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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草!
你讓我怎麼辦?
你讓我怎麼辦?
我……我他媽會淪陷的啊。
如果真的淪陷了?還怎麼遊戲人生啊?
井中月緩緩道:「寧清,你可滿意了?諸位可還滿意了?」
眾人鴉雀無聲。
井中月朝著雲中鶴望來一眼,道:「走了。」
然後,她直接拔出細劍,任由鮮血湧出,直接朝著外面走去。
全場依舊死一般的靜寂,無人出聲,更別說出面阻攔了。
雲中鶴盯著寧清良久。
寧清絕美的面孔毫無血色,開始顫抖,目光開始顫慄,整個嬌軀搖搖欲墜。
井中月一直朝著外面走去,到了大門口,雲中鶴還沒有跟上來。
她頓時不耐煩道:「雲傲天,你還呆著做什麼?」
雲中鶴道:「寧清大人,我輕薄過你。但是我犯的錯,不能由我的主君來承受,我自己來承擔。」
然後,他猛地抽出一隻匕首,對準自己的胸口,猛地刺下。
「噗刺!」
鮮血飆射!
直接噴濺在寧清絕美的臉蛋上。
這支匕首,直接刺穿了雲中鶴的胸膛。
瞬間,寡婦寧清覺得腦子一片空白。
「不……不……不……」她拼命要喊出這個字,卻怎麼都喊不出來,整個嗓子仿佛被徹底塞住了一般。
她要衝過去,卻發現整個嬌軀仿佛被夢魘住了一般,完全無法動彈。
「寧清大人,從今以後我們互不相欠,恩斷義絕。」雲中鶴道。
而下一秒鐘,一陣香風。井中月的嬌軀閃電一般射來,直接一把抱住雲中鶴。
然後,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怒叱道:「雲傲天你瘋了?你刺自己一劍,把我這個主君當成了什麼?」
接著,她用受傷的手臂抱住雲中鶴,另外一隻手握劍。
「誰敢擋我者,死!」
她速度快到了極致,浮光掠影一般閃過,直接衝出了大廳。
門口有四名武士來不及退讓。
「唰……」
一陣寒芒閃過。
僅僅一劍,這四個武士直接被切成了八截。
不到0.1秒的時間,這四人被殺,甚至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他們腦袋落地的時候,甚至還在眨眼錯愕:靠?發生了什麼事?我好好站在這裡,怎麼忽然沒有知覺了?有一種從脖子以下截肢的感覺。
此時寧清才恢復了動彈。
整個嬌軀直接癱倒在地,淚水狂涌而出。
不,不,為何會變成這樣?!
為何會變成這樣?
雲傲天,你這個混蛋,千萬不要死,千萬不要死。
她要衝出來,卻發現雙腿如同麵條一般,一點點力氣都沒有了。
……
井中月抱著雲中鶴,騎著她的雪白千里馬,風馳電掣,朝著野豬領的城堡狂奔而去。
她的身後整整幾百名騎兵護送,充滿了無限的憤怒和殺氣。
但是主君沒有沒有命令,他們這股殺氣只能憋著。
「雲傲天,你撐住,你撐住!」
「很快就有人救你了。」
「千萬別睡。」
井中月絲毫不吝嗇馬力,策馬狂奔。
但此時雲中鶴心中好害怕啊。
我……我這自裁是假的啊。
我……我這是彈簧匕首啊,刺中的是血袋啊,所以才會鮮血飆射。
而且是整套表演工具,刺入的同時,後背的匕首尖也直接彈射出來了。
所以看上去好像是刺穿了胸膛。
但……但我沒事啊。
毫髮未損的。
我這樣做,只是為了徹底顛覆寧清的心靈啊,這樣在很長時間內她都不會忘記我,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再續前緣。
但是現在他說出了真相,會不會被井中月打死啊?
我感覺一定會的,她剛才還扇了我一個耳光呢。
天哪?
我該怎麼辦啊?
而且井中月的懷抱,挺舒服的。
我是不是再裝死一會兒?
但是,目光落在井中月手臂的傷口上,雲中鶴不由得無比心痛。
「主君,我沒事,我是裝的,這支匕首是假的,是表演道具。」雲中鶴咬牙道:「我說完了,現在你可以打死我了。」
這也是在馬背上,如果是在地上,雲中鶴直接就躺下了。
任由你打,任由你蹂躪,任由你踐踏。
井中月一愕,低頭一看。
伸手拔出了雲中鶴胸口的匕首。
果然……是彈簧匕首。
再看他後背傷口,直接拔出。
果然是半截的匕首尖,同樣有個機括,還有鐵片彈簧。
井中月沒有停下戰馬,而是冷冷地放了一句話:「雲中鶴,你死定了。」
……
回到野豬領的城堡內,雲中鶴直接蹲下,高舉雙手投降。
「我錯了。」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你打死我吧。」
「你蹂躪我吧,你踐踏我吧。」
「但是在你打死我之前,我求你讓我為你縫合傷口,好不好?」
「用我專門製作的羊腸線,才不會留疤。你這的藕臂完全無暇,如果留下了一點點疤痕,那我就是將我的手臂砍掉,也無法彌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