他是被風吹到現在,他被吹的火氣很大。這個地方怎麼這個時候風這麼大,還這麼長時間,難道真的是大海邊上風大?真是活見鬼了。
火車不能坐,汽車也只能分批坐,部隊大多都是靠兩條腿行軍,馬根本就沒有運過來,還在蒙古大草原美美吃草享福著吶!還真是懷念在蒙古的日子,今後要和司令員多多提提,這海邊還是不要多呆的好。
豪爾看到戰士們都在小心翼翼行軍,他看著都氣,他惱怒說道:“怕鬼啊!這么小心!怕啥!你們的勇氣在哪?越是小心越是要出事!要粗中有細!給我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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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華在新駐地里看著新的辦公室,他等待參謀架好電話,這樣可以和各師保持聯繫。他同時想到了豪爾,豪爾就是個活寶,不過打仗是個猛人,肖華是很佩服這個蒙古漢子的。
肖華對著警衛員說道:“你說豪爾師長這個時候是不是在罵娘呢?”
警衛員怎麼能回答,即使想說也不能說,他只能傻笑應對。肖華也沒有希望警衛員能回答,他只不過是想以此來說明豪爾就在罵人,可以想像這個時候的豪爾那悲慘的表情,還真是有點期待啊!
時間、時間,時間,現在不得不說時間與速度的重要,陳飛塵對25軍的態度越來越強硬,陳飛塵好幾次都在電話里罵人,陳飛塵的火氣也被引大。陳飛塵對25軍馬成飛越發不滿,馬成飛也是知道限度,他還是有限度出擊,吸引敵人的注意,每天都有戰士傷亡。
馬成飛看著都心痛,這都是一條條生命,這每天看著傷亡報告,這心就像是在攪動著,疼啊!
另一邊24軍天天遭受著敵人的戰機、軍艦的轟炸!似乎每天不挨炸就不正常,似乎就缺少點什麼!24軍經過三天的磨練,現在也已經摸索出一套防炸的方法,挖戰壕、挖防空洞是必須的,在這基礎上,不少戰士都是在陣地上挖出一人躲的簡易防空洞!利用敵人炮擊方向,以及敵機落彈點!敵人每次都是如此,基本上每次轟炸的方向都沒怎麼改變過,看得出敵人的耐性也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