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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黨委被部隊接管,組織部部長在家裡被帶走,理由是配合調查!具體的就被一句機密給擋駕了。很快,中央中組部就接到了天津的動靜,可是康慶卻聯繫不上,這讓中組部立刻就沒有了決定,只能滿城找康慶。更有一些人想像是不是康慶部長又出事被部隊的人給控制住了,這麼一個想法一說出來,立刻又被一些喜歡思考的同志複雜化,他們更是想到是不是這風向又變了?一時間人心惶惶。
康慶呢?他在飯店包間裡同樣是日子不好過,陳飛塵壓根就沒把康慶看在眼裡,言詞之中依舊是上級對下級的口氣,依舊是如同西南局那會兒的樣子如出一轍,他好幾次想發火,可是看到桌子上擺放著的手槍,他又不得不忍氣吞聲。
陳飛塵這個會兒慢條斯理拿起放在飯桌上的手槍,他含笑看著康慶說道:“老康啊,你說這把槍怎麼樣啊?你要是知道,這可是林剛同志給我的!不錯吧!”
康慶怎麼不知道這是林剛的槍呢?林剛送給陳飛塵的配槍是全軍都知道的。康慶不是買林剛的帳而是生怕陳飛塵一個不好開槍,到時候自己有個好歹豈不是虧死,好歹自己是重新入中央了!這陳飛塵再怎麼樣也已經開始離中央有點距離了。
康慶眯著眼儘量控制住自己的怒氣,他說道:“這酒也喝了,菜也吃了,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那麼我就告辭了,要知道我現在事情很多,都是主席交代下來的事情,耽誤了這可是要負責的,這點你也應該知道。”
康慶正要起身離開卻被陳飛塵一手給按住肩頭,被迫又坐下來,肩頭上的力道能感覺到陳飛塵的手勁很大。康慶眉頭皺起,陳飛塵卻開口說道:“我怎麼會沒有事情呢?我這不是還沒說嗎?難道這點耐心都沒有?這可不像是中組部部長的作風啊?!難道你老康同志退步了?那怎麼還會升職成為中組部部長了呢?”
康慶毫不客氣說道:“好了,陳飛塵,你就別和我來這一套了,我知道你現在肯定是窩火,是不是抓了你的部下你生氣了?”
還沒等陳飛塵回答康慶又接著說道:“告訴你,你求情也沒用,該什麼的就是什麼,要尊重事實,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我相信你也是知道的,也懂得選擇,何去何從你要想明白。”
陳飛塵也沒有繼續做樣子,也是坐直了身體,傲然說道:“老康,你就看低我了,我陳飛塵是這種人嗎?你剛才說的很對啊,就是應該如此,就是該尊重事實嘛,做了就是做了,不能找什麼理由藉口,該怎麼就怎麼,如果是我的部下們錯了,那麼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這裡絕對沒有絲毫問題,我到底也是政治局候補委員不是?雖然目前只是國防大的副校長。”
康慶倒是有點摸不清陳飛塵的底細了,這今天搞這麼一個架勢這是鬧的哪出啊?康慶嘴上也是順著陳飛塵的話往下說:“嗯,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陳飛塵接著音調變高語氣也變得有點陰森說道:“不過,如果是你中組部的人瀆職以權謀私,公報私仇,或者是是非不分,那麼這該如何?是不是也是要公事公辦啊?”
康慶這個時候自然不會縮退,他自然很傲氣回答道:“這是當然,這都是基本素質,中組部不會有這樣的人,也不會用這樣的人,發現一個就從重處理一個,這點你就放心吧!”
陳飛塵聽了拍了下手高興說道:“說的好,說的好啊!”說完,陳飛塵舉起酒杯說道:“來,為你剛才說的那番話干一杯!”
康慶是沒辦法了,他只能拿起酒杯,陳飛塵狠狠碰了酒杯後仰頭一口乾了,而康慶也只能認了,也就一口乾了,辣!這是最大的感受,之前他就咪了一口,也沒覺出什麼味來,他好不容易緩過勁來苦惱問道:“這是什麼酒?”
陳飛塵笑呵呵說道:“怎麼?現在才發覺是什麼酒了?這可不是茅台,這是二鍋頭!男人嘛就喝這種酒!喝下去痛快!”
康慶平時就是喝酒也是茅台,他搖搖頭說道:“真有你的陳飛塵。”
陳飛塵親自倒酒,康慶想攔著陳飛塵說道:“怎麼?不給面子,是不是看我陳飛塵不在重要崗位上了就小看我?嗯?”
康慶還能說什麼,只能眼巴巴看著酒滿上,陳飛塵也是痛快給自己滿上,到好後陳飛塵再次舉起酒杯說道:“來,喝!我也祝你康慶重新當選中組部部長!雖然這個祝賀晚了點,但這也表示我的心意。”
康慶是不想喝的,可是陳飛塵就是這麼壓迫他,沒辦法陳飛塵就是不講道理也不講資格這些一套的,康慶就沒辦法,只能幹了。
第四百零二章繼續
這連續兩杯下肚讓康慶感覺胸口像是燒起來的一般,血氣也一個勁往頭上涌,他感覺到自己仿佛要喝醉一般。等他平復下來的時候,他發現面前自己的酒杯又已經被陳飛塵給倒滿了。看著這滿滿一杯酒,康慶真的是皺眉頭了。
陳飛塵笑著看著康慶說道:“老康,你還記得當初我們在西南工作時候不是也是如此嗎?那時候彼此還真是不錯。”
看著陳飛塵這充滿回憶的神態,康慶也有點被感染,當然這裡面也有酒意的成份在內。康慶也想到當初自己是灰溜溜下台遭受白眼與嘲諷來到西南,也是那個時候和陳飛塵真正的產生直接聯繫,一起搭台、一起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