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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偉悄悄進來給陳飛塵的茶杯里續滿水,當他正要拿著熱水瓶離開時候,陳飛塵突然問道:“你說是長驅直入呢?還是穩步前進就地徵兵呢?”
趙偉一愣但稍微一琢磨後就明白陳飛塵問的是西藏的進軍問題。趙偉哪敢做主亂說,他微躬著身子認真回答道:“首長,我不敢亂說,不熟悉情況就沒有發言權。”
陳飛塵笑罵道:“瞎說,你倒是狡猾,好吧,去吧,有什麼事隨時來匯報,我就在這裡不上樓了。”
“是!”
半個小時後,陳飛塵再次見到了太子。太子已經大變樣,身穿這解放軍冬裝,帶著冬裝軍帽,身子板挺得很直,他動作乾淨利索朝著陳飛塵敬禮後大聲說道:“普通士兵前來報導,請首長指示。”
陳飛塵站起來回了一個軍禮,他走離茶几,陳飛塵一步步走進他,陳飛塵雙手負在身後繞著他轉了一圈,陳飛塵又走到太子正前方一個身位後,他點頭說道:“嗯,這才是我陳飛塵的兵!坐吧!”
“是!”太子標準的坐姿讓陳飛塵毫無挑剔,他脫下軍帽放在膝蓋與大腿上部之間,他大聲說道:“請首長下達指示!”
陳飛塵微笑著說道:“你還有完沒完?和我較上勁了?要不要我讓你去*場上跑個十來圈然後再檢查下你的內務啊!行了!放鬆些。”
這位當今太子終於放鬆了身體,但身子坐的還是很直的,陳飛塵指著擦著光亮的的軍靴微笑著說道:“是不是從老毛子那裡學到的?呵呵。”
太子一本正經說道:“是的,首長。”
陳飛塵接著說道:“你的新職務是西路軍正連級參謀,不是情報參謀、也不是通訊參謀,是機要參謀!你和趙偉直接對我負責,明白了嗎?”
太子爺眼珠子一轉,接著他正色說道:“按照組織原則,按照新兵規定,我不能當這個參謀,我要去基層部隊,我要上第一線,我能打仗,我不怕死、不怕犧牲,因為我是主席的兒子,我不能給他丟臉,我要比別人更加的勇敢!我要讓他看看,我無論做什麼事都出色。”
陳飛塵笑了,他甚至笑出聲來,這讓太子很是詫異,但隨即他就感到一絲的膽寒,因為陳飛塵猛地一個變臉,從笑臉突然變成了冷臉,冷的讓人心寒。
陳飛塵陰沉著臉大喝一聲:“放屁!你這是什麼狗屁想法!你在我的心裡就是一個普通人!你以為你是誰啊?在我這說這麼多,你就真的不在意你是主席的兒子這個事實?哼哼,相反你最在意的就是這個,如果你不在意,你會這麼說!告訴你,讓你做什麼你就給我做什麼!別那麼多廢話,在部隊裡你只有服從,當然你也可以不服從,但是後果是什麼樣的,你可以想!”
“砰!”陳飛塵狠狠拍了下茶几,茶杯的蓋子都被震下來發出清脆的響聲!陳飛塵厲聲說道:“告訴你,你別犯錯,別犯軍紀!否則嚴懲不貸!聽明白了沒有?!”
“是!”
“好了,今天談話就到這裡,你從現在開始就住在這裡!俺部隊紀律來,早*、晨跑、內務,一個都不能少,我會隨時檢查!”
“是!”
“趙偉!”
“有!”早聽到廳里動靜而守在外面的趙偉立即應著走了進來,他朝著陳飛塵敬禮說道:“首長。”
陳飛塵指著太子對著趙偉說道:“從現在開始他就交給你了,你給我好好*練他,怎麼*練,你在外面也聽到我剛才怎麼說的了!如果被我抽查出哪點不合格,你跟著他一起受罰!明白了嗎?”
“是!”
“好了,帶他下去熟悉下環境!”陳飛塵大手一揮道。
趙偉隨即帶著這位當今太子離開了客廳,太子站起來的時候還是朝著陳飛塵敬了軍禮才跟著趙偉離開。
說來也巧,他們離開沒多久,主席的電話就打來了,詢問太子是不是來他這裡了?陳飛塵自然全盤托出,然後就靜等主席的回話。
主席沉默了會兒後說道:“一定要按照軍紀嚴格訓練他,要按照部隊最高標準嚴格要求他,不要給我面子,陳飛塵,我就把他交給你了!讓你*心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主席,就是新兵進我的部隊,也是一視同仁,沒有區別!”
“嗯,那好吧,不過在你出發前能不能讓他回家住一晚?他才新婚沒多久!”
主席的回答讓陳飛塵一怔,但隨即醒悟過來,他隨即說道:“可以的,但下不為例,主席!”
“哈哈,那就這樣吧!”主席欣慰的掛斷了電話,主席很開心抽出一根煙點燃後抽了起來。主席也是人,他同樣是希望兒子能比他自己更優秀,望子成龍是每個父親共同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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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赴任
如今的大西南已經進入到剿匪的末期,這和歷史上有著很大的不同,土匪以及國軍殘餘都因為台灣的被攻占而人心渙散,抵抗自然土崩瓦解,一些罪大惡極的土匪頭子、特務固然還在負隅頑抗,但也是日薄西山了;大部分不是向當地駐軍或者剿匪部隊投降就是往緬甸瘋狂逃竄,到了50年的3月,西昌等地解放,胡宗南與歷史上不同的是,他也已然入緬甸,他還是沒能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