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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皺眉道:「你們有什麼計劃?」
「是針對兄長的嗎?」
「說出來聽聽!」
田豐乾咳一聲:「子龍啊。」
「你也知道,主公到現在還未成親。」
「這不是想讓主公聽房後,慾火焚身,然後回去找春蘭或夏竹,又或者其他侍妾,嘿嘿嘿嘛。」
「這樣說不定,明年我們就有小主了!」
趙雲眼睛一亮:「然後呢?」
田豐搖了搖頭:「然後這粗人,居然會害臊。」
典韋一拍桌子:「胡說!」
「當時又沒跟我商量。」
「我哪裡知道你有這種齷蹉的心思!」
說完,就爬到麻將桌上。
趙雲跟著一拍桌子:「你個粗人,居然壞我兄長大事!」
「今晚你也別想洞房了!」
田豐戳了戳典韋:「看樣子,典韋已經醉倒了。」
「今晚怕是洞房不成了。」
典韋猛地的一立起身子:「胡說!」
「我沒醉!」
「我還能再喝一千杯!」
田豐看向另外一桌的周倉幾人:「來幾個人,搭把手。」
「把典韋送回房去休息。」
幾人一拱手:「喏!」
說完,就走過來攙扶著典韋,往後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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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 冀州易主
翌日。
田豐走進議事廳,對趙風行了一揖:「啟稟主公!」
「前方傳來消息。」
「冀州刺史韓馥的從事趙浮、程渙,率領一萬能開硬弓原駐守在孟津的士卒。」
「知道韓馥要讓冀州於袁車騎這個情況後,現在正在帶領軍隊飛速趕回。」
「也不知道,這些人,能不能阻止韓馥的這個舉動!」
趙風搖了搖頭:「你不是說了嘛。」
「韓馥素來性情怯懦。」
「只怕這些人,即便返回鄴縣,也沒什麼作用了。」
趙風突然問道:「既然冀州不日便會易主。」
「元皓兄以為,我們以後的對手。」
「袁紹,此人如何?」
田豐沉吟了一下:「袁車騎有姿貌、威容,愛士養名。」
「既累世台司,賓客所歸,加以傾心折節,莫不爭赴其庭,士無貴賤,與之抗禮。」
魏郡,鄴縣,刺史府。
袁紹跪坐在主位上,看向剛剛任命為別駕從事的沮授:「文節兄,如今安置在何處?」
「一應用度,是否給足?」
沮授行了一揖:「奮武將軍韓馥,如今居住在原中常侍趙忠的舊宅當中。」
「一應用度,依然按照當初的水準供應。」
袁紹點了點頭:「那就好。」
「萬萬不可怠慢了文節兄。」
接著突然問道:「如今賊臣作亂,朝廷西遷,我袁家世代受寵,我決心竭盡全力興復漢室。」
「然而,齊桓公如果沒有管仲就不能成為霸主,勾踐沒有范蠡也不能保住越國。」
「我想與卿同心戮力,共安社稷,不知卿有什麼妙策?」
沮授沉吟良久:「將軍年少入朝,就揚名海內。」
「廢立之際,能發揚忠義,單騎出走,使董卓驚恐。」
「渡河北上,則渤海從命,擁一郡之卒,而聚冀州之眾。」
「威聲越過河朔,名望重於天下!」
「如今將軍如首先興軍東討,可以定青州黃巾。」
「還討黑山,可以消滅張燕,安定整個冀州。。」
「然後回師北征,平公孫瓚,震懾戎狄。」
「接著率兵東征,平定趙風,降服匈奴。」
「將軍就可擁有黃河以北的四州之地,因之收攬英雄之才,集合百萬大軍,迎皇上於西京,復宗廟於洛陽。」
「以此號令天下,誅討未服,誰抵禦得了?」
袁紹聽了,哈哈大笑道:「好,說的好!」
「這正是我的心愿啊!」
接著臉色一正:「沮授聽封!」
「現在加封你為奮威將軍,替我監護諸將!」
沮授直接行了一個跪拜大禮:「拜謝主公!」
聽到沮授改口。
袁紹就更高興了,立馬有看向審配:「審配聽封!」
審配走到大廳中央,雙膝跪地,略微低頭。
等審配跪好,袁紹才開口道:「現在封你為治中從事。」
「好好輔佐我。」
審配行了一個跪拜大禮:「謝主公!」
袁紹虛空一抬手:「都起來吧。」
審配和沮授行了一揖:「喏!」
說完,就站起身來。
等兩人站起來後。
袁紹問道:「沮授剛剛封為奮威將軍。」
「原別駕從事之職,也就空閒了出來。」
「諸位以為何人來擔任比較好?」
審配行了一揖:「主公的謀士,許攸、逢紀、荀諶等人,皆可。」
沮授行了一揖:「聽聞前些日子,從潁川陽翟來了一位叫郭嘉的青年。」
「頗有才幹,主公可以招來見見。」
「如果合適的話,此人應該可以勝任別駕從事之職。」
袁紹沉吟了一下:「既然這樣。」
「那此事以後在議吧。」
「我如今入駐冀州,應該如何向天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