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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水嬌很沒有信心的說道:“王楓,不會這也被他挺過去吧?如果連續兩招都沒用,那你可丟大臉了,要照我看,索性拿把刀指著他,問他交不交,不交,就剁一根手指,再問,再不交,就再剁,看他能挨到幾時!”
第三六一章 辣
王楓如避瘟神般的向邊上閃了閃,怪聲怪氣道:“楊水嬌,看不出來啊,你的心腸挺毒辣的嘛!果然是那個....最毒那啥心的?”
“哼!”楊水嬌氣憤的跺了跺腳:“你才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我不是為你著想嗎?我是怕你丟臉,不領情拉倒!”說完,向周秀英靠去,仿佛要與這個不識好歹的傢伙拉開距離。
周秀英也丟了個很不滿的眼神過來。
說話間,籠子已經全部浸入了水裡,水潭深度約為一米,剛好蓋過籠子,出奇的是,水裡既沒有水波翻湧,也沒有一般人溺水咕嚕咕嚕往上冒水泡的特徵,水面平靜的很。
“憋氣?我倒要看看他能憋多久。”盛宣懷從懷裡掏出了懷表。
秒針緩緩轉著圈,一分鐘,兩分鐘,圍觀的人群中起了些騷動,戰士們也把徵詢的目光投向了王楓,王楓擺了擺手,示意不急。
又過了一分鐘,喧譁聲越來越大,直到秒鐘轉過五圈,水面依然無比平靜,盛宣懷不淡定了,忍不住道:“王楓,他不會死了吧,有可能性子比較烈,寧死都不呼吸!”
“你太高看他了,呼吸是人的本能,再是意志堅強的人,都沒法主動憋氣把自己憋死!”王楓冷冷笑道:“我曾聽說,有瑜伽高手被裝入棺材埋入地下,當三天三夜之後挖出來時仍是活蹦亂跳,看來我們遇上高手了。”
“那怎麼辦?難道陪他三天三夜?”盛宣懷又問道。
王楓臉面閃出了一抹狠厲,沉聲道:“修習瑜伽,要訣在於心靈的純淨,若有一處蒙垢,便難以大成。甘帕特拉奧或許生活簡樸,或許不近美色,但身為國王。顯然是放不下權勢。
心有桎梏,如何能練到高深?我料他只是個二半料子。欺侮我們中國人不懂瑜伽,所以把些許皮毛拿出來唬人,不過,我們也沒必要和他耗,來人,去把干辣椒剁碎了灑入水裡,要最辣的朝天椒!”
王楓這倒不是胡說,歷來的瑜伽大師。都是苦行者,放棄一切,去承受世間萬般苦難,把心靈磨勵的圓潤通透,才有大成的可能,能被活埋三天三夜而不死的瑜伽大師誰不是苦行者?甘帕特拉奧顯然不是,照王楓猜測,這個人可能是學了些龜息功,所以才能憋氣,要知道。印度次大陸歷史悠久,與西藏一樣,都是個神秘的地方。
“是!”幾名士兵轉身離開。民盟軍中有不少湖南人,湖南人吃辣不下於四川重慶,辣妹子正是湖南特色,隨著經濟的走上正規,民盟軍已經不像最初成軍時那樣窮困了,軍中伙食也有了明顯改善,如果不是長途奔襲,往往會有專門的炊事員做飯,基本上可以做到犖素搭配。但湖南籍戰士吃不慣蘇南一帶偏甜的口味,他們要吃辣椒。所以軍中準備了大量的辣椒,都是奇椒無比的尖椒。用以滿足湖南戰士的口味。
十分鐘之後,當戰士們拖來一車干辣椒時,甘帕特拉奧依然在水裡一動未動,這讓王楓由不得不欽佩,憋氣十五份鍾連他身為暗勁高手都做不到,入了化勁也只能憋到十分鐘。
“灑!”王楓揮了揮手。
被切成碎碎的紅辣椒干一匾匾的潑入水坑,還有人站邊上攪拌,其實王楓本不必如此,他完全可以把辣椒水給甘帕特拉奧硬灌下去,可是每個男人身上都有個罩門,無論是化勁還是瑜伽練到高深,這個罩門都沒法練到,那就是*,也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很想知道,*被辣,甘帕特拉奧還能不能忍得住。
干辣椒入水,站多遠都能聞到空氣中的辣味,甚至有人開始啊氣啊氣,一聲接一聲的打起了噴嚏,甘帕特拉奧起初還在暗暗冷笑,他雖然感到了水正越變越辣,也雖然辣椒水對他的皮膚有刺激,卻仍處於可承受的範圍之內,哪怕是水坑中的辣椒越來越多,濃度也越來越大。
但漸漸地,就感覺到不對勁了,*變辣了!
王楓猜的沒錯,甘帕特拉奧的瑜伽還未練到*,*上的辣,比辣椒水弄進眼晴或鼻子還令人難以忍受,他產生了一種越來越強烈的扭動身體的衝動,可是手腳全被縛住,根本動彈不得,只能憑著瑜伽硬生生的挨。
只不過,他的瑜伽沒練到*上,再挨也沒用,並且集中注意力去忍受疼痛,已經違背了瑜伽的宗旨,瑜伽講究的是品味痛苦,從中體悟人生,進而獲得心靈上的升華,而不是刻意的排斥痛苦,瑜伽可以形象的概括為在中國廣為流傳的一句口訣: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如果不能把痛苦視如清風明月,不能把功名利祿視如過眼雲煙,哪怕練一百年,也永遠窺不到瑜伽的門徑所在!
一般來說,當處於一個恆靜狀態時,人的耐受力會強一點,可是戰士們在不停的撥弄潭水,辣椒水一*的衝擊著*,前一波的辣還未消去,後一波的辣又疊加而來,每一次水波盪羨就象有把小刀在刮,甘帕特拉奧不自禁的渾身繃緊,卻越是集中精力,辣感就越是清晰,直至再也無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