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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廷對僧格林沁和有功將士大加獎賞。無產階級革命導師馬克思也對此事給予充分關注與肯定。
咸豐十年(1860年),英法聯軍攻入天津,僧格林沁兵敗退駐通州。
咸豐帝下令拔去僧格林沁三眼花翎,削去正黃旗領侍衛內大臣、鑲藍旗滿洲都統職。
繼而再戰,又敗於張家灣、八里橋,英法聯軍攻入北京,圓明園被毀。
主和派大臣埋怨僧格林沁觸怒了洋人。咸豐帝革去僧格林沁郡王爵仍留欽差大臣職。
復起剿捻咸豐十年(1860年)九月,直隸、山東及河間府一帶捻軍四起。
清廷恢復僧格林沁郡王爵,命其率一萬餘清軍赴山東與捻軍作戰。咸豐十一年(1861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根據僧格林沁的奏請,其哲里木盟長職由達爾罕親王索特那木彭蘇克補授。
同治元年(1862年),賞還博多勒噶台親王爵,不久詔世襲罔替。
朝廷授權僧格林沁節制調遣直、魯、豫、鄂、皖五省兵馬。僧格林沁率蒙古騎兵和五省提供的兵力多次打敗捻軍,在鄂東霍山黑石渡收降捻軍十幾萬人,並打散十幾萬人,清軍也損失慘重。
戰死沙場同治四年(1865年)五月,僧格林沁被捻軍誘至山東曹州(今山東菏澤市)高樓寨,隨後陷入重圍。
五月十八日晚,僧格林沁率少數隨從冒死突圍,當逃至曹州西北的吳家店時,被一捻軍士兵誅殺在麥田,終年55歲。
僧格林沁戰死疆場,令清廷上下一片震驚,皆以失去
「國之柱石」而惋惜。由於僧格林沁平素愛護百姓、善待士卒,聽說他去世的消息,百姓罷市,巷哭野祭。
靈柩返回北京時,獻上的萬民傘有七十多柄,兵弁、百姓皆迎祭,哭聲震地。
清政府以親王規格為僧格林沁舉行了葬禮,同治帝和慈禧親臨祭奠,賜諡號
「忠」,配享太廟,在北京、山東、河南、盛京等地建
「昭忠祠」,並繪像紫光閣。在科左後旗吉爾嘎朗博王府東建祠堂一座供奉僧王圖像。
在額布力爾協日嘎地方另建僧王塑像祠一座,並繪像紫光閣。同年七月,清政府派員護送僧格林沁的靈柩北上,安葬在科爾沁左翼世襲旗陵(今遼寧省法庫縣四家子鄉公主陵村)。
軼事典故僧格林沁治軍有兩個特點:一是軍旅所至,首先下令安民。他吃飯時接到報告,說哪裡發生了擾民事件,立刻停止用餐,翻身上馬,懷揣饅頭數個而往。
二是軍旅途中,與士卒同甘共苦。士卒不眠他不入帳,士卒不飯他不用膳。
有一次軍糧斷絕,只剩胡蘿蔔數石,部下以此充飢,難以下咽,僧格林沁就坐在軍帳前連吃數根,意猶未盡,眾將士見了,不敢再有怨言。
歷史評價《清史稿》:「僧格林沁忠勇朴誠,出於天性,名震寰宇,朝廷倚為長城。治軍公廉無私,部曲誠服,勞而不怨。其殄寇也,惟以殺敵致果,無畏難趨避之心。剿捻凡五年,掃穴擒渠,餘孽遂為流寇,困獸之鬥,勢更棘焉。繼事者變通戰略,以持重蕆功,則僧格林沁所未暇計及者也。然燕、齊、皖、豫之間,謳思久而不沫,於以見功德入人之深。有清籓部建大勛者,惟僧格林沁及策凌二人,同膺侑廟曠典,後先輝映,旂常增色矣。」恆福:「(僧格林沁)與士卒誓同甘苦,風雨無間,勞瘁至今,其忠勇朴誠,實為奴才所不及。」劉體仁:「僧王將蒙古鐵騎,馳逐中原,可謂勇矣,而計謀不定,故無成功之望。」震鈞:「生平忠節,可與定邊超勇親王並峙。其不可及者,則有數端。自兵民既分,遂不相入。雖節制之師,不擾民者有之,斷無民願兵之來者,惟王異是。聞山左人言:捻匪之亂,王駐兵於彼凡數年。它將非養寇自重,即棄民不顧。惟王專以救民為心,凡捻蹤所及,王必追蹤而至。首令保護百姓,故民皆仰之如父母。」蔡東藩:「自曾國藩戰勝江湖,而湘軍遂橫厲無前;自僧格林沁肅清燕魯,而京畿乃完全無缺。南有曾帥,北有僧王,是實太平軍之勁敵,而清祚之所賴以保存者也。」
「僧親王銳意平捻,所向無前,戮張洛型,誅苗沛霖,鐵騎所經,風雲變色,乃其後卒為張總愚等所困,戰歿曹南。蓋有勇無謀,以致於此。」家族成員父母父:布和得力格爾(生父);索特納木多布濟:遠房堂叔,後來僧格林沁過繼為其子。
母:朱蘭格日樂。兄朗布林沁子伯彥訥謨祜(1836年2月26日—1891年11月16日),嗣爵,諡慎。
孫那爾蘇(1855年5月17日—1890年正月),貝勒,娶瑞郡王奕志第七女溫都蘇後代曾孫:阿穆爾靈圭(1886年12月19日—1930年5月29日),嗣爵。
玄孫:賀希格賀希格孫:恩和玄孫:包輝東(長子)包慧泉(二子)烏日娜(女)包輝東之子:包而津包慧泉之子:包爾泰烏日娜之女:楊丹妮人物故居僧王府位於東城區炒豆胡同77號、板廠胡同30至34號。
是東城區文物保護單位。僧格林沁承襲科爾沁郡王,因軍功加封親王、食雙俸。
因此,僧王府最初只是一般的郡王府,其規模和規制遠不能與後來幾乎占了整條胡同的
「世襲罔替」的親王府相比,後來的僧王府是累年擴建改建而成的。清道光六年(1826年),僧格林沁出銀6690兩認買了前任杭州織造福德入官的房屋117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