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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淵也是搖搖頭,不過臉露出有意思的神色道:“大畫師始終是在逆天而行”
“所以我們一定要順天而行!”曹仁和曹洪非常認真的開口,曹操手裡的碗啪的一聲掉在了地,神色一變道:“真不希望,他費盡心機,最後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來者何人?”夏侯惇手中長槍一橫,指向遠處的疾馳而來的黃色鎧甲之人,眉頭一皺道。
來人從那虛幻縹緲的天兵天將中穿梭而過,不受任何影響,眼裡充滿戰意,還帶著一絲興奮之色道:“在下黃巾將領嚴政!從不斬無名之輩,報名來。”
“你家夏侯惇爺爺等你很久了!”夏侯惇神色大怒,手中長槍宛如一條黑蛇般,靈動的朝著嚴政刺去。
哼!
嚴政一個側身閃過,手中黃色長槍也是快速的刺向夏侯惇,夏侯惇收槍擋住,兩人手中兵器宛如靈蛇般,不斷的攻向彼此,一個狠狠的撞擊後,夏侯惇和嚴政分開。
夏侯惇大喘著粗氣道:“黃巾軍中還有你這號人物!”嚴政震得虎口生疼,也是充滿驚異的開口:“沒想到,大漢也有你這樣優秀的將領,不愧是名將之後!”
“客套的話免談,手見真招!”夏侯惇又是沖向嚴政兩人快速的戰到一起,竟然一時之間,不分勝負!
“武痴嚴政,名將之後夏侯惇!”張寶充滿興趣的看著遠處激戰的兩人,一個青年男子打著哈欠,起身來到張寶的身邊道:“張天師,敵人每次都是佯攻,佯攻完就是挑釁,消耗我們的士氣,我看他們不是在打仗,而是在練兵!”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我的褚大蕖帥!”張寶神色帶著有趣之意的看向青年男子,接著又是開口:“聽說你在洛陽當過羽林衛,後來為什麼要做了叛賊呢?”
青年男子臉露出一絲無奈道:“羽林衛是用錢買的,用錢買的官能夠當多久呢?”
張寶哈哈哈大笑起來,拍著青年男子的肩膀道:“我看人很準,你天生臉帶著官相,以後說不定真的能夠當個大官呢?”
“天師大人又是取笑在下,別聽下面人亂說,都喊諸某為青年官人,我特麼一個叛賊,可擔當不起這個稱號。”青年男子有些無趣的開口,似乎極為反感別人喊他青年官人。
“好好好,你不喜歡,那就不喊了,你說我這陽城能夠守多久?”張寶本來笑呵呵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認真的看向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很是無聊的瞥了一眼張寶道:“守城的都是一些蠢蛋,朝廷兵馬強盛,物資豐富,若是跟我們耗起來,怎麼也耗不起,遲早都會被人攻破,可”
“可什麼?”張寶似乎有些不悅,但青年男子根本不管不顧,繼續沒有眼色的開口道:“可張寶天師,張梁天師,居然選擇以城向拒,而且還謀劃多年,不僅將糧倉全部囤滿,更是日夜練兵,練兵卻不是為了進攻,而是為了守城!”
“可笑至極!可笑至極啊!”青年男子搖著頭,一副不贊同,甚至還有些可惜的神色。
“大膽!褚蕖帥,別以為你是起義的元老,就敢胡言亂語,亂我軍心,我隨時都可將你”張寶臉色大怒,言辭兇狠的開口。
褚姓青年絲毫不為之所動的道:“隨時將我殺死嗎?不過我斗膽猜一猜,天師大人不僅不會殺死我,反而還會大大的讚賞我!”
“哦?讚賞你,此話何講?”張寶眉頭一皺,怒氣消散,故意露出疑惑開口,褚姓青年立馬抱拳,認真的開口道:“城池雖固,但不是長久之計,我們的長久之計在於深山險地之內,遊走作戰,不和朝廷軍隊硬抗,唯有如此才可能爭取到最後的勝利!”
“游擊作戰!”張寶露出深深的思色,他看向眼前的褚姓青年,沒想到從他的口中,居然說出了和那個少教主一模一樣的話語,當年他只見過一次,那個渾身冒著黑氣,帶著花臉面具的少年。
那個少年他雖只見了一眼,便深深的感到恐懼,因為那少年的幻術,居然絲毫不比他們差,甚至就連他的大哥,都很有可能不及!
“可惜大哥和我等想的不一樣,他還有忠臣之心”張寶臉露出一絲無奈,在這個時代,無奈是多數人都會露出的表情。
可有誰活得不無奈呢?
洛陽皇宮,漢靈帝嘆了口氣,看著面前一個宮女,渾身**的站在他的面前,臉露出一絲無奈道:“若是西園的宮女都不穿衣服,那樣多好啊!”
漢靈帝說完,摟住面前的宮女,親吻起來,眼裡的欲色絲毫不掩飾,張讓眉頭緊皺,吞吞吐吐的道:“聖”
漢靈帝神色一動,臉依舊帶著無奈之色道:“哦?張常侍有何事稟告”
張讓神色有些緊張,立馬下跪,有些惶恐的開口:“聖您已經七天未朝了,大畫師前來拜見您多次,而且各地州郡剿滅叛賊喜訊連連,尤其皇甫將軍,更是戰功赫赫,長社一戰可謂驚天地,泣鬼神,甚至造福無數百姓”
張讓還想說些,一陣腳步聲打斷他,漢靈帝聽的有些疲憊,朦朧的雙眼睜開,看到走來的兩人後,眼內一亮道:“趙常侍,蹇碩風水師,你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