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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再說一遍?」
回到項羽的是一塊巨大的免戰牌,在寒風中左右搖晃,仿佛在嘲笑項羽的一廂情願。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扶蘇,你給我出來!是男人的就趕快出來與我一戰,不要當縮頭烏龜!「
(此處略省五千字)
罵天半天,項羽發現自己渴了,只好一個人落寞的騎馬回去喝水。
第二天,免戰;
第三天,免戰;
第四天,免戰;
......
第十天,免戰。
望著高高的城牆上依然只有兩個大大的「免戰」,根本沒有半點扶蘇的影子,項羽再也沒有耐性了,他決定勸說叔父明天大軍攻城。
「都十天了,叔父,扶蘇這廝實在是太可惡了,根本就是個懦夫,不敢和我單打獨鬥,氣死我了。」
望著眼前氣的七竅生煙的項羽,項梁心中默默嘆了一口氣,扶蘇這才是成大事者的典範啊。籍兒,光知道好勇鬥狠,戰場拼殺,將來我怎麼放心把一個偌大的楚國交給你啊,就是那劉季,在這方面都比你強多了。
「叔父,你嘆氣是不是也覺得扶蘇這廝很可惡,不如明天咱們聯軍開始攻城吧。」
聽到項羽說出他嘆氣的「原因」,項梁一臉黑線,不過後面的建議還是不錯的,籍兒行軍打仗的本事還是可以的,的確不能再拖了。
糧食,後方的秦國的殘餘勢力,各地聽掉不聽宣的將領都給了他越來越大的壓力,必須儘快結束對秦作戰,回去安撫民心,發展生產,為將來的一統天下做準備。
想到這兒,項梁立刻給項羽下令,通知各位諸侯來盟主大帳議事。
函谷關,將軍府大堂。
「陛下,斥候回報,聯軍大營正在大肆砍伐樹木,製造攻城器械,估計是要攻城了。」李儒出身稟報。
「終於按耐不住了,朕明天要將他們打的滿地找牙!」
看見扶蘇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眾將皆是傻了,這陛下怎麼一聽見敵人要攻城的消息比敵人還要高興,龍意難測啊。
晚上,城牆邊,看著將士們來來回回忙碌的身影,扶蘇轉身問李儒:
「軍師,你覺得明天的戰況會如何?」
「陛下,儒決得,一般來說第一天的攻城不會太激烈,基本上都是試探性的,而這次不同,聯軍和咱們對峙了這麼久,後勤越來越難以為繼,必須儘快將函谷關拿下,因此,明天一開始就會出現不死不休的局面。
「哦哦,那咱們得抓緊布置啊」扶蘇忽然覺得尿急,也不管是不是皇帝了,撩起褲子就對著牆根傾瀉如注。尿完了,還打了個抖,跟李儒抱怨:
「這關中的天氣可真冷,正月都過去那麼久了,我撒泡尿估計還能結成冰柱子,哈哈」
李儒無語,這陛下說話也太那個啥了。
「不對,我剛才說啥來著,李儒我剛才說啥來著?」
「陛下說關中嚴寒,那啥如廁都能結冰......」
「對,結冰,就是結冰!哈哈,軍師,朕想到明日對付聯軍攻城的辦法了,絕對不費一兵一卒!」
李儒頓時眼前一亮:「陛下有辦法了?」
「是的!」
扶蘇突然想起歷史上曹操遠道驅兵渭水與馬超對峙,因長途跋涉,安營紮寨未穩,屢屢被馬超的西涼軍打敗,兵力損失慘重。
曹操為防備馬超的連連偷襲,命令曹軍將士取渭河沙土修築營寨大牆,但沙土粒粗屢築屢塌。
後來,有位當地的隱士求見曹操獻計,他說:「連日來渭水一帶陰雲密布,夜間必刮北風,倘若北風一起定會天寒地凍。當風起之後,令士兵運土潑水到天亮,天明之時,一座堅固的冰土城就會建成。」
曹操言聽拍手叫好,依計而行,第二天,馬超再次率軍來攻,冰城險峻光滑,西涼兵久攻不下,損失相當嚴重,官兵士氣低落,而靜候在「冰城」內的曹軍待機衝出營寨,一舉擊潰了馬超的西涼軍,取得勝利。
「軍師,你說我如果安排將士們連夜取水從城牆上灌下去,再加上今夜的大風,結果會怎樣?」
「陛下智計百出,微臣萬分敬仰!」李儒一聽就明白了扶蘇的意思,妙啊,這樣一來聯軍估計連城牆都摸不到了,還攻個屁城。
「哈哈,朕要玩死他們。」扶蘇畢竟還是不太成熟,想到好計謀他此時有點飄飄然。
第二天
「叔父快看,遠處那一大片閃閃發光的什麼?」
「貌似——是——函——谷——關——」
第24章 高麗獸行戮圖安,蒙毅刺將救玉漱
「將軍,這地上好多的血跡!」
蒙毅低頭望去,鮮紅的血跡在白雪皚皚的地上被太陽照的熠熠發光,形成一條血線延伸到遠方。
「咱們追上去!」
「諾。」張遼迅速收攏剛剛派出的百名騎兵斥候,向血跡縱深追去。
「你們這群禽獸,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半個時辰後,蒙毅眾人在一處山披上發現有一小隊人被一群衣著奇怪的部隊包圍。
正中一輛馬車旁正有一名衣著華麗的年輕女子對著那些人喝罵,女子周圍幾個看上去像是護衛的人則手持彎刀,神色緊張的和敵方對峙,其中有不少人身上鮮血直流,隨後又立刻被寒冷的氣溫凍結在傷口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