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頁
烏魯木齊是省會城市,而且還是省委直管,這裡可沒有還分什麼地委這樣的下屬部門。西北局是西北諸省省委的上級機構,而省委書記以及少數幾個省長是西北局的黨委委員,再加上三個西北局書記這就是構成了西北局黨委的班子。
西北局自然也有辦公的地方,那就是在蘭州,但是西北局又和省委不同,它可以對黨政二個系統進行領導,對軍隊有監管權力,除非遇到戰鬥情況方才有指揮軍隊的權力,當然還有一種情況是例外的,什麼情況?那當然就是西北局第一書記還是軍隊將領,比如陳飛塵。
王大山的部隊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好死不死正好把趙鵬恆書記的兒子一行人給攔住了。趙鵬恆的兒子趙波不僅僅只是趙鵬恆的兒子,他還是烏魯木齊市政府的辦公廳的一名科級巡查員,說是巡查員那也是貼金,說穿了就是跑腿的。
他今天正好和辦公廳的幾個同事從外地辦事回來向上級領導匯報工作,他們也不知道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他們在離烏魯木齊還有5公里的地方被攔下了。
起初趙波還是很有風度拿出證件說明自己是市政府的公務人員,原本是沒有什麼事情的,可是因為現在正是最為敏感緊張的時期,第三軍的戰士又是陳飛塵的嫡系部隊,聽到自己的老軍長遇刺,這還了得,所以這些天第三軍的戰士也是憋著一肚子的火在執行任務。
這攔住的戰士也只不過橫了趙波一眼冷冷說了聲:“等著,我查證一下。”他正要打算迴轉路卡打電話照著證件查詢的時候,趙波不幹了,他趙波是誰啊?趙彭恆的兒子,唯一的兒子!他老子可是西北局二把手,雖然上面還有一位,可是聽說那位只是軍隊將領剛調過來,這地方上還是他老爹說的算,雖然部隊上威信不是很足,但是他老子可是黨委二把手,黨指揮槍啊!
趙波隨即冷笑說道:“好啊,你慢慢查詢,耽誤了我的公事,我不扒了你這身狗皮!”
如果是簡單一句牢騷話或許還不會怎麼樣,可是這話一說那就如同是一滴水掉進燒沸的油鍋里,一下子鬧騰開來了。
“什麼?你竟然說我這身軍裝是狗皮?竟然敢這麼說我們第三軍!”那戰士立刻火了,他怒斥道。
趙波也絲毫不怕冷笑說道:“別和我說什麼這個軍那個軍的,什麼雞毛事啊,拿著雞毛當令箭,還調查我的證件,我們國家的工作效率為什麼這麼慢就是如同你們這些人狗仗人勢給折騰的!”
“什麼?!敢說我們是狗?!給我抓起來!”那名戰士隨即怒吼道。
趙波絲毫不怕,他不但沒有反抗反而繼續說道:“好啊!抓吧,進去容易這齣來就難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你們執行任務是不錯,難道我們就不是在執行任務嗎?耽誤了我的任務,你們也都是活到頭了!”
軍隊的戰士誰管你是誰啊?說話這麼沖還還了得,很快沒有絲毫的意外,趙波被反扭著抓起來了,趙波的一位同事立刻上前勸解道:“這位同志,大家都消消氣,這都是誤會,都是自己的同志,何必如此呢?你們要查詢證件那就查嘛,這抓人幹什麼?難道你們的槍口都是朝自己同志的嗎?”
這話一說出來還算減緩了點緊張的氣氛,可是絲毫沒有減少趙波的怒氣,這麼大還沒有如此被人對待過,他嘴巴里說道:“你們竟然不問青紅皂白就胡亂抓人,誰給你們的權力,誰給你們膽子?你們這是在造反!”
哨卡的軍官是一名連長,還是3團的連長,這位連長正好肚子疼去找地方解決方便去了,這剛解決好就聽到這邊的爭吵聲,他連忙走了過來,邊走邊說道:“喊什麼,喊什麼!死人了啊!”
好嘛又來了一個橫的!這是趙波同事的第一個念頭。果然,這位連長聽到部下解說一番後,他立馬兩眼怒瞪著上前朝著趙波就是左右倆個巴掌,立刻把趙波給打蒙了,嘴巴也隨即腫了起來,嘴角也流出絲絲血液出來。
連長怒罵道:“好你個龜兒子,敢罵我們是狗!你們知道我們是什麼嗎?我們是第三軍,我們是陳飛塵首長親自建立的第三軍,敢說我們是狗,這就是在罵我們老軍長也是狗!要不是現在已經解放了,如果擱在解放前老子現在一槍就斃了你!”
趙波這個時候已經恢復過來了,他冷笑著說道:“好,你膽子大儘管開槍斃了我,如果你不敢斃了我,你就是狗養的!你敢不敢?有種就開啊!”
“他娘的!”這位連長也是火爆脾氣,被這麼一激他還真的掏出了手槍準備子彈上膛時候,趙波的同事大吃一驚立刻上前阻止說道:“這位同志,你可別激動,他可是市委的同志,都是自己人不是敵人,你這開槍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了,即使有錯那也要經過上級領導部門決定才是!你說對不對?”
那連長一聽也對,這開槍了把人斃了,自己還真的要倒霉說不定一命抵一命,自己和這小子同歸於盡還真不值得。他沉聲說道:“把這小子帶回去交給團長,讓團長處置!”
“是!”
當3團團長了解事情經過再聽到趙波的同事述說趙波的老子是誰、幹什麼的之後,他大吃一驚他知道壞事了,他立刻向師長匯報,師長也隨即向軍長王大山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