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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飛塵沒有二話,直接把參謀們帶上、通訊器材帶上,坐車趕往廈門。警衛營坐車共同前往,姚遠與皮永健坐鎮福州。
38軍軍長肖華、50軍軍長郭靜忠、騎一師師長豪爾以及從前線趕回的45軍軍長於東山都集中在廈門臨時指揮部等待陳飛塵的到來,陳飛塵人沒到但是電話已經到了,所以他們都接到消息後趕到這裡等待陳飛塵的下達最新指示。
第3軍軍長陳明亮坐鎮金門負責防禦觀察敵情,同時集結部隊,為接下來解放台灣本島作準備。陳明亮已經派出了小股偵查部隊不間斷偵查附近海域。
高炮部隊也已經登陸金門、馬祖三島布置防空網,重炮旅也已經登岸部署在馬公港。瞭望台以及炮台都已經部署完畢。
陳飛塵是10日下午2點多方才趕到,陳飛塵一下車就招呼前來迎接的一干部下即刻進作戰室商議。
陳飛塵看著部下們,他原本還是想把25軍召集過來開會的,可是想想還是不要了吧,皮永健已經到了福建,何況25軍並不參加進攻台灣的戰鬥,開始階段25軍將與24軍一起吸引台灣敵軍的注意,說的難聽點就是炮灰部隊。這些就讓皮永健他們*心吧,我陳飛塵管不著。
陳飛塵說道:“你們都準備了怎麼樣?敵人現在沒什麼情況吧?”
於東山站起來匯報導:“金門附近海域沒有發現敵情,金門目前一切都按照事先的計劃很順利在進行!”
陳飛塵問道:“部隊駐防情況怎麼樣?不要過於集中在一起,這樣便於敵人空襲對我軍的殺傷!”
於東山點頭說道:“我們都分散了部隊,但隨時可以在半個小時內集合一個師,一個小時內就可以全軍都集合起來!請司令員放心,我45軍絕不會給您丟臉!”
於東山身上還是有從國軍身上特有的脾性,言語腔調和我黨幹部有著明顯的區別。陳飛塵微笑說道:“打完這一仗,我們就去台灣轉轉,不出意外,我們的部隊今後就常駐台灣了!”
於東山呵呵笑道:“好啊!只要司令您在台灣,我們絕對跟從,您到哪,我們就到哪!俺於東山還是那句話,45軍就是您的警衛部隊!”
陳飛塵清咳幾聲,這似乎內容很出格,這要是讓那幫政工幹部聽到了,那不是鬧翻天麼!
肖華嚴肅說道:“老於,注意用詞,知道嗎?”
於東山雙眼一瞪頗為大聲說道:“怎麼了?咱們當中還有人不是一條心的?沒有吧!再說外面的人誰敢說?整個兵團不包括我45軍,誰不想跟著司令員干?老肖你就拉倒吧,我還不知道你啊!嘴上這麼說其實就是嫉妒,你會不想如此?只要司令吱一聲,你老肖跑的比誰都快!”
肖華依舊嚴肅說道:“我只會想,只會把這些爛在肚子裡,而不是滿天去說,嘴上說的再溜,也不如行動!何況我們38軍有必要和你們45軍爭嗎?我們38軍早就是了,你們45軍只不過勉強達到罷了!”
“什麼?!”於東山立刻跳了起來,他正要反駁時候陳飛塵打斷喝道:“都幹什麼?現在是在商議怎麼攻克台灣,而不是你們在這裡在和我說這些違反原則的話語,什麼警衛部隊?難道我陳飛塵級別夠用一個軍當作警衛部隊了?全國誰有這個資格?出了這個門誰要說,那麼誰就給我自己兜著!我可不會說什麼!”
陳飛塵發調子了,於東山燦燦坐了下來,肖華依舊沒有怎麼變化。豪爾這個時候嘀咕道:“真的出事了?司令員您會坐視不管?騙鬼吧!”
“嗯?你說什麼?豪爾你有本事再說一遍!”陳飛塵兩眼瞪著豪爾毫不客氣說道。
豪爾立刻閉上嘴巴,仿佛什麼話都沒說過,似乎所有人就他豪爾最老實。50軍軍長郭靜忠最為安靜,他一直沒有說話,其實他是這些人中對陳飛塵最為淡漠。
他和尚為忠感情最厚,本來他以為尚為忠會提上去,可結果是尚為忠提上去了,陳飛塵同樣上去了,而且是從軍長一下子三級跳成為兵團司令,這怎麼會讓人不驚訝?有人會從團長提拔成副軍長,可從來沒有過從軍長提拔成兵團司令的,陳飛塵算是開了先例。
郭靜忠服氣嗎?他並不怎麼服氣,他是前國軍軍長,他率部起義參加解放軍那是大勢所趨,那是明智之舉,但不表示他沒有脾氣,不表示他沒有想法,他參加革命,參軍打仗的時候,你陳飛塵在哪裡?就這麼指揮幾次戰鬥就爬到如今的位置,這怎麼能讓他郭靜忠服氣?
國軍系統一向很高傲,沒有什麼資歷以及戰功,服氣那就是傳說中的東西!郭靜忠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他自然也是如此。他也承認陳飛塵在滿洲里、在烏蘭巴托很出彩,完全打出了自己人的威風、打出了中國人的骨氣,可這不代表他陳飛塵就有這個資格當兵團司令。不要說GD內部有意見,就是他這個新人當時聽到後也是有意見。總之一句話,陳飛塵朝中有人啊!這GD和國府是一個樣!
當然這最後一句他是怎麼也不會說出來的,除非他是瘋了或者是不怕死豁出去了。
郭靜忠發現作戰室突然間沒有了聲音,他觀察了下後發現原來大家都在看著他,他隨即開口說道:“大家都看著我做什麼?難道我臉上有字?”
豪爾第一個說道:“臉上是沒字,可是你嘴巴卻為什麼如此牢呢?難道你就不說點什麼?難道你有什麼不一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