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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姐姐。」井無邊道。
冷碧道:「無邊,你要領養這隻老鼠當寵物嗎?」
這隻老鼠當然指的是雲中鶴。
井無邊望著油鍋中的雲中鶴,淡淡道:「你處心積慮做這一切,就是為了投靠我吧,就是想要進入城主府吧?」
雲傲天,哦不,雲中鶴沒有說話。(奶奶的,我都被帶偏了)
井無邊繼續道:「抱歉……不行!雲傲天你非常有趣,比我身邊的人都有趣,但是你不夠卑微,不是一條好狗,也不是一隻好寵物。」
雲中鶴道:「那也巧了,我是想要進入城主府,是想要投靠井無邊公子,但我的要求是你用八抬大轎把我請回來,今天我是被你抓來的,你這誠意不足,所以我也不想就這麼投靠你。」
「八抬大轎?你這是想要我娶你入門嗎?」井無邊道:「來人啊,把雲傲天先生送走,從哪裡來,就扔回到哪裡去,從今以後再也不要理會他,哪怕他的表演再精彩,再拼命也沒用。」
井無邊這話,就是要徹底關上城主府的大門,終身不接納雲中鶴。
如果這樣的話,豈不是前功盡棄了嗎?
「帶走,帶走,給他一百兩銀子,就當作今天晚上的演出費。」井無邊揮了揮手,忍不住又去撓了一下,面孔又一陣抽搐,顯然又一陣抽痛。
幾名武士上前,就要將雲中鶴從油鍋裡面提溜出來,扔回道楊樹胡同,讓他繼續去算命。
雲中鶴道:「井公子,你有難言之隱,平時不敢喝水吧?因為每一次小便都如同刀割一般劇痛,但越是這樣,越是尿急,尿頻,尿痛,簡直痛不欲生,而且經常尿血,還開始腐爛化膿了吧。」
「啊?你怎麼知道?」井無邊猛地一陣哆嗦。
「噓,噓,噓,噓……」雲中鶴嘴裡發出了噓噓的聲音。
草,草,草!
聽到這聲音,井無邊渾身一陣陣哆嗦,一陣陣抽搐劇痛。
「你,你他媽作死啊,作死啊……」井無邊癲狂尖叫道,拼命夾緊了雙腿。
他不是不想去茅房,但一想到小解時候的劇痛,真的恨不得殺了自己啊,所以現在不敢喝水也不敢喝酒。
最近他脾氣那麼暴躁,動不動拿人餵老虎,就是這個原因。
關鍵這種事情,還不好意思和外人說,找遍了所有的大夫,都治不好啊。
就算偶爾好了一兩天,但很快就復發了。
於是他的狂躁症就更嚴重了。
憑什麼?憑什麼?
我長得這麼帥,卻要尿頻尿痛?
你長得那麼不帥,卻不尿頻尿痛?
這世界還有天理嗎?
雲中鶴看得出來,這井無邊的病症已經非常非常嚴重了。
前列腺炎,繼而引發的尿道炎,甚至還會引發其他的炎症,沒看到他臉色不正常通紅,已經開始發燒了嗎,淋巴結也應該腫大得很厲害了,沒看到他一直坐在椅子上不敢動嗎。
而他的不孕不育,也應該是因為前列腺炎,這是男人不孕不育的第一大兇手。
因為這病,井無邊已經很久都沒有碰過女人了,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樂趣啊?
在現代社會,這兩種病雖然不致命,但是也讓人痛不欲生啊,每一次上廁所都如同刀絞火燒一般,真的很不等引刀成一快。
雲中鶴道:「井無邊公子,你這病我能治,保證還你暢快幸福生活。」
「做夢!」井無邊道:「南周帝國,大贏帝國的御醫都來了十幾人,整個天下專治疑難雜症的大夫都來為我看過,沒有一個治得好,你只是一個半瘋半傻的江湖騙子而已看,想要治好我的病?做夢!」
「輕而易舉,只要煉丹幾顆,保證藥到病除。」雲中鶴道:「我雲傲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陰陽,曉八卦。文能治國安邦,武能治療花柳,實乃天下第一英才。」
「真能治?」井無邊問道,臉上已經有幾分認真了。
如果沒有剛才雲中鶴的那一番表演,他是完全不信的,但現在他覺得雲中鶴還真有幾分高人風範。
而且這病症實在是將井無邊折磨得痛不欲生,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希望,也不想錯過。
雲中鶴淡淡道:「如果不能藥到病除的話,你就弄死我,最慘的敵法。派幾個黑人把我雲傲天蹂躪致死!」
井無邊道:「雲傲天,你這個人挺有意思,我已經不大想要殺你了。而且對我這個病,我已經有些絕望了,你若重新讓我燃起希望,最終卻治不好我的話,那後果非常可怕的。」
此時井無邊的聲音已經非常嚴肅了。
「立軍令狀!」雲中鶴從髒衣服裡面掏出一支筆,道:「能不能給我一張紙啊?」
很快有人遞給他一張雪白的雲紙。
「不好意思,這種紙我用不慣,有沒有那種粗糙的草紙,上茅房用的那種。」雲中鶴道:「看到這雪白光滑的宣紙,我就會想到它擦不乾淨腚,摩擦係數不夠。」
我日,你這什麼狗屁毛病?
很快真的有人給他找了一張大草紙。
雲中鶴大喜,用舌頭舔了一口毛筆弄濕上面的墨,然後在這粗糙的草紙上寫下了軍令狀。
內容如下:
「如果不治好井無邊公子的絕症,雲傲天就被蹂躪致死。」
暈,前列腺炎和尿道炎啥時候成絕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