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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問道:「敢問翼德兄,可知道我弟趙雲,現在是何職務?」
張飛冷哼一聲:「某自然知道。」
「冀州刺史嘛,跟我大哥……」
說到這裡,張飛立馬又自行打斷了。
然後怒視趙風:「狗屁的冀州刺史!」
「我大哥才是冀州刺史!」
趙風罷了罷手,打斷道:「玄德兄,是冀州刺史。」
「我弟趙雲,也是冀州刺史。」
「另外,退守在靈縣的袁紹,還是冀州牧呢!」
「按理說,玄德兄跟我弟趙雲,都要受袁紹這冀州牧的節制。」
「所以,我不是率兵來攻打甘陵的,而是率兵來替我弟趙雲,收回清河國的治理權!」
「另外,不出意外的話,貝丘應該已經投降了。」
其實趙風,根本不知道,貝丘現在的戰事。
那裡是典韋和毛嘉,在進攻的地方。
不過,典韋和毛嘉,加起來有一萬七千多人。
進攻一個守軍不足一千的縣城,自然不在話下。
趙風的意思,就是告訴張飛。
自己還有大軍,在拿下貝丘後,便會增援過來。
也是在暗示張飛,甘陵他是無論如何也守不住的。
張飛手持長矛,用矛尖指著趙風,剛準備開口。
這時。
從甘陵城方向,有一快馬,迅速跑到了張飛身前,一拱手:「啟稟張將軍!」
「東門和南門告急!」
因為趙風的前面,有張飛的一千部曲站在那裡。
所以趙風也沒看到,這快馬是什麼時候出城的。
不過算算時間,現在早就過了辰時三刻。
也就是說,瞿澤和華雄、張磊等人,確實已經開始攻城了。
張飛聽到快馬傳來的戰報。
對著趙風大吼一聲:「呔!」
「你這廝,居然把某誆騙出城,然後讓另外幾路大軍攻打甘陵!」
「看我不砍下你的腦袋,拿去當夜壺!」
張飛要真衝殺過來。
趙風心裡還是有點發憷的。
雖然沒有與張飛交過手。
但畢竟深受後世記憶的影響。
趙風自詡,單挑是打不過張飛的。
而且張飛黑的有些不太正常。
所以趙風覺得,這在情況,要麼就是張飛已經二次覺醒了。
所以黑是覺醒後的直接表現狀態。
另外還有一種更大的可能,就是張飛已經三次覺醒。
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如果張飛是二次覺醒,趙雲、華雄、典韋幾人聯手,或許還可以跟張飛周旋。
如果張飛是三次覺醒,那就更可怕了。
估計張遼、趙雲、華雄、典韋聯手都不是對手。
而且這種聯手,還是覺醒後的聯手。
所以趙風立馬道:「翼德兄,且慢動手!」
「東門和南門,只是試探性進攻。」
「敢問翼德兄,是否看到我身後的一萬大軍?」
「真要廝殺起來,我敢保證,翼德兄這一千部曲,一個都回不到甘陵城!」
張飛吼聲那麼大,而且話語中充滿了敵意。
趙風身後的右軍親衛,自然也聽到了張飛的吼聲。
所以在趙風還沒開口時,便已經跑步向趙風這裡靠攏。
畢竟趙風要是有個什麼意外,這些人統統都會軍法處置。
萬一趙風陣亡,他們也都會跟著一起陪葬。
大漢律法就是這樣規定的,主將生死,所有親衛一律問斬。
因為主將陣亡了,親衛不管怎麼說,都是保護不利。
這就是軍法。
不但趙風的右軍,在迅速向趙風靠攏。
就連田豐的部曲,趙風的親衛騎兵,也都蠢蠢欲動。
只要這邊一交戰,那邊就會立馬增援過來。
以騎兵的速度,不用一炷香時間,就能增援過來。
所以張飛臉色變化了幾下。
畢竟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那也是雙方兵力差不多的情況下。
至少也要有大軍,去與之抗衡才行。
否則光憑一個人,就直接去衝殺,那也是力有不逮。
何況張飛現在也沒有覺醒武器,還有周旋的餘地。
看到張飛遲疑。
趙風臉色一冷:「看在以往交情的份上。」
「我勸翼德兄還是退出甘陵比較好。」
「畢竟不管翼德兄如何堅守甘陵。」
「也敵不過我的幾萬大軍。」
「另外,聽說張燕又派兵,去增援東武城了。」
「翼德兄難到就不擔心玄德兄的安危?」
「要知道,戰場上可是刀箭無眼的,孫文台就是被一小兵的流失,給一箭射死了!」
看到張飛想開口反駁。
趙風繼續道:「以玄德兄的為人,斷然不會派兵,去劫掠青州刺史張燕的軍糧。」
「那麼就必然是,公孫瓚的部將,擅自為之的。」
「這些將領,會不會趁亂殺了玄德兄,然後說是玄德兄的命令?」
「如果玄德兄真的死了,是不是玄德兄下的令,還重要嗎?」
趙風笑道:「原來真是翼德兄啊。.」
「幾年前,翼德兄還是一白淨的文人模樣。」
「如今卻變成了這幅……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