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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額娘!”載淳拿起毛筆,在兩份紀要上分別簽下了愛新覺羅.載淳的大名,很快的,太監把玉璽送來,蓋了下去。
王楓示意陶桄把其中一份收好之後,站起來笑道:“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為了見證中金兩國之間的友誼,我們一起合個影罷。”
金國的一眾人等還不明白合影是怎麼回事,剛剛茫然的跟著王楓站了起來。立刻有十餘名黑鷹湧入大殿,重新搭起桌子板凳,前排留了四張椅子,第二排是空的,第三排搭了一層台階。
王楓伸手笑吟吟道:“兩位太后,帶著你們的皇帝和我坐一排,其餘人分兩排按中金國籍分別錯落站好。”
這很不符合規矩啊,不過前面已經破過例了,倒也沒人說什麼。於是,王楓和載淳坐最中間。蘭兒與鈕祜祿氏分別坐在兩邊,後面人按王楓的安排站成兩排。記者也搬來了照相機。
可是讓記者為難的是,載淳或許是年紀太小了,剛剛又中規中矩的坐了那麼久,兒童所獨有的多動症犯了,坐椅子上擰過來扭過去,那時的照相機不具備抓拍運動物體的功能,就只能僵著。
王楓一看,頓時屁股挪了個窩,把載淳抱在自己腿上,笑咪咪的說道:“載淳是吧,坐叔叔腿上,叔叔抱著你照相。”
“謝謝皇叔叔!”載淳奶聲奶氣的稱謝,竟然老實了。
“這....這....”蘭兒與鈕祜祿氏卻是雙雙呆若木雞,王楓把載淳抱在腿上其實不算什麼,王楓是皇帝,載淳也是皇帝,雙方身份對等,以王楓的年齡自稱一聲叔叔不過份。
過份的是他坐的位置啊,他抱著咸豐的兒子,左右是咸豐的皇后與寵妃,這個位置應該是咸豐坐才合乎情理,此時卻換了個男人,鈕祜祿氏只是有一種淡淡的羞辱感,而蘭兒還多出了份對咸豐的愧疚。
可是制止吧,載淳已經被王楓抱走了,強行索回,會不會惹得這人不快呢?或者被人認為是自己思想複雜?
關鍵是王楓神色平靜,載淳也把腦袋斜枕在王楓的胳膊上,顯得非常和諧。
突如其來的,蘭兒想到了外間的傳言,說載淳是王楓六年前大鬧北京期間與她留下的風流情種!
雖然誰都知道這是無稽之談,不過看這情形,還真有些象一家人呢,蘭兒禁不住的俏面微微一紅!
不僅僅是蘭兒與鈕祜祿氏,其他人也發現了,蘇三娘的嘴角浮現出了一抹笑意,楊水嬌與周秀英不屑的撇了撇嘴,金國的一眾人等則是在心裡連呼這成何體統啊,但兩位太后都沒多嘴,小皇帝似乎也很留戀王楓的懷抱,他們還不至於跳出來找不愉快。
趁著王楓坐過去,一名黑鷹把空的椅子搬走,王楓又把座位向中間挪了挪,這才給記者打了個眼色。
記者連忙大叫道:“茄子~~保持嘴型,堅持一分鐘!”
每個人都大喊茄子,咧開了嘴!
“砰~~”的一聲悶響,一分鐘之後,一大團白煙從照相機里冒了出來。
......
照了相,也意味著這次會談圓滿結束,在把金國的一眾人等送走之後,王楓帶著蘇三娘,楊水嬌和周秀英出去逛街了,陶桃自然不會不識趣的當個電燈炮跟在後面,只有部分黑鷹戰士,化妝成各色人等隱在暗處護衛最後一個地球大能。
北京的大街上,隨著塵埃落定,人們重新走出了家門,叫賣聲與吆喝聲絡繹不絕,五星紅旗迎風招展,很多人還扎著大辮子,但也有不少人緊跟潮流,把頭髮理成了板寸頭。
街邊生意最好的是理髮店,每一家都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偶爾也能看到三五成群的民盟軍女戰士,拉著小腳女人勸說解裹腳布。
楊水嬌手裡拿著王楓剛給買的美猴王麥芽糖,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北京街頭,突然古怪的笑道:“我說王楓啊,民間的傳言你知道吧?說那個載淳是你和西宮太后生的,還編出了你和西宮太后與咸豐之間,那纏綿悱惻的三角戀情呢。
雖然我們知道這不是事實,但民間哪管這些,主要是你六年前來過一次北京,而西宮太后差不多就是那個時間懷孕的,這說明,你和西宮太后之間很有緣份,要照我看啊,你不如把她勾搭上算了,她長的還是挺漂亮的,而且小寡婦特別好勾引,這有利於中金之間的友誼嘛。”
王楓啞然失笑,作為一個現代人,他對緋聞的寬容度相當大,民間傳他與蘭兒如何如何,他付之一笑,可是真與蘭兒搞一腿,他連想都沒想過,一方面是勾引別國太后,政治影響極其惡劣,另一方面,還在於慈禧老照片的殺傷力太大,他承受不起。
周秀英也跟著道:“今天照相的時候,你抱著個孩子,兩邊各坐著個女人,還真象一家四口呢。”
王楓立時不滿道:“大妹子,你傳我和蘭兒的緋聞我可以容忍,但鈕祜祿氏長那丑,你是在侮辱我的審美觀嗎?”
“哧~~”蘇三娘輕哼一聲:“長得醜怎麼了?人家願意嗎?這又不是她的錯。”
王楓嘿嘿一笑:“確實不是她的錯,卻是她祖宗的錯,近親通婚哪能不出問題?長的丑倒是小事,你看清朝自康熙以來,歷代皇帝的生育能力越來越弱,到了咸豐只有兩個孩子,還早夭一個,這個載淳不是我咒他,說不定連子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