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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靈兒搖頭道,“對於池塘來說,似乎石頭和波浪都不重要啊……還有,你是星星啊,怎麼又成了石頭呢?”
說完,靈兒捂著嘴,竊笑了起來。
“我是比喻,意思就是我不上陣殺敵一樣能滅了……”
武植剛欲繼續解釋清楚,突然看到滿臉笑容的靈兒大眼睛骨溜溜的轉了好幾圈,頓時意識到靈兒這是故意懂裝不懂。
“好啊,靈兒,你這是在調戲我呢……是不是不想好了啊!”
說著,武植雙手成爪,一捏一捏的對靈兒抓了過去……
“救命啊~”
…………
和靈兒嬉戲打鬧的直到黃昏漸暗的時候,武植才送靈兒回皇宮。兩人如孩童般的嬉戲,倒也沖淡了不少離別的哀愁。
具體離開汴京的日期武植已經告訴靈兒了,靈兒告訴武植,那天她會來送武植,叫武植一定等她。
武植當然會等靈兒。
直到目送靈兒進了皇宮後,武植才突然想到,本來他是先問靈兒有什麼理想的,沒想到被靈兒反問過後,自己倒忘記了問她對人生有什麼規劃,對未來什麼想法……
想來,靈兒冰雪聰明,才氣逼人,又有一身幾乎能和三娘媲美的武藝,恐怕其理想應該很遠大才是。
樊樓後院。
明天就是離開汴京的日子了,今天中午,武植在後院擺了一桌酒菜,圍坐的沒有外人,都是一幫老夥計,鄆哥、管夏、湯隆、白勝、時遷還有樊樓的周掌柜。
這次來汴京,這些老夥計每一個都表現的很出色,湯隆鐵匠鋪工作量最大,白勝和時遷情報準確而全面,管夏和鄆哥執行能力極強,辦事非常到位。就算周掌柜,不僅將樊樓經營的有聲有色,還在詞會不動聲色的配合武植裝b,實在也是一位通達的好幫手。
武植這次擺酒,一來是犒勞這幫老夥計,二來也是安排囑咐下他們。
因為武植這次回青州,這幫老夥計裡面武植最多帶回去兩個人,畢竟汴京這可是大宋的政治文化經濟中心,得意樓的產業在這裡必須有得力好手坐鎮。
經過一番思量,留下來的人武植已經確定好了,首先湯隆是一定要留在汴京經營鐵匠鋪的。報社和印刷場已經正式開張,白勝此時是不能離開的,他還要帶趙構。
所以,最後武植決定這次回青州只帶鄆哥和時遷回去,其他人全部留在汴京,一切事務讓管夏和白勝共同處理。
管夏這小伙子武植是越用越器重他,此人能力不俗,這點在青州讓他經營官鹽的時候就已經驗證過的。而且他也是被鄆哥還有蕭讓蔣敬帶過的,不僅精通行政和算術,而且說話處事的水平,甚至和鄆哥都不相上下。
更可貴的是,他非常謹慎,膽子很小,是守業良材。有他在,白勝處理報社和印刷場的事務他也能和其互補一下。
這次帶鄆哥回青州,讓管夏來接管汴京的產業,正是為了再磨礪他一番。
至於時遷,告訴他要帶他回青州卻讓白勝留在汴京的時候,他還和武植抱怨了一番,甚至白勝也跑來和武植嘟囔了幾句……
不過這些都被武植果斷無視了,武植心中也在編排他們,這兩個傢伙實在太膩歪了,只不過暫時分開而已,竟然敢跑到自己面前說三道四,實在是太讓人肉麻了,我和靈兒分別都沒有你們這麼膩歪……
看白勝和時遷關係如此密切,武植甚至有些擔心,長此以往下去,會不會影響白勝最出名的那個後代白展堂的出世。
早知道就不讓白勝和時遷相遇了。
不過,白勝和時遷見武植冷著眼瞪他們,他們只好縮縮脖子,諾諾的不敢再找武植提這一茬了。
內部的關係搞定了,外部的交情也不能忽略,武植此番汴京之行還是結識了幾位好友的,比如金槍手徐寧,周彥邦,周達,呂主事,秦檜,高衙內……不管怎麼說這些人都視武植為好友,武植離開當然要知會他們一聲。
高衙內本打算請武植喝一場酒為武植送行的,武植好說歹說才和他踢了一場球以示告別,林沖的事情已經搞定,對於高衙內這種人,武植真的不願和他再假惺惺的稱兄道弟,再去阿諛他。
最後一個和武植瓜葛不清的人就是李師師了,這幾日《菊花台》又和《發如雪》一樣在汴京大火了起來,不僅被傳唱到大街小巷,百花樓每天都被踏破了門檻,人們不為奢求見李師師,只為搖搖的能聽到樓上李師師那淒婉醉人的歌喉。
讓人們萬分期待的是,每隔幾天,李師師就會在汴河上的百花樓畫舫上舉辦樂會,運氣好就能聽到新歌新曲,那首《菊花台》就是在樂會上一鳴驚人的。
本來眾人只是去聽《發如雪》的,沒想到又有一首驚艷的歌曲問世,兩首歌下來李師師無疑已經成了這大宋的國民偶像,或者國民女神級別的存在。
當然,最近這段時間,和這兩首歌一起火起來的還有一個名字方文山。
《發如雪》和《菊花台》被李師師唱火了之後,歌詞的行本自然廣為流傳,而詞譜上的作者署名“方文山”頓時家喻戶曉,能寫出這種歌詞的人,自然會被眾文人墨客奉為大家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