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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總的話是立刻讓會議室轟然作響,大多數的同志都忍不住提高聲音在交談討論起來。這可是峰迴路轉啊,老總的本意還是在力挺陳飛塵。
目前的形勢很有點意思了,黨政機關領導同志大多數都是支持嚴懲陳飛塵,但是軍方卻在支持陳飛塵,明顯這是黨軍兩系在角力,這才是新中國最大兩大派系的角力。
主席這個時候開口說道:“那麼我說兩句。”主席一發話立刻會議室就安靜下來,落針可聞,大家都齊齊看向主席,等待主席的高見。
主席嚴肅說道:“既然大家分歧都很大,那麼就不能倉促下決議,處分一名同志必須要慎重!既然如此,那麼暫時休會,晚上繼續開會!休息一個小時。”
散會後,主席是一個人都不見,只是呆在休息室里休息,當然主席到底是不是在休息那就不得而知了。總理與老總也是如出一轍,都沒有會見外人。但是劉副主席卻在會見外人,召集了不少委員在他的休息室商量談話,內容嘛肯定涉及到了陳飛塵。
軍方大佬們也都在一起抽菸喝茶談話閒聊,同樣內容沒有泄露,也不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麼,也不知道達成什麼協議。
而陳白等東北、西北一系的同志同樣在一起,同樣閉門商量。這個時候一個政治局擴大會議上演了真正的角力,各方勢力也逐漸上演,站隊就是這麼無形中開始。
京城風雨欲來的氣氛讓京城各部門工作的同志都繃緊了神經,平時聊天打趣的氣氛蕩然無存,個個都在埋頭苦幹,認真仔細或許就是一致的表現。
額麗娜坐在客廳主位上,而兩邊一列沙發還有搬來的椅子上都坐著客人。京城所有陳飛塵的鐵桿部下們個個與會到來。孫佳琪這位情報頭子,這位中共情報部門三號人物面無表情坐著,他是坐在左面第二張單人沙發上。
唐先正赫然同樣在座,他的到來確實讓一些人意外,他還是最後到的,他的到來也讓這些人都明白一件事,唐先正還是自己這邊人,所謂的離心恐怕也是幌子。唐先正坐在左面第一位置上。他同樣是目光炯炯看著在座的每個人。
福王是人大三號人物,他坐在右面一張沙發上,他不得不來,他就是不來,他也脫離不了一個事實,陳飛塵是他的女婿,唯一的女婿。他對唐先正的到來也有點驚訝,他也被陳飛塵給忽悠了,他現在自然明白一切,他內心還是非常讚賞陳飛塵如此做法。
在他右首坐著的就是趙鵬恆,自從西北局撤銷之後,他現在的職務是財政部三號人物。因為沙發就這麼些,所以其他與會的人都坐在了椅子上,椅子自然就級別上要低上少許。比如軍委辦公廳代主任董劍卿、總政副主任二號人物費興成,駐紮在京城大興、廊坊一線的45軍新紮軍長郝鵬,前任軍長於東山已經是蒙古軍區司令員兼十九兵團司令,京城昌平一線38軍軍長桂天祥,他原先是天津警備司令,後京城會戰之後38軍撤下休整的時候,被任命為38軍軍長。
可以說來這的人級別都是軍級幹部之上,副兵團級別,如果換著陳飛塵的說法就是如果他們能在55年授銜的話,都是中將以上的。
當然趙鵬恆是除外的,他也是唯一一個不是軍隊中人,但他也是軍隊出身,革命時期又有誰沒參加過部隊呢?除非是純粹的地下黨工作者。
這些都是沒有資格參加政治局擴大會議的人,如果要是再把參加會議的同志叫來,那麼就更加多。額麗娜說道:“剛剛的電話里告訴我,會議暫時休會了!目前軍方已經決定力挺飛塵同志了。”
唐先正冷靜說道:“這不稀奇,也不意外,司令員成績擺在那裡,何況他和幾位老總關係一直很好,雖然談不上密切,但是交情是擺在那裡的!得到他們的支持很正常。”
額麗娜想到什麼問道:“老唐,你那裡情況怎麼樣?”
唐先正微微一笑說道:“還可以,審查組沒有直接證據來證明是我指使部隊控制天津軍隊的,現在他們只能找出天津駐軍內訌,何況我是軍區司令員,沒有軍委的命令,他們中組部不可能軟禁我,就是時間長點也不行!”
費興成插言道:“只要不是我們總政出馬,老唐沒事的!軍委有什麼風吹草動我第一個就會知道,唯一變數還是葉龍那裡,他畢竟是主席的心腹如今還是軍事調查統計局局長,是明當明的憲兵司令,主管軍隊軍紀,他這個位置很重要。”
孫佳琪酷酷說道:“二局的局面還是沒有根本改善,畢竟二局是對內,我們三局對外,李農部長雖然離職,但是他還是控制著二局,情報上我們還是落後一步。”
福王也知道這些人是陳飛塵的嫡系,看到這些手握軍權的人,他覺察出什麼異味出來,他提醒說道:“這不是造反、叛亂,這點希望你們要清楚。”
孫佳琪絲毫沒有顧忌福王的面子,他直言不諱說道:“不說我們也知道,我們這也是在自保,如果沒有點實力首長恐怕早就被骨頭都啃的一點不剩。”
第四百零六章綢繆
費興成搖搖頭說道:“這不是主要的,關鍵還是主席的態度,看司令員在主席的心目中位置到底有多重要,無論我們手中實力有多大,都只是主席一句話的事情。”
孫佳琪則是反駁說道:“如果自身沒有實力,那麼在主席心目里是什麼評價?那就是捧不起的阿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