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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周秀英又話音一轉:“其實真給你生個孩子也沒什麼,這還是水嬌想到的呢,如果她給你生了個兒子,將來再施些手段,扶為金國之主,豈不是更有利於你控制金國?”
“唉~~”王楓唉聲嘆氣道:“你們也不看看她是什麼身份,一個太后莫名其妙的懷了孕,哪有那麼美好?說不定連太后的位子都保不住,總之,這事要是處理不當,說不定會釀成巨大的*,這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周秀英不當回事道:“我看那個女人厲害的很,她肯定有辦法糊弄過去,你別忘了,金國的大部隊還在國內,她只要控制住身邊的少數幾人,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生下來,再找個信得過的人代養,就可以遮掩過去,或者也可能是我們想的太多,她就沒懷上呢。”
“希望不是那麼巧搭上末班車吧。”王楓搖了搖頭,把腦袋縮了回去。
很快的,在洗漱之後,匆匆用了早飯,王楓趕向了碼頭,艦隊已經整裝待發,以蘭兒、奕訢為首的金國高層正在等候。
“王司令,大恩不言謝,謹祝你一路順風。”好象昨晚摸進被窩的不是她,蘭兒沒有任何異樣,領著眾人鄭重的拱了拱手。
原本王楓還想找機會把蘭兒拉到一邊去商量下懷孕的問題,不過看這架勢,顯然是不可能了,算了,聽天由命吧。
王楓也拱了拱手:“我也代表中國人民祝願金國儘早在澳大利亞立足,我希望,我們日後還有見面的機會,告辭!”
王楓深深的看了蘭兒一眼,轉身離去。
蘭兒有了一瞬間的恍惚,王楓的狂暴,咸豐是拍馬難及,她在咸豐身上,體會最多的便是七上八下的半吊子感覺,到了後面,更是連半吊子感覺都沒了,只能形容為淺嘗輒止。
而在王楓身上,她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幸福,她敢發誓,她從來沒有如此快樂過,以至於都不顧羞恥的連聲嬌呼: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甚至她還感覺到了疼痛,這是用力過猛而來的事後疼痛,比第一次的疼痛更勝一籌!
王楓相對於蘭兒,是個征服者,征服了她的國家,她的心,還有她的身體,如今這個征服者就要離去,很可能終其一生都不會再相見,她真的能做到春風拂過了無痕嗎?
但她是大金國的皇太后,是這個國家的最高掌權者,她之所以要堅持第一批去澳大利亞,因為她需要一個開創者的身份,需要布局拉攏培植親信,這有助於她更好的掌握這個國家。
大清被驅逐出了中原,是傷筋動骨的一次巨變,固然元氣大傷,卻也是對傳統守舊勢力的一次重大打擊,以革新求強的名義,她可以牢牢把持住權柄。
中國曾經有過女皇武則天,而同期的歐洲,英國、丹麥、荷蘭、葡萄牙與西班牙都是女主天下,那麼,為何她葉赫那拉.蘭兒不能當個女皇?
萬千幽思,唯有化作一聲嘆息,王楓註定了只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儘管這個過客是如此的與眾不同,但過客終究是過客,權力才是她的永恆,與王楓的交集只是一簾幽夢罷了。
蘭兒幽幽的望著海岸線,目送著艦隊緩緩啟行,直到全部消失在了海灣盡頭,才猛一捏手心,轉身向回走去。
第七三九章 代行主權
艦隊出了大金灣之後,一路南下,沿著澳大利亞的南部海岸線向西行駛,或者是王楓出於對蘭兒的虧欠心理,凡是沿岸所經城鎮,無不遭受到了民盟軍的艦炮打擊。
諸如墨爾本、阿德菜德、費利曼圖、珀斯等移民定居點,均是死傷慘重,無數建築化為飛灰。
當艦隊抵達星加坡時,已經是六月十五日的下午了。
如今的星加坡沒有任何防禦力量,碼頭上,除了些貨船商船,一艘軍艦都沒有,原本應該是炮台的位置只剩下了兩溜長牆,岸上也只有幾十名英軍士兵守護,由此可見,英國在遠東的軍事力量確實是被消耗殆盡。
打個不確切的比方,星加坡就象一名千嬌百媚的少女,張開大腿等著民盟軍進來。
“上岸!”王楓也不客氣,猛一揮手。
民盟軍離開天津時,連運輸船,海洋測量船加戰艦合計是五百二十艘,其中留了五艘海洋測量船在澳大利亞,仔細測量大堡礁與部分海灣的水文水情,而在進入星加坡之前,有五十條運輸船去往蘭芳,需要從蘭芳採購煤炭與糧食水果,另有五艘戰艦與一百條運輸船回香港,裝載些罐頭和彈藥再回來。
民盟軍的彈藥都是制式,陸海軍通用,這一次裝載的彈藥大部分都賣給金國了,自備的彈藥又在對澳大利亞沿海城市的友情轟擊中消耗的七七八八,說句難聽話,如果趕這個時候作戰,民盟軍海軍只能堅持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之後,結果會非常悲慘。
三百多條船依次靠向岸邊。在星加坡海峽總督府內,一名秘書急匆匆的奔了進來,大叫道:“加文納先生。不好了,民盟軍來了。”
“來了多少條船?”文加納倒是不急不忙。好整以暇的問道。
“三百多條吧,巡洋艦以上的軍艦約有近二十艘。”秘書氣喘吁吁的答道。
“比我預想的要快啊。”加文納的眼裡閃出了一抹陰冷。
近兩年裡,加文納一直在推動星加坡獨立事宜,只是釋放一個殖民地獨立,這在大英帝國歷史上是絕無僅有,儘管加文納闡明了原由,並獲得了時任英國首相判麥斯吞的首肯,可是仍有相當一部分議員持強烈反對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