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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唱著,李師師的聲音慢慢高了幾分,似乎是不由自主的被這曲調和歌詞吸引住了一般。
“緣字訣,幾番輪迴……你鎖眉,哭紅顏換不回……”
唱到這裡,李師師聲音裡面帶著淡淡的哀傷,其表情也有些惆悵了起來。
這邊武植早已微閉上了眼睛,一來是怕影響李師師發揮,二來也是沉浸在李師師那美妙婉轉的歌聲裡面了,歌聲清悠,如在耳邊囈語,聽的武植半個身子都有些麻癢了。
“繁華如三千東流水,我只取一瓢愛了解,只戀你化身的蝶……”
……
李師師唱罷,武植緩緩睜開眼睛,卻驚訝發現,對面李師師眼睛已經濕潤了,一滴晶瑩淚珠從嬌媚面容上滑下,頗有些梨‘花’帶雨的風情。
“師師姑娘,你…還好吧?”
武植頓聲問道,他看李師師雖然流淚,嘴角卻揚著微笑,看起來不正常極了,這才有些擔憂的詢問。
“我很好。”
李師師根本不管淚水打濕了妝容,她捧著歌詞,又來回看了幾遍,眼裡滿是喜悅和‘激’動。
“大官人,這首詞曲是官人所作?”
李師師魅‘惑’萬千的雙眼飽含深情的看著武植,臉上都是崇拜,那表情套用後世一句話就是:你這麼吊,你家裡人知道麼?
聞言,武植‘摸’了‘摸’鼻子,訕笑道:“不是我作的,是方文山所作。”
其實武植就算說是自己所作的,也沒人會懷疑,更沒有任何問題。不過武植對音律絲毫不懂,更看不懂這個時代的曲譜,萬一承認是自己所作,那麼以後很容易‘露’餡,這和詩詞不同。
還是直接道出原作者好,這樣武植也會心安不少。
“方文山是何許人也?從沒有聽說過……”李師師有些失望的看著武植,疑‘惑’道:“可是這首詞寫的如此淒婉,和官人之前那三首名詞風格相差無幾,文采也是不俗,難道真的不是官人所著?”
顯然,李師師並不相信這首詞不是武植所作,在她看來,武植有這個水平。
武植尷尬的笑了笑,現在自己道出原作者,反而讓人懷疑了……
“確實不是我作的,我不懂音律。”武植兩手一攤,“方文山是個隱士,只有我認識他。”
“那我有機會倒要去求見下方先生……”李師師盯著武植幽幽道。
果然,她說完後見武植面‘色’略僵硬了下,這才深深的看了武植一眼,‘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被李師師這麼一凝視,武植大有一種被她扒光了衣服上下打量的錯覺,垂在大‘腿’上的雙手緩緩捂住要害,武植縮了縮肩膀問道:“師師姑娘,怎麼樣?你喜歡這首歌詞嘛?”
“喜歡!”李師師不假思索道,“這首新詞文采極高,而且曲調非常的悠長美妙,奴家唱那麼多詞牌,彈過那麼多曲子,從未遇見過這等絕妙的詞曲,今生今世能有幸唱過這樣一曲詞來,奴家也死而無憾了!”
說著,李師師離開座位,認真的對武植拜了一拜:“官人能將這首好詞曲拿給奴家,對奴家就是有大恩,奴家…奴家無以為報,唯有…在心裡永遠念著官人的好……”
武植連忙上前扶起李師師,他本以為李師師會說以身相許,心中還‘激’動了一下,害怕了一下。‘激’動當然是因為李師師太美了。而害怕嘛,自然是怕對不起家中娘子,還有靈兒。
家中娘子們善解人意,倒還好,可是靈兒就不同了,靈兒和自己前途未卜,但她卻義無反顧,自己若是在沒有娶她之前,就先娶了別人回家,那靈兒還不得傷心死?
家裡老四這個位置是留給靈兒的,這點武植絕不會更改。
好在李師師沒有那麼直白,武植倒安心了不少,只是她說的“永遠在心裡念著官人”又是幾個意思?這算不算表白啊?
武植不懂這個時代‘女’子的含蓄……
托起李師師盈盈若無骨的手臂後,李師師面若桃‘花’的抬頭又凝視起了武植,似乎看不夠一般,武植又訕笑了下,這麼近距離的和大美‘女’對望,的確夠‘誘’人的,李師師那雪白的肌膚,還有身上帶著溫熱的香氣都讓武植簡直要撲倒她了。
不過武植也在糾結,他此番前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麼他早就把李師師調戲的臉紅心跳,淅淅瀝瀝了……但是他此番過來是辦事的,自然不敢放肆調戲,若是一個分寸拿捏不到位,調戲過了頭,那酒坊的事情不又黃了?
想到這裡,武植便壓住心頭邪|火,自然的拿開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李師師望著武植,咬了異‘唇’,便順勢坐到了武植身邊。
“官人,這詞……”
李師師靠近武植後,又展開紙卷,對武植指了指那歌詞。
沒想到李師師居然貼坐在了自己的身邊,而且她下面柔軟的大‘腿’也不經意的觸碰到了武植大‘腿’最外側,武植險些噴出一口老血,見李師師一臉認真研究歌詞的表情,武植瞥了瞥牆角,屁股微微往李師師座位邊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