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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發賢笑了笑沒再說話,而是拿起酒杯咪了一口。譚政這時開口說道:“他們聚在一起也好,有些事情我們不能出面,他們出面去解決也好,我們就在後面給他們掃掃尾巴!說句不好聽的,他們就是明面上的一把刀,而我們就是暗中的一把刀!”
劉光達算是徹底雷住了,沒想到老政委還會說出這番石破天驚的話,看來什麼樣的司令員就有什麼樣的兵後面還要加上一句,那就是有什麼樣的司令員就有什麼樣的政委。
陳發賢插言道:“我們還不算暗中的,李平那小子才算,這小子鬼的很,手段也相當的辛辣,國府那邊的原先老油子被這小子整的是哭天喊地,現在個個都是老實得很,李平這小子很有一套!”
唐靜武笑了笑說道:“否則你以為他這個毒蛇外號是白說的啊!”
譚政猛地喝乾了杯中酒,他重重放下酒杯低嘆一聲,眾人都看向了譚政,譚政緩緩說道:“不知道司令員現在怎麼樣了?他有什麼打算?有時候真想和他喝喝酒知道知道他的想法,也好讓我們配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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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新兵報導?太子報導
譚政的話讓在座的諸位都沒有繼續說話的欲望,他們都不由自主的想起當初和陳飛塵喝酒的場景,有時候緬懷一個人才會感覺到何謂珍貴!這個時候,他們都是何等想與陳飛塵喝酒聊天,真的是好想啊。
陳飛塵住處依然是在總參高幹家屬區,它也有個別稱軍委家屬區。這裡的警備絲毫不差於西山或者是中南海,要知道如果這裡出什麼事了,那就是個災難!可以把軍方高層基本上掃光。
陳飛塵住處不時有人會來拜訪,但頻率並不大,一天也就來個三四個的樣子。可是來訪的人都是身居要職的軍方高層,比如聶總,又比如總政治部主任的劉副主席,甚至在京城養病的林剛以及羅恆都來過。
更讓陳飛塵笑不攏嘴的事情還是在第二天也就是3月3日發生的,因為這天陳飛塵被通知,被後增補為中共中央委員會候補委員、中共中央軍委候補委員。是周副主席打的電話通知,接著是陳飛塵到軍委報導正式當選,這也算是走個過場。
陳飛塵其實心裡還是挺遺憾的,原本自己應該是中央軍委委員的,現在好了,只是個候補。陳飛塵這樣的心思要是被人知道,準會被人大罵,這簡直就是得了便宜賣乖!
陳飛塵回到家後,他特意找了找資料,他這才發現這個時候的軍委會的成員們都是何等的存在,清一色的老革命、都是自己前世熟知的大帥們,還有幾位前國府的將軍,就是候補中也都是成色十足,相反他自己才成色不足吶!
陳飛塵立刻假笑幾聲,接著他就立刻把當初那些個遺憾啊、不滿啊都遠遠拋掉了。門鈴響了,有人來拜訪了,陳飛塵正在客廳里所以聽的很清楚!
很快,趙偉就帶著一名年青人進來了,陳飛塵抬頭一看,他心裡就有點發苦,這來的人是陳飛塵最不願意看到的,可偏偏這位還不能怠慢!來人不是別人,就是那位太子爺。
很樸素的裝扮,一件中山裝,褲子也是常見的棉褲,腳上穿的是皮鞋,不認識的還以為是那位上班族吶。可是陳飛塵卻很不滿意,陳飛塵也沒有起身迎接,他皺著眉頭說道:“坐!”
這位太子爺很順從坐下,他開口說道:“陳飛塵同志,我這次來主要還是想問問需要我做什麼事?”
陳飛塵看了看他說道:“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即給我穿軍裝,我是軍人,主席安排你來,也是來做軍人的,而不是百姓或者是工人,你也是蘇聯伏芝龍高等軍事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又是參加過蘇聯的衛國戰爭,也是蘇聯坦克團的上尉連長,難道你回國了就沒有這麼當兵的?”
他臉一紅,他立即站起來大聲說道:“是,我這就去做,請首長放心。”說完,他竟然踏著外八字軍步離開了。
陳飛塵反而對他有了興趣,看來這位真的不是草包,比起前世的那些太子真的是要強的太多,其實陳飛塵內心還是希望這位太子爺不要去西藏,這就是個燙手山芋,好,那是應該,如果是不好,那你就等著挨批吧。
陪太子讀書是陳飛塵絕不想看到的或者說是不想做到的,既然自己是司令員,那麼自己就是一把手,到了軍隊只有上下級,沒有第二種關係,管你是誰的兒子。
陳飛塵就是這樣複雜的心態看著太子爺離開。很快他又開始想著心中對西藏的對策,雖然地圖還沒有到手,但是大致的計劃思路還是需要理一理的,這樣也有個底。
西藏,從歷史上就可以看出與歷代王朝都有不可忽視的聯繫,叛亂、和親、侵略以及高度自治,這就是西藏的歷史。西藏同樣是個宗教很明顯的地區,喇嘛教是那裡的唯一的宗教,雖然喇嘛教里還分黃衣、紅衣,但是總體來說活佛就是最高統治者。
西藏唯一可以大家利用的就是西藏到現在還是農奴制度,有著一大批的奴隸,生活可想而知,如果能打著解放奴隸的旗號去,可以說是大有可為的,何況藏族民風彪悍,馬上戰鬥力絲毫不亞於蒙、滿兩族!陳飛塵心裡在琢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