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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沒有話說了,他閉上了嘴巴不語,他沒有必要和老總爭執,他本就需要爭取軍隊將領,怎麼可能與老總爭執呢?
周副主席發言道:“陳飛塵同志擔任西南局書記也是權宜之計,我認為陳飛塵可以擔任西南局第二書記兼西南軍區司令,第一書記我看就有我們在座的人兼任,你看怎麼樣?”
眾人聽了都是為之愕然,周副主席動的腦子還真是快,立刻從老總話里找出漏洞,來了個這麼一招,軍區司令員兼職地方書記那是慣例,不是不可以!
彭總是國防部長,他是看了這麼長時間也聽了這麼長時間,他這個時候發言了。他沉聲說道:“我認為西南地區與多個國家接邊,而且地勢十分重要,西南邊陲一直我國重鎮,自古以來都是派出重將把手,所以我支持陳飛塵同志留任,至於軍人不能擔任一把手管理地方,那也可以變通的,我建議撤銷陳飛塵同志西南軍區司令員的職務,只是擔任西南局書記的職務,但是陳飛塵同志可以兼任中央軍委委員的身份,如果可以還可以提名政治局委員。”
嗯?又是一個鐵桿支持者出現了,是彭總的話語,他軍中的威信那是一點都不輸給老總的,彭總的意思也很明確,那好啊,既然讓陳飛塵交出兵權,那麼你就得給陳飛塵一個交代,給個政治局委員噹噹吧!
這下子鬧開鍋了,劉副主席自然是反對,老總也是表示反對,陳飛塵做政治局委員?這怎麼行?其實他們也看出來彭總這是故意提出這個議案目的就是保留陳飛塵的現有所有職務。
到了最後,還是由主席來拍板決定,主席微笑說道:“我們好久沒有為了一個人、一件事如此爭吵過了,這讓我想起了當初井岡山那會了,呵呵,這個氣氛我看很好,這很好嘛,有不同意見就可以提,悶在肚子裡可是要悶壞的,那可是要出問題的。”
主席難得的說笑,大大減緩了會議中的僵持的氣氛。主席接著說道:“關於陳飛塵同志的事情,我的意見還是繼續觀望,西南局書記的位置很不好做啊,就是在座的各位去做這個書記,我看也不見得能做好,與其這樣還不如繼續留用陳飛塵同志擔任這個書記職務,這次群眾寫請願書告狀,這也說明陳飛塵的執行某些政令的時候,這方法還需要改進下,需要考慮清楚、周全,要切身考慮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西南地區匪患嚴重啊,那裡江湖幫派氣息濃重,我們都去過那裡,過草地那會兒我們都在啊!我看這件事就討論這裡,我讓大家讓開會還有一件事情要討論下,就是關於與英國人的事情,英國人連連在戰場上失利,已經有點惱羞成怒了,不過,他就是個紙老虎,而且是個沒有牙齒的紙老虎,他還在印度、緬甸、香港問題上糾纏不清,現在我們通過美國人的關係在和他們打交道,這很讓我們被動,這個時候,我們的態度應該強硬,讓英國人看不到一點希望,我們這個時候軟下來,只會讓英國人得寸進尺,貪婪是資本家的本性,這資本主義國家本質也是如此,我看立刻組建一支談判團親自和英國人再進行談判,我們姿態擺出來,如果英國人否決了,那麼世界各國都知道誰才無理糾纏了,如果他們同意談判,那麼我們就堅持原有立場,明確告訴英國人,事實就是這樣了,讓我們退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如果他們想報復,那麼就來,槍對槍、刀對刀擺開陣勢繼續幹下去。”
眾人看到主席已經作出了決定甚至表決都省了,那說明主席是支持陳飛塵的,而且主席這麼快就拋出英國人出來,這同樣是在提醒大家陳飛塵的功績,印度、緬甸這可都是陳飛塵的功勞!
陳飛塵並不知道這次會議的內容,這是陳飛塵的軟肋,如果沒有主席或者周副主席他們告之,那麼陳飛塵是怎麼也不知道的。
陳飛塵在讓部下們一邊剿匪一邊勘察山區礦產資源,甚至還讓地質勘測隊隨行,陳飛塵是加緊時間來掌握西南地區的情況。對於鎢礦、錫礦這都是陳飛塵極力主張進行保護的,這東西可都是挖多少就少多少的東西,可不是再生資源,陳飛塵可是想到前世美國人那套,本國資源很少開放,絕大部分都是進口,這也是美國人這麼喜歡打仗的原因,根本就是爭奪全球資源,全球資源就是那麼點,誰多搶點誰就更有利。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快要到國慶了,這是建國一周年。中央十分的重視,中央將舉行隆重的歡慶活動,還要在天安門前進行閱兵,這是繼開國之後第二次閱兵,這同樣讓世界各國重視,可以想像與中國建交的外國使節將悉數到場,他們都想看看中國人的武力到底是如何。
美國人現在很有點緊張,為什麼?因為根據情報中國人已經開始研製原子彈,雖然還是起步階段,但是不少設備以及資料都在中共的手裡,這有了開始必將是發展,美國人一陣的頭疼,這蘇聯人也在研製,怎麼中共也在研製?
美國人自然對核原料進行監控,當然中國本地就有,最主要的還是對人才以及技術資料進行嚴密監控,可是已經不少的華人科學家已經抵達了中國,美國人只能望洋興嘆。更讓美國人接受不了的是,不少美國年青人竟然也前往中國,家人都勸不住,這些年青人認為中國是個神秘的國家,應該過去看看。
他們是旅遊?不是,他們是做生意?顯然也不是,如果是前兩者美國政府怎麼會如此緊張,最根本的原因還是中共的宣傳本事太過出眾,這聯大的資格還沒有,可是在美國各地倒是大力宣傳中共思想,引起了不少的反響,這讓美國人也是咬牙開始了文化侵略,既然你們中國人如此,那麼我們也如此,其實他們早就在做了,只不過沒有中國人如此徹底、如此明目張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