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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春山撲過去踢他,一邊嚷著:“叫你告狀!我這是請了活菩薩回來開運的你少給我烏鴉嘴!”
邵湘宇和宋雲遠都哈哈大笑,秦海以前就是如此,最愛惹霍春山炸毛,虧他們兩人還在同個公司一起工作了三年,邵湘宇很難想像公司會被他們倆搞成啥摸樣。
正笑鬧著,包廂內門鈴聲響起,霍春山在秦海身上補了最後一腳,才去按遙控開門。大伙兒原以為進來的必定是有些韻味姿色的年輕少女,卻未想到,門口站著清一溜的秀氣少年,一個個皓齒明眸,皮膚嫩的能掐出水來。
作者有話要說:插小花:當年的心理快感,長大後的生理快感(=。=)
另:謝謝長尾巴的淺淺丟地雷,一丟還2個~~~還以為JJ抽了。。
07餅乾
一個長相最出挑的少年過來挨上邵湘宇。
能在五個氣勢相當的精品男人中瞬間挑出主角,可見他眼明活絡。
“我叫禾禾,先生怎麼稱呼?”
在美國的時候,邵湘宇曾經聽中國朋友們說起國內的夜生活,了解到男性公關已經頗為流行。而且據說在那檔子事兒上,只要心裡不排斥,便會比異性更加銷魂。如同毒品,讓人食髓知味。
邵湘宇覺得很有意思。原本以為只是一件不關己事的“聽說”,竟然那麼快讓自己遭遇到了!
怪不得人們都說國內是個大染缸,無論怎麼樣為另一半守身如玉的男人,都很容易變壞。
更何況邵湘宇最近還處於感情冰凍期。
邵湘宇不是老古董,而且身為男人潛意識裡都喜歡刺激的事。禾禾身柔如水,雙目含情,邵湘宇的冒險因子立刻活躍了起來。
他身手攬住少年的腰,湊到對方耳邊曖昧道:“哪個‘和’?”
禾禾吐氣如蘭:“秋字的禾木旁,禾禾……”
“禾……秋……”腦中有跟神經像是被扯了一下,一種熟悉到近乎懷念的心悸感席捲全身,邵湘宇攬著少年腰杆的手忽然收緊了。
“嗯……”禾禾輕喘著,一隻手自然而然的摸上邵湘宇的胸口。
霍春山雖熟悉S城的聲色場所,卻也是第一次讓同性伺候。因為大多都是為一些甲方和客戶安排。這會兒被一個娃娃臉的少年纏著,他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少年姿色中上,看人的眼神卻很是嫵媚。
霍春山有樣學樣地跟著邵湘宇挑逗他,又覺得摸來摸去都沒有女人來得舒服,於是興致缺缺,一揮手讓他去拿些水果小點。
他悄聲對宋雲遠說:“啊,原來湘湘好這一口?”
宋雲遠坐在一邊似笑非笑,任由另外一名少年替他捏肩揉腿:“誰知道呢。”
霍春山撫著自己的胸道:“我忽然覺得很沒安全感。”
宋雲遠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語氣和笑容一樣,帶著天生的刻薄:“放心吧,你不是他的菜。”
霍春山:“……”
邵湘宇那邊已經跟美少年禾禾打的火熱。難得正經八百的人也有一次公開放縱的時候,大伙兒都看得津津有味。
“我記得他是有對象的啊,失戀了?”
“有又如何,還不允許我們湘湘打野味了不成?”
秦海挨著宋雲遠坐:“他以前不都是悶葫蘆一個麼?有名的可遠觀不可褻玩,怎麼現在開放到這種地步?”
霍春山聽了,接話說:“別以為他不知風情,他不容別人碰,只是骨子裡驕傲,要真有了喜歡的,能比誰都野!”
宋雲遠點頭:“春山說的不錯,湘宇有二十八了,他循規蹈矩十幾年,已經把自己逼得太緊了,他不可能束縛自己一輩子。”
霍春山痞笑著應和:“就是就是,別愁丫的,他精著呢!”
……
被一隻柔弱無骨的手不斷撫弄身體,邵湘宇只覺得自己腹中有一團火,延著血管直燒到自己的腦神經。
禾禾的挑逗能力很不錯,他任由邵湘宇或輕或淺地捏弄他的腰背,在適當的時候輕哼抽氣,身體卻伏在客主身上柔順得不像話。
茶几上擺滿了茶水點心,幾個大男人喝過酒,一邊聊一邊由人喂,只需食來伸舌,水來張口,盡興非常。
包廂內的燈光打得曖昧,邵湘宇只見禾禾纖細白皙的手指在盤子之間穿梭,點點這個,戳戳那個,只選那些做的好看的糕點,捏過來塞到邵湘宇嘴裡。
其中有盤新鮮草莓,禾禾拿了一顆,大眼睛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邵湘宇後,用唇咬著,湊到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