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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慘就要更慘一些。
要讓人看到了覺得這是太上皇的宦官打的敖玉。
這樣一來,那些敵人就更加放心來抓敖玉了,然後一不小心,破壞了太上皇的賜字。
那豈不是酸爽無比?
那豈不是有很多人頭落地?
哈哈哈哈哈,太爽了!
因為上清宮方圓三里之內,是不能有任何密探窺視的,所以這裡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
……
就這樣,雲中鶴淒涼無比,滿臉傷痕,淚水滿面,一瘸一拐地走回家。
一看就知道被上清宮拋棄,趕回來送死了。
這一幕很快就落在了有心人的眼中。
「大人,好消息,好消息!」
「太上皇沒有保敖玉,他被上清宮趕出來了,甚至就沒能進去,而且還被抽了幾個耳光,抽了幾個鞭子,衣衫都打碎了。」
大宦官侯慶道:「他到了哪裡?」
「正走路回家呢,悽慘無比!」
大宦官侯慶道:「知道了,把這事情告訴大宗正,還有京城提督府吧!」
片刻後,大宗正肅親王得到了消息,敖玉被上清宮趕了出來,而且還被扇了幾個耳光。
肅王妃段芸道:「敖玉死定了,死定了!去抓他,去抓他,關入大理寺監獄,閹了他!」
大宗正肅親王道:「敖玉不是侯爵世子了,不配宗正寺去抓人,讓京城提督府去抓人,關入大理寺監獄!」
「是!」那個武將躬身道:「我這就去通稟提督府抓人。」
魏國公府世子段羽道:「我也去,我要親自看到敖玉這賊子被抓,被閹。」
「我也去。」段鶯鶯寒聲道:「不見到他慘死,我這一生都不會痛快。」
……
京城提督府司馬林祿,正咬牙切齒。
因為他的母親就是皇后的乳母林嬤嬤,今天被鷹揚一腳踢飛了出去,所以他不但要找鷹揚報仇,還要找敖玉報仇。
段鶯鶯道:「林司馬,動作要快,防備敖玉逃走。」
林祿道:「他逃到哪裡去?逃到天上去也沒用,今天晚上就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魏國公世子段羽道:「抓捕文書準備好了嗎?」
林祿就是京城提督府司馬,他就能開具抓捕文書,罪名很簡單,有人告敖玉拋妻棄子,而且還試圖毒殺王翠花。
抓捕文書寫好了。
京城提督府司馬林祿大聲喝道:「來人啊,點兵三百,隨我去抓人!」
片刻後!
三百人便準備好了。
皇后乳母之子,林祿帶著三百人,威風凜凜,如狼似虎朝著敖心家中衝去。
「抓捕敖玉,抓捕敖玉!」
魏國公世子段羽,魏國公女兒段鶯鶯,兩個人喬裝打扮,緊隨其後。
他們要親眼看到敖玉被抓,動大刑!
敖玉,今天晚上便是你的地獄!
第199章:雲中鶴反擊絕殺!腥風血雨!
「閒人讓開,抓捕欽犯,閒人讓開!」
提督府的官兵一遍馳騁,一遍高呼,衝進了敖心所住的大街。
能不裝逼會死嗎?
現在夜已經很深了,大街上哪有什麼人啊,你以為這裡是江州或者浪州啊,夜生活那麼豐富?
反而你一陣陣高呼,把已經睡著的人吵醒了,紛紛起床湊到窗戶面前,看到底要抓誰。
敖心雖然罷官奪爵了,但敖氏家族畢竟家底深厚,隨便的一個宅邸也是在非富即貴的地方。
住在這個地方的都是一些品級不低,家底深厚的朝中官員,不然也買不起這裡的房子,大約都在三品到六品之間,算得上是朝廷的中流砥柱了。
之前的敖心是一品大員,和這條街上的人不是一個等級,儼如天上星辰。
如今罷官了,但他在這條街上依舊是風雲人物,別看他得罪人這麼多,很多人說起敖心都咬牙切齒,恨之入骨,但他住進這裡後,整條街的官員都引以為榮。
這些官員出去和人家聊天的時候,都會裝著漫不經心道:我們家最近搬來了一個鄰居,我看著有些眼熟。
人家就趕緊問道:誰啊?
這個時候他就更加淡定裝逼道:前南境五省大都護,怒浪侯,驃騎大將軍敖心。
對方頓時覺得不明覺厲,覺得眼前這個人好牛逼,竟然和曾經的帝國第一權臣做鄰居。
正是因為這樣的身份背景,所以這條街上的人都非常有政治敏感度,也是今天晚上這一幕的最好見證者。
京城提督府的兵馬來抓人?
這就奇怪了啊,如果是普通的刑事案件,那應該由京兆府的兵馬來抓人。如果是涉及到謀反,應該又黑冰台來抓人,怎麼會是提督府呢?
或許是雲中鶴走得太慢了,又或者是京城提督府兵馬速度太快了。
總之當他淒悽慘慘切切回到家中的時候,便有一陣激烈地馬蹄聲傳來。
他還沒有到家門口,一支幾百人的兵馬,從前後把他堵住了。
為首的一名官員出列,寒聲道:「敖玉,你被捕了,跟我們去一趟!」
一看這敖玉,果然慘的很啊,一臉的巴掌印,身上的衣衫都被撕扯碎了,一個包裹抱在懷裡。
果然是被上清宮驅逐了出來,而且還挨打了。
雲中鶴顫顫巍巍道:「請問大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