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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別人的?那你寫的是誰?”雪兒抬著雪白的下巴,湊近武植追問道。
“‘等閒變作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嘖嘖!咱們夫君真是大才呀!寫別人的心境,居然都能如此貼切!”
武植哭著臉,看著雪兒和三娘,現在武植算是明白了,這兩個小妞哪裡是要他教她們詞,這分明是吃醋,她們覺得武植這些詞是給別人寫的,甚至她們從詞句中,已經腦補了武植和某位女子發生的一段悽美哀怨的愛情故事了。
女人的心吶!最是複雜難測。
“還有呢!”三娘嗔怒著看著武植,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畫悲扇’,官人你是不知道,你這體會別人心境寫的妙詞,不知道讓多少少女讀一遍哭一遍,只怕不止青州,全大宋的青樓整日都唱你這‘人生若只如初見’了!”
“嘿嘿!初見也不一定都好,你看咱們一家四口,不是越過越親密嘛!剛開始見到那會,你們還不喜歡我呢……”武植摸了摸鼻子,試圖轉移話題。
“是呀!咱們四口人是越過越好,可你這“人生若只如初見……’又是咋來的啊?”雪兒外巧內慧,武植轉移話題對她可無效。
“好啦好啦,兩位妹妹不要為難咱們夫君了。”金蓮終於竊笑完,安撫雪兒三娘,幫武植打起了圓場,“不管怎樣,這種好詞確實是咱們夫君寫出來的,我們做妻的該為他高興驕傲才是嘛!咱們夫君本就是天縱之才呀,別人不知道,咱們一家人知根知底的還不曉得嘛!”
說到這裡,雪兒和三娘深深的看了看可憐巴巴的武植,確實,武植在她們眼中就是有著各種絕妙想法的天縱之才。
拉著雪兒和三娘的手,金蓮繼續道:“好啦,兩位妹妹,不知道是誰在官人沒來之前整天對這三首詞愛不釋手的,現在還多想做甚?官人剛回家舟車勞頓,還是先讓官人……”
說到這裡,金蓮紅著臉止住了話。
“對對對!先去床上玩耍一下,放鬆一下嘛!”武植接著笑道。
“就聽金蓮姐姐的,不過官人呀,你若是有喜歡的女子直接娶進門就是了嘛!幹嘛和人家‘等閒變作故人心…’呀!”雪兒道。
三娘也接著道:“對啊,我們也是怕你因為我們成了負心漢,害了人家姑娘,才追問你的哦!”
看著通情達理的三位娘子,武植一陣感激涕零。
“嗯嗯嗯!三位娘子,我愛死你們了!咱們快去恩愛吧!”
說完,武植便擁則三位娘子,往後院去了。
雪兒小鳥依人的靠著武植,走到半路突然問道:“官人吶,聽說你在汴京詞會遇見李清照先生啦?”
“是啊!”
武植知道,李清照一直是雪兒的偶像,金蓮和三娘也很喜歡她。
“那你有沒有……”雪兒小聲的喃喃著,旋即她又暗暗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傻瓜~”武植摸摸雪兒的頭,從懷裡摸出一個小錦盒,遞給雪兒道:“喏,這裡面是李清照先生親手寫的《如夢令》,你若是不想要,我就……”
“要!”
武植話還沒說完,雪兒便一臉驚喜的搶過了錦盒。
“官人你真好!麼麼噠!”
興奮的親了武植一下,雪兒小心的打開了錦盒,她本以為武植走的時候自己沒提要李清照的手跡,武植不會想到這種小事,沒想到眼下武植居然真的拿出了她朝思暮想的東西,雪兒怎麼能不驚喜。
驚喜之餘是幸福和感動,這說明武植時刻想著她,惦記著她。
“《如夢令》:常記溪亭日暮……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嘻嘻!是李清照先生的詞,難道這就是李清照先生的手跡嘛!果然娟秀清麗,從容不迫!”雪兒認真的盯著那詞,一臉的滿足,“嗯!墨的味道也是上好的川墨……官人我愛你!”
望著開心的雪兒,武植也很滿足,“就你鼻子最尖~”勾了勾雪兒的鼻子,武植對著身邊一臉羨慕的看著雪兒的金蓮和三娘笑了笑。
他們一家人不分彼此,早已不會爭風吃醋,因為三女都知道,在武植心中她們份量地位都是一樣的。
事實上,現在除了雪兒被興奮沖昏了頭,金蓮和三娘她們倆現在倒是緊張的面紅心跳,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了,因為再過一會……她們就要一起赤|裸相對了。
在武植身邊,一件衣服不穿,她們也不會緊張害羞。同樣,和姐妹們一起,不穿衣服也沒什麼害羞的。
但是,讓她們三姐妹同時不穿衣服面對武植,而且還是要行那羞羞之事……莫說她們緊張害羞,就連武植,心裡都在跳動不已。
實在是……太刺激了!
“官人,你最疼雪兒了,都冷落我們了。”眼看著快到後院,三娘故意找話道。
別看三女中她有武功,膽子最大,可是此時最緊張最害羞的恰恰是她。
一想到和官人**的時候還有兩位姐妹在一旁觀看,三娘害羞的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只是,單純的三娘不知道的是,待會武植可不會讓她們誰閒著在一旁觀看的……都加入其中才樂趣無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