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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典韋的喊聲。
左邊城牆上的守軍,也跟著大聲喊道:「賊將栗飛已死!」
很快就延伸到了城牆右邊。
整個城牆上都在喊著:「賊將栗飛已死!」
趙風發現雖然有一點效果。
但是不怎麼明顯。
這時。
典韋提著一顆人頭回來。
問道:「是不是此人?」
趙風也不認識這人。
猶豫了一下:「人是你殺的。」
「應該是吧。」
「不管他。」
「把人頭立在城門上方。」
典韋一拱手:「喏。」
說完,就一把奪過親衛手中的長槍。
然後從人頭的後脖子處,直接斜插進去。
趙風覺得太過那個啥。
轉過頭去。
眼不見為淨。
幾個剎那過後。
典韋對著旁邊親衛說道:「拿去立在城門上方。」
親衛回了一聲:「喏。」
拿著刺入頭顱的長槍,就走到了趙風的前方。。
趙風所在的位置。
正是城門的正上方。
這個地方是沒有登雲梯的。
通常這裡都是衝車。
用來撞開城門。
不過,因為有護城河。
衝車過不來。
所以只有幾十個人,抬著大木頭去撞擊城門。
不過效果不怎麼明顯。
加上城牆上方,不斷的有人扔石頭。
所以城門暫時無憂。
人頭一立出去。
馬上就吸引了,很多反賊的視線。
整體攻勢明顯感覺停頓了一下。
只是沒多久,就恢復了原狀。
趙風都懷疑,是不是拿錯了人頭?
或者栗飛在軍中沒什麼地位?
趙風沒有多想。
繼續環視著整個城牆的整體防守。
一盞茶時間後。
反賊方開始鳴金收兵。
爬在登雲梯上的兵卒。
很快就退了下去。
趙風馬上走到城牆邊緣。
發現反賊雖然退兵。
但是沒有慌亂。
看到反賊如此。
趙風覺得。
這個所謂的前將軍,還是有點本事的。
趙風看了一會。
暗自可惜。
如果是自己訓練過的士兵。
現在可以馬上換上弓箭。
再給反賊來幾波箭失。
可以大大增加反賊的傷亡。
看到反賊已經撤出了護城河。
趙風就返回了城門樓議事廳。
反賊這次收兵後。
應該會修整幾天。
一是,等後方輜重車隊過來。
二是,鼓舞士氣。
畢竟經歷了三次失敗。
所以,這幾天應該沒有戰事了。
回到議事廳。
趙風剛剛跪坐下來。
突然感覺,眼睛有點發脹。
而且身體,也有種燥熱的感覺。
趙風不清楚。
是因為剛剛打完仗的原因。
還是自己的身體,出了毛病。
馬上轉頭看向典韋:「典韋!」
「看看我的眼睛,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典韋仔細盯著趙風的眼睛。
看了一會,搖了搖頭:「沒什麼問題啊。」
趙風眨了眨眼。
又用手揉了揉眼睛。
還是感覺有點問題,對著典韋說道:「叫人端盆冷水來。」
典韋馬上對著外面,大聲喊道:「端盆冷水進來。」
然後轉頭對著趙風說道:「家主。」
「要不要叫醫工來看一下?」
趙風搖了搖頭:「不用。」
「以免影響軍心。」
趙風是軍中主帥。
一舉一動都會牽連全軍。
無論是什麼病痛。
都會影響軍中士氣。
而且趙風覺得,只是眼睛充血而已。
冷敷一下,應該就沒問題了。
不一會。
一個親衛就打了一盆冷水。
端到案己上。
放下後,就轉身退出了議事廳。
趙風用麻布浸泡冷水。
然後擰乾水,摺疊幾下。
一仰頭,閉上眼睛。
把麻布敷到眼睛上。
這時。
甄寧快步走進議事廳:「屬下有罪。」
「屬下督管不利。」
「讓降卒反叛。」
趙風摘掉麻布。
發現甄寧是單膝跪在大廳中央,一拱手。
趙風搖了搖頭:「此事也不能,完全怪罪與你。」
「好在沒有,出現什麼大的亂子。」
「此事過後,這些降卒應該會安穩一些。」
「下去嚴加訓練吧。」
甄寧一拱手:「喏。」
說完,就退出了議事廳。
甄寧剛走。
薛正幾人就走了進來。
一拱手:「傷亡情況已經統計完畢。」
「陣亡一百三十四人。」
「重傷一百九十六人。」
「輕傷三百餘人。」
等於周倉這邊直接傷亡了兩成。
那麼反賊方只會更多。
趙風沉吟了一下:「陣亡的好生安葬。」
「傷員全部去軍營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