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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對於陳飛塵,高山一直認為陳飛塵固然權勢大漲,但是也僅僅是軍權大了點,這不是戰爭年代,現在已經全國一統了,接下去就是經濟建設改善國民生活為首要責任了,軍隊?呵呵,還有那麼重要嗎?陳飛塵也就是個弄臣,連權臣都算不上。
如果陳飛塵再給他十年的發展時間,那麼陳飛塵照這個形勢發展,那麼這才會給他高山造成危險,致命的危險,別看陳飛塵現在動不動就是抓人、整肅,那都是因為這是主席默許甚至是直接出自主席之口,沒了主席,陳飛塵就是一盤菜,隨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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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總是這些人中最為鎮定的一個了,他作為三軍總司令,他一直就是名義上軍隊最高領導人,這次刺殺陳飛塵事件,讓老總也是非常憤怒,可在憤怒之餘,他也是感到很驚奇,為什麼?京城是防守最為嚴密的地區了,各個情報部門都是嚴密監控,何況這還是國慶當天,這更加不要多說了,可就是這麼個情況下,還發生了這麼一起武裝刺殺,行動慎密,動作迅速,武器精良,人員精悍,這都不是一般人所為,就是換成自己,恐怕也不可能做到如此程度。
老總雖然沒有被限制自由,但是老總還是很默契在自己家中沒有出去,他甚至連電話都沒有打過,現在他感覺到陳飛塵遇刺就是一個漩渦,離陳飛塵遠點,也意味著離這漩渦遠點。老總意識到主席肯定會大做文章,這個時候沉默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老總喝了口白開水後低喃道:“陳飛塵,陳飛塵,如果這一次你都不死的話,那麼你真的就是應了那句話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了!”
莫克華眼睛通紅,風紀扣也松著,他頭髮也有點凌亂,他一夜沒睡,他一直在布置所有兵力開始排查搜查所有一切有嫌疑的地方,可是現場除了留下24具刺客屍體外,就是刺客隨身帶的武器、彈殼以及遺留在現場不遠處的兩門迫擊炮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暫時
莫克華心情是相當的糟糕,他悲憤想著此次刺殺事件,他對於陳飛塵一直心懷感激,他明白自己能有今天沒有陳飛塵的之前的援助,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有今天,或許早就是憋屈而死或者是如草芥一般在改造。
莫克華低吼道:“是誰?!是誰?!到底是誰刺殺了陳書記!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如果說現在人民子弟兵在京城是什麼模樣的話,那麼百姓或許會說這些戰士們都是讓人感到畏懼,可是換到各大部委工作的同志們來說,這群兵就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兵痞”。
部隊戰士一直服從上級命令,至於不是自己直接領導,戰士們沒有過多的顧忌,對於他們來說命令就是一切,這也是為什麼中國注重軍隊的原因。各大部委不少有著關係硬的幹部都是吃了不少苦頭,原本他們還想擺擺架子耍耍威風,可是被戰士們那一頓爆栗之後只能憋在心頭,可是後來又是聽說陳飛塵被刺殺,又看著不少同事被請進去後就被勒令隔離審查之後,這些人個個都老實了,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只能服軟,龜孫子也只能裝。
969醫院。時間已經到了上午9點54分,手術從深夜十點多開始進行,一直到現在還沒有結束,從護士不時進出就能覺察到陳飛塵這次受傷非常的嚴重。
一個團,這就是保護969醫院的軍事力量,包括了通往醫院的各大通道設置的關卡,醫院裡每個樓層、每條走廊、過道、樓梯口都有戰士警戒!藥房、醫護休息室甚至院長的辦公室都有軍人把手,他們可以說是把所有的隱患全部想進去了。
陳飛塵已經經歷一次刺殺,可再也經不起第二次刺殺,何況現在正是挽救陳飛塵最至關緊要的時候。每個戰士都得到了嚴令,凡是陌生人一律扣押,不管是誰?靠近手術室樓層沒有出示證件、通行證者當場扣押,違抗者就地槍決。
第三軍陳明亮已經打電話和李平商量了不下十次,每次李平都是很冷靜說道:“一切等首長手術之後再說,如果首長活,那麼一切聽從首長指示辦,如果首長沒能挽救過來,那麼凡是首長生前做對的人全部格殺!”
陳明亮每次都是被李平這句話給噎住了,陳明亮的意思是想派出一個連的戰士前往京城,貼身保護首長極其家人。李平自然知道這個連肯定是第三軍的精銳部隊,但是李平也是生怕節外生枝,現在這個時候京城就是個火藥桶,進來容易,出去就難了!
豪爾這位騎一師師長,此刻呆在營房裡喝著酒,他喝著悶酒,他邊喝一口就罵一句,部下們個個都是默默注視著師長,營級幹部都集中在了豪爾的辦公室里,他們都是在等待豪爾的命令。
騎一師目前駐紮在西藏,與西藏獨立師一起拱衛拉薩極其周邊地區,西藏獨立師上下也是在等待,等待著上級的命令。
朗可坐鎮印度,他同樣也在等待著命令,他一動不動坐在辦公室里,電話一響,他就接起電話,如果是部下的電話,他就是穩住軍心為主,他也是再等待來自京城的電話。
重慶、西南局駐地。駐地已經加了雙崗、流動哨,康慶有點無奈看著他眼前的這杆人等,這些都是下屬領導,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把康慶看在眼裡,他們也都在等待著京城的電話,準確的說是等待陳飛塵陳書記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