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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又長又細的香菸,凌天掏出了自己的煙點燃,他倒要看看這女人要弄出什麼花樣。
「你們留在這裡吧!」
自顧自的點燃了香菸,杜麗雅對著身後的兩個保鏢說道。
脫掉了高跟鞋的她,光著腳丫,一路蹦蹦跳跳的向著遠處的礁石走去。
一路走到那沒入海水的礁石,她這才停了下來,而隨著那海風吹動的時候,開叉到大腿根的晚禮服隨風飄揚。
跟在身後的凌天,看著眼前的杜麗雅,隨著海風吹起她的晚禮服,眼前一片的花白。
這女人竟然真空上陣,裙角飄揚間,那飽滿堅挺的屁股完全暴露在了凌天的眼前。
好不遮擋的她,根本不在乎凌天就在身後,反倒張開雙臂盡情擁抱著那海風。
「這算是美人計嘛?」
凌天並沒有說話,即便是杜麗莎生的確實是一個美人胚子,不過他很清楚,能夠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她絕對不是白給的。
杜麗雅不說話,凌天也不說話,站在那裡的他目不斜視的看著大海。
任憑杜麗雅的裙擺飛得再高,凌天也根本不理會,等了好一會杜麗雅這才算是開口。
「這麼久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輕輕將手中的菸頭掐滅,杜麗雅直接坐在了礁石上。
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根本就不在意,分著腿的她直接對著凌天。
雙腿之間的一切都被月光照射的一目了然,右手撐在身後的她面帶微笑的看著凌天。
「我們只見貌似並不需要這麼熟悉吧,在監獄的時候,你的一番話我也聽的一清二楚,不是準備問完我就殺了我嗎,如果我現在回答完之後,會不會立刻就死呢?」
既然她不在意,凌天又何須理會呢,也坐了下來的他,雙目直視對面的杜麗雅。
但是既然人家給看,他也就光明正大的欣賞起來那雙腿間的美景。
「你信不信現在在某個位置就會有一個狙擊手對著你呢?」
杜麗雅依舊是不躲不閃,反倒故意把雙腿分開一樣,笑聲中透著一股子妖媚的問道。
「那你信不信我其實是未來戰士?」
凌天不需回答,更不需要在乎什麼狙擊手,隨著他的目光離開了杜麗雅的臉龐後,直接專心致志的欣賞起她的無線春色了。
不過那眼神之中並無貪婪的光澤,偶爾皺眉偶爾撇嘴,讓杜麗雅感覺到一種無名之火。
「好了,既然你不想繞彎子,那我們就來做個交易吧,你說你要多少錢?」
杜麗雅把雙腿合上,她無法在忍受凌天那樣鄙夷的目光了,就好似見到怪物一樣的感覺讓她渾身不舒服。
「你是準備包養我嗎?恐怕這個價格會很高!很高!」
最後一句很高的時候,凌天故意加重了語氣,這讓她更加的難堪了。
很明顯,她動了真火,美人計失效下,杜麗雅臉色難看。
「我不想再廢話了,這一次我可是很有誠意,只要你願意交出東西,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而且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
杜麗雅說話間,語氣帶著一絲怒容,可是她也在盡力的控制著。
至於這邊的凌天,對於她的話還沒有弄明白,這女人到底要自己交出什麼。
如果是交出海豚和狗子,這對於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尤其是她說的是東西,而不是人。
那麼算起來,自己可是幹掉了她的姘頭,她應該是來找自己復仇的,可為什麼要給自己錢呢。
「這麼算起來,你並不在乎我殺掉了你的男人?」
凌天自然不能反問,畢竟這個東西是什麼他還弄不清楚。
所以他必須要旁敲側擊的詢問杜麗雅,看從她的嘴裡,能不能套出什麼話來。
「不過是一個床伴而已,而且背著我偷三勾四的,這種人的生死對於我沒有任何的價值!」
提起那個姘頭,杜麗雅毫不在乎的說道,十年的感情對於她來說,更是完全不存在。
「但既然你想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個價格不是我說的算,不如你提出一個我聽聽!」
看杜麗雅的口氣,她確實不是來復仇的,那麼她到底要什麼東西呢。
按照海豚告訴給他的情報,當日是那孽子帶著杜麗雅去的冰庫,殘殺了所有的船員。
那麼也就說,其實她是知道那個冰庫的位置,這也可以從她跟監獄長的談話中得到確定。
她說的很清楚,要和自己談談,但對於海豚她可是毫不猶豫的下了殺機。
這也就完全可以證明,她確實知道冰庫的存在,也知道具體位置,那麼她還準備找自己要什麼。
「鑰匙!」
突然,凌天響起,海豚說過那扇門必須要兩把鑰匙同時插入才能開啟。
否則就會觸動裡面埋藏的烈性炸藥,到時候別說整個冰庫了,就算是整個城市都怕都會變成死人區。
如果對方想要得到那所有的毒氣彈,不僅是要找到,更要有那兩把鑰匙才能打開門。
那麼說起來,杜麗雅找上自己,就是認為自己有鑰匙,難道說這要是是在海豚身上沒有給自己嘛。
可這也不對,否則她根本不需要抓自己,那麼也就是說她認定那把鑰匙是在自己身上。
也就是說,其實海豚的身份是她暗中放出的消息,引得自己現身,這才準備一個瓮中捉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