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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打擊確實痛徹心扉。
這損失確實太大了,許安亭已經算很了不起的人了,還有這個安亭客棧整整用了九年時間才經營到如此規模,才紮根到裂風城中。
然而在黑龍台的潛伏勢力中,安亭客棧本是最底層的,完全是一個候補據點。
前年的三三事變,黑龍台的潛伏勢力被連根拔起,才使得安亭客棧轉正的。
從中可見,當時黑龍台在裂風城的潛伏勢力是何等強大。
「黨魁向陛下請罪的時候,陛下痛心疾首,說這不僅僅是黑龍台之恥,更是大贏帝國之恥。」
「這個叛徒是誰?」雲中鶴問道:「他的級別應該很高吧。」
「燕蹁躚。」許安亭道。
這個名字聽上去就不像是個好人,而且還應該是一個帥哥。(我曾經有一個QQ暱稱就叫這個,哈哈)
雲中鶴道:「那這個人還活著嗎?」
許安亭道:「還活著,而且已經成為了南周帝國黑冰台的高層,萬允帝都非常器重他。」
雲中鶴道:「燕翩躚是因為受到南周帝國的策反而叛變,又或者他本就是南周帝國潛伏在我們大贏帝國的臥底?」
許安亭道:「這或許就是永遠的謎團了。」
雲中鶴道:「經此一役後,南周帝國的黑冰台肯定聲名大震吧?」
「是啊。」許安亭道:「我們兩國的情報勢力鬥了上百年了,一直以來我們黑龍台都占據上風。燕翩躚的三三事變之後,南周帝國黑冰台瞬間崛起,舉世矚目。而我們黑龍台的聲譽遭到了嚴重打擊。」
現在雲中鶴越來越覺得風行滅是一個瘋子了。這次的裂風城任務,不但關係到帝國戰略,而且還是黑龍台的雪恥之戰。
而他竟然把這個任務交給了自己這麼一個小混混?真是天大的擔子啊。
雲中鶴問道:「沒有叛變之前,這燕翩躚在黑龍台處於什麼角色?」
許安亭道:「黑龍台的天之驕子,明日之星,未來領袖的候選人。」
靠!
這……這相當於大贏帝國黑龍台魁首的繼承人啊?
這樣的人都叛變了?為什麼啊?
雲中鶴道:「這樣說來,接下來我要面臨的最大對手,不僅僅得是井中月城主,還有南周帝國的黑冰台密諜?」
許安亭道:「對。」
雲中鶴道:「南周帝國黑冰台在裂風城的潛伏勢力遠遠超過我們,我們遇到的某個裂風城高層,很有可能是南周帝國黑冰台的臥底。」
許安亭道:「對!我們黑龍台在裂風城勢單力薄,身處於群狼之中,面臨的會是一場無比激烈的暗戰,時時刻刻遊走於地獄邊緣。」
雲中鶴道:「千年對黑龍台潛伏勢力痛下殺手的人是誰?」
許安亭道:「前城主井厄,也就是井中月的父親。」
井厄的資料雲中鶴是看過的,真正的一代梟雄。
幾十年前井氏家族丟了裂風谷基業,整個家族幾乎被屠戮得乾乾淨淨。
就是這個井厄,靠自己一人奪回了祖宗基業,而且把領地範圍擴張了一倍。
他這一生征戰無數,殺人無數,不管是政鬥,還是戰場上,都是百戰百勝。
然而去年一月,井厄城主忽然腦中風,人事不省。
一代梟雄就這麼倒下,井中月這才成為了新城主。
不過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井中月上位之後,竟然比她的父親更加心狠手辣,讓人聞風喪膽。
短短一年時間,就有了女魔頭的外號。
有一句話說得很好,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許安亭道:「本來我對這次的任務真的毫無信心,覺得一片灰暗。但是你的到來,你剛才驚艷的表現,給了我們一線希望。接下來的局面雖然是九死一生,但終究有一絲希望。」
雲中鶴道:「井中月上位之後,裂風城對我們黑龍台潛伏勢力的絞殺仍舊在繼續嗎?」
「仍在繼續,但是力度稍減。」許安亭道:「我剛才跟您說過了,三個月前黑學堂武士追殺幾名黑龍台密探,就距離安亭客棧大門不到一百尺,而我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在我面前自殺。我永遠都無法忘記他們的眼睛,那種忠誠,那種堅定,寧可自殺,也絕對不成為俘虜。」
雲中鶴沒有說話,只是給許安亭倒了一杯茶。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哪怕是為了那些犧牲的兄弟,我們也要戰鬥到底,哪怕是登天之難,也要完成裂風城任務。」許安亭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激動悲憤的情緒。
足足好一會兒後,許安亭終於平靜了下來。
「雲中鶴先生,接下來我們就要進行裂風城任務的第一步,進入城主府。」
「近水樓台先得月,只有進入城主府才能接近井中月,才能施展您驚艷的表演,進入她的視野之內。」
「關於如何進入城主府,我們計劃了兩個路線。」
「第一個路線,算是為您量身定做的,讓您重操舊業。」許安亭道。
雲中鶴道:「男寵?」
「對!」許安亭道。
靠,那是那個雲中鶴的舊業,不是我的舊業。
那個混蛋玩女人收錢的,我地球雲中鶴玩女人從來不收錢。當然……也不花錢。
雲中鶴道:「根據資料所寫,井中月從來不包養小白臉,甚至對男人充滿了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