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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陳明仿佛很懂事一般,他坐在座位上沒有吵鬧一動不動看著自己的父親和叔叔伯伯們喝著酒。連喝了五杯酒,陳飛塵酒意有點上涌,他臉色微紅坐在座椅上,把兒子小陳明抱在大腿上。這個時候服務人員已經重新搬來一張椅子以及一人次碗筷碟子等物。
陶鑄,作為陳系四位上將之一,同樣也是少數幾位國府出身的上將,他在陳飛塵心目中非常看重,不是看重他的作戰能力,而是看重他的人品,從以前的互相依靠到現在的專心投靠,陶鑄已經得到了事實考驗,如果說是命運一步步把他往陳飛塵身上靠的話,那麼他還真是沒的說,能當上上將,這本身就很能說明一切。
王天,同樣是上將軍銜,他的資歷非常老,原先彭總手中的幹將,可他本身上說並不算是彭總一系的人馬,他更多的是服從組織命令,服從主席的命令。當初奉命聽從陳飛塵的命令這也是上級的命令,是主席的命令。可是一仗仗打下來,王天也有了成為了陳系人馬的覺悟,這和陳飛塵的指揮能力無關,主要的還是陳飛塵的為人對他的胃口!能撈到仗打,能獲取戰功,做事風格還很符合自己的作風,這還不能算得上王天他本人的幸運麼?
盧建飛,中將。當初的兵團司令,如今的中亞軍區第一副司令,他從福建開始跟隨陳飛塵作戰,從軍長一路到了如今的軍區副司令,同樣的,他也算的上是陳飛塵嫡系中的一員,一點都不低於當初老三團出來的人,甚至還有過之!
豪爾,中將,這位蒙古出身的漢子,如今也算是一名出色的指揮員了,北京軍區副司令天津警備區司令,這個職務不得不說明豪爾的重要!這可是僅次於上海、北京第三個大城市的警備區司令。
郝鵬,中將,當初的營長,一步步成為了如今的軍長,不得不說也是一個奇蹟,當然比起陳飛塵而言,那就小了很多,顯得很正常。他話不多,但酒卻喝的很多,不時和豪爾在對著喝,拼酒。
韓楚、洪志、李思宇同樣是中將,他們三人都是東北系干將,同樣和陳飛塵一摻合就自然而然與陳飛塵一般從東北系抽身離開,他們比起陳飛塵來說,東北系叛徒的帽子一直戴在頭上,尤其是洪志,一段時間裡承受的壓力不可說不小,陳飛塵遇刺昏迷不醒那會兒,更是承受各方面的壓力,甚至還被韓楚他們認為自己有異心。
誰讓他是空軍參謀長,一個陸軍指揮員調入空軍司令部,兩眼抹黑!誰讓陳飛塵遇刺的當口是空軍那口子出的事情!這些苦他對誰說,說了誰能信,更多的還是指責!現在什麼都過去了,洪志到陳飛塵面前連喝了三杯。
看上去時間或許很長,其實前後不過半個小時。陳飛塵又聊了一會兒,他就起身了。他的起身自然吸引很多人的目光,他沒有立刻回到主席那裡,他而是走向了另外一面。眾人的目光都隨著陳飛塵的行走路線看向了有可能的酒桌上。
很快眾人都明白陳飛塵是找誰去了,唐先正。這位被冠上叛徒帽子的軍區司令員,如今的上將同志。陳飛塵說的話不多,動作也很少,一杯酒,一句話外加一拳。
酒是和唐先正互敬著喝了,說的話是:“老唐,委屈你了。”一拳,是陳飛塵說完之後,看到唐先正眼眶裡的淚水,在唐先正喝完酒後,陳飛塵對著唐先正的胸口擂了一拳,不過看上去都明白這是一個善意的舉動。
看著陳飛塵離開的背影,唐先正有自覺一邊倒酒一邊一口喝乾,如此連續喝了三杯。之後,他抹了抹嘴說道:“我總不能輸給老肖他們!他們喝三杯,老子也喝三杯。”
這個時候,眾人都明白了,唐先正還是當初的唐先正,唐先正腦袋上依舊頂著陳系這倆個大字。眾人都偷偷看著主席,他們發現主席的臉上搖著頭笑著。這麼一個舉動讓眾人心中一驚,他們都下意識想到:難道主席都是知道的?那麼陳飛塵遇刺是事先商量好的?隨即他們都心裡否決這樣的想法,有心人都開始浮起這麼一個疑惑: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周第、杜立、桂天祥、莫克華、李晨芳這幾位都是靠近陳飛塵,但不算陳系的人。他們現在也都是實權將領,他們都和陳系有著藕斷絲連的關係,這本身就有職務上的聯繫。他們幾位自然也分別得到了陳飛塵親自光臨的待遇。
又是二個上將、三個中將!接著,蔣芳、原一兵團司令,這位上將同樣得到了陳飛塵的敬酒!如果再加上缺席沒來的費興成、黃光林、於東山、孫桂祥這幾位陳系將領的話,那就還要加上四位中將!這麼一算,眾人都震驚了。以前是知道的,但是如今這么正視起來,他們不少人都發現陳系還真是攬了一半的兵權。
要知道這裡面軍銜將軍們不一定都是實權人物,有不少如今都是在文職崗位上了,而陳系大部分都是實權將領,就是肖華他們幾個在原先的部隊裡那聲望同樣是不可估量,這就意味著肖華他們幾個升上去了,頂替他們的部下們卻個個升職,這麼如同滾雪球一般累積下去的話,這不是讓陳系尾大不掉了嗎?
第五百零七章 又見刺殺
劉副主席心情相當的不好,他看出來了,陳飛塵這麼一個舉動就是*裸的威脅,在震懾,這是在顯露他的實力,這是在無聲的反擊!更讓劉副主席感到寒心的是主席,這如果沒有主席的默認,陳飛塵怎麼會如此?陳飛塵又怎麼能參加這個宴會?主席到底是什麼心思?!真是想不通啊!他到底在搞什麼花樣?!難道就不怕陳飛塵將來無法掌控麼?難道就不怕到時候陳飛塵造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