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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副主席有點氣惱說道:“你都是老黨員了,有些事情還用得著我來提醒你?你要死儘管去死,別來牽連到我!有你這樣口無遮攔的嗎?你不想想自己還要想想我們的孩子們!還有你心裡一直裝著的娘家人!”
劉夫人還想嘴硬,可是想到現在也不是發脾氣的時機,她忍下不語了。劉副主席低沉說道:“主席的謀劃沒有這麼簡單,或許主席已經開始了他的計劃!”
劉夫人有點茫然說道:“計劃?什麼計劃?”
劉副主席深沉說道:“現在陳飛塵遇刺,主席是趁機抓住這件事要大搞文章了!現在黨內關於經濟發展的道路分歧很大,甚至已經抬到了政治走向的高度,主席他已經覺察到自己的位置有點不穩,民心同樣有點不穩了!換成我,我恐怕也要找機會清查!現在好了,陳飛塵遇刺了,這麼好的機會,你說主席會放過嗎?”
劉夫人震驚看了看自己的丈夫,接著她驚恐說道:“那麼我們怎麼辦?主席會不會來對付我們?”
劉副主席搖搖頭說道:“我們不會有事,我一直在執行主席的指示,雖然我和主席的方法上存在分歧,但是大方向上是沒有分歧的,所以我們應該沒事。”
劉夫人鬆了口氣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劉副主席頗為自信說道:“其實主席這麼做也是有著試探的意思在內,只要我們什麼都不做,什麼都聽從主席的意思辦,那麼我們不但沒事,相反主席會更加相信我,我的地位只會更加穩固!只不過我的一些部下尤其是有點急迫甚至敵視陳飛塵的那些人可就要倒霉了!遭到清洗是在所難免,如今只能丟卒保車、靜觀其變了!”
劉夫人聽到這她恨恨說道:“全都是陳飛塵這小子惹出來的禍,最好這次就死了。”
劉副主席低嘆一聲說道:“如果能死了,那是最好不過,可是我想來陳飛塵未必會這麼死,否則主席就不會只是簡單審查了,而是直接拿人了事。”
同一時間,東北局彭真書記也在自己的住所里來回走著,他也已經知曉了陳飛塵遇刺的消息,他是徹夜未眠,他接到了主席的深夜電話,主席已經清楚告誡自己,一定要控制住部隊,穩定住東北的局面,尤其是高山同志不在東北的前提下。
彭真自然是把自己的部下們都召集起來布置任務,然後這些人都離開後由他們傳達到再下一層的部下,可是彭真知道自己別說是在黨政這兩塊不能左右局勢,就是在部隊系統里他同樣不是一把抓,陳飛塵的威信在東北這一塊還是相當有影響力,再加上林剛在這裡的影響,這麼一加起來彭真他自己的影響力那就非常的有限。
他現在焦灼就是不知道東北能否太平無事,他往常是巴不得可以動盪,然後他就可以從中得利,可是這次完全不一樣,這次事情雖然發生在京城,可是現在他是東北局最高領導,如果這個時候陳飛塵的部下鬧事,那麼自己再控制不住局面的話,那麼自己的結局是不用多說的了,離職那是肯定的。
彭真惆悵說道:“陳飛塵,陳飛塵,我該怎麼說你才好?希望你別有事才行,你什麼時候死都可以,但這次千萬不能死,否則有太多的人會跟著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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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此刻正在與主席在談話,天一亮就被通知說主席要見他,他隨即面見主席。談話了一刻鐘後,高山很明白主席為什麼要讓他來了?原因就是主席問他陳飛塵為什麼會這個時候遇刺?
高山自然是向主席說明這兇手絕對不是自己派的,至於誰才是這場有預謀的刺殺幕後指使者,高山很聰明的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其實他還真的不知道,即使他知道他也不會說,這是避嫌,這可不是什麼表功的好機會,那就是雷區。
主席聽完高山的解釋以及分析之後,主席沉默了會兒後慢慢說道:“選在國慶這天,還在宴會散場之後,時間掐的如此准,這說明這幕後之人就是參加宴席人中的一個,能派出作戰有素的軍人進行刺殺,這說明此人在我黨的地位很高,而且在軍中威望也很高,這麼一來這範圍就基本上限制在一定範圍之內了,而誰與陳飛塵最有矛盾?陳飛塵最能觸動那些人的神經呢?根據行刺陳飛塵那群士兵留下的屍體中我們還暫時不知道他們具體來自哪個部隊,但是只要細心的查,總歸會知道的,只是時間問題,今天我讓你來,主要還是想知道你的想法,也想聽聽你的意見,現在沒有什麼事了,你可以回去了,順便你通知下你在東北的那些下級部門的負責人,東北還是以穩定為主,這點很重要,好了,你走吧,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向我匯報。”
高山站起來說道:“那麼我告辭了,主席。”
高山離開後,他在會自己住所的路上,他就一直在琢磨主席的用意,開始分析的固然沒錯,但不完整,現在細細琢磨下後高山認為,主席已經懷疑到他了,主席這是在使用緩兵之計,可惜的是,主席還是不知道,這起刺殺事件還真不是我高山所為,我高山固然想更上一層,但是還不屑做這些事,何況對象還是一個政治地位、黨內地位都不如自己的年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