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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兵們都認識陳飛塵的座駕,也認識前面開路的警衛們,所以根本就沒有想到過攔車。車子在大樓前停下後,陳飛塵下了車,他整了整軍服說道:“去劉星那,我倒要看看怎麼個審查法?我倒要看看怎麼和我有關係?”
當到達劉星軟禁的小房屋的時候,陳飛塵一行人被幾名看守給攔了下來,看守也是硬著頭皮不得不攔下,這也是職責所在,他們有點底氣,因為陳飛塵畢竟沒有了職務。
陳飛塵看到自己被攔下,他淡淡看了一眼看守們。他淡淡說道:“給你們一個選擇,要想活命就給我閃開!”
陳飛塵這句話讓看守們都頭皮發麻,其中一名看守顯然是他們中的小頭頭,他對著陳飛塵敬禮說道:“首長,我們也是職責所在,請首長能理解!”
陳飛塵點點頭說道:“職責?我清楚,理解?我能理解!那麼現在給我閃開!”
看守們還在猶豫,陳飛塵立刻掏出槍,對準了那名看守,他低喝道:“給我滾!”
沒有人會這個時候還要堅守崗位,沒有人敢這個時候還和陳飛塵對著幹!就是劉副主席在這裡恐怕也不行!陳飛塵護短那是出名的,同樣脾氣發作起來同樣聲名遠揚!看守們立刻忙不迭讓開,看著前面一條道讓開了,陳飛塵把槍丟給了小金,小金一手接過!
陳飛塵繼續向前走著,到了門前,陳飛塵淡淡說道:“把門給我砸開!”警衛立刻上來一名警衛,警衛看到門被上鎖!他也沒有絲毫猶豫,他掏出槍對著鎖就是啪啪兩槍!
門打開了,警衛則是閃身又站回到陳飛塵身後肅立。陳飛塵走了進去,他看到劉星這個時候也是抬著頭看著自己!陳飛塵看到劉星安然無事之後,他點點頭對著劉星說道:“立刻收拾東西離開這裡,你的崗位難道是在這裡?是誰下得命令?總政現在誰當家?我倒要看看是誰?給我把他給我找來!”
早就有人匯報了,自從陳飛塵進入總部,就有人向總政主任許達匯報,許達一接到消息後他就暗暗叫苦不已,他只能祈求別出什麼事情才好。
陳飛塵的話剛落下,許達就已經快到了,他聲音也適時傳入到陳飛塵耳中:“陳飛塵同志。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飛塵聞聲轉過身,他看到是許達,他淡淡說道:“我還是大軍區司令員待遇,我還是上將,雖然沒有了職務,但這些我還是你的領導吧?難道這就是向我匯報工作的態度?”
上來就是挑刺,這讓許達更加不敢怠慢,也越發小心,他立刻改口說道:“對不起,陳司令員,這是我的疏忽,還請諒解!”
陳飛塵也沒有繼續糾纏這點,他指著劉星說道:“這個人我帶走,有問題嗎?”
許達正要回答,陳飛塵又說道:“有問題可以直接來找我,我住在哪裡我相信你應該知道!劉星同志我要帶回去商量點事情!好了,沒問題的話,給老子閃開!”
許達腳步沒有動,陳飛塵加大了音量說道:“閃開,難道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許達看到陳飛塵眼中的殺機,他沒有膽量也沒有必要和陳飛塵對峙,他閃開一邊,他說道:“我會如實向上級反應情況!”
陳飛塵沒有回答,他帶著人邁步離開,當越過許達的時候,陳飛塵說道:“祈禱吧!千萬不要讓我出來,也不要希望看到劉星重新出來工作,否則你就自己收拾好自己準備進棺材吧!老子最瞧不起的就是落井下石的貨色!你儘管向上級匯報,我還會怕這些嗎?老子之所以與你們不同,那是因為老子還有良心,我還知道什麼是原則,什麼是同志!”
第七百三十九章 震懾
許達沒有說話,他一直看著陳飛塵一行人坐上車離開,許達這位總政的當家人,他總算領教到陳飛塵的強勢,強勢需要理由嗎?
許達鬱悶是在情理之中,但是要說惱羞成怒,那也過了點。許達默默離開,而看守們則是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他們長時間就這麼站著,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辦?
彭總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聽到了這麼一個消息,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哈哈大笑起來,讓進來匯報的秘書都目瞪口呆,他不知道彭總怎麼會如此?
彭總好長一段時間才笑罷,他嘴上說道:“這才是他!我就知道他出來就會有動靜,如果沒有一聲不吭那就不是他了!呵呵,也好,這樣才夠熱鬧,也只有他這樣的人才能讓某些同志束手無策!”
說完,他對著自己的秘書說道:“你看看陳飛塵同志,你與他歲數差不多,可是你能與之相比嗎?就單單這種魄力、這種護短你就不如!快意恩仇,正是如此!”
聶總正好與羅總在羅總的住所庭院裡散步的時候知曉,羅總第一反應就是搖頭,聶總表情要豐富的多,他向來謹慎有餘,沒有經過深思熟慮就不會輕易下決定,所以他對陳飛塵剛出來就鬧出如此動靜感到不可思議,這完全出乎他的意外。
羅總是老實人,同樣也是一個謹慎細微的人,他看著聶總說道:“方才剛談到他,這不?消息就過來了!這才多長時間啊!解禁令才過去不足二個小時,他就觸中央的底線了!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說他是好?真是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