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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是俄國人,我不能對你採取措施,但是我可以把你開除出聯軍艦隊,現在請你帶著你的兩艘護衛艦離開,這裡不歡迎你。”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心領神會,俄軍只有兩艘幾百噸的護衛艦,這樣的實力在聯軍中可有可無,帶在身邊吧,還要給俄國第七分配權,倒不如一腳踢開來的省事。第七分配權雖然排在最末,可是多拿一點,誰不願意呢?
孟列夫親王也是一瞬間明白了,當即氣的大叫道:“拉格倫,不要把話說那麼好聽。是不是覺得我們俄國沒有利用價值了?不!俄國還有鄂霍茨克艦隊的三艘戰艦參戰,與我匯合後將會有五艘戰艦,我們仍然具有一定的力量!”
“鄂霍茨克艦隊?”費爾南德輕笑一聲:“就是那支由明輪船與槳帆戰艦組成的艦隊?孟列夫閣下,您是在開玩笑吧?”
拉格倫也義正嚴辭道:“你想的太多了,這只是對你的錯誤決定做出的懲罰,不涉及其餘任何方面,我最後重申,請你帶著你的補給船離開。否則,發生任何事情都與我們無關。”
“你....你沒有資格趕我走!”孟列夫親王狠狠一掃以拉格倫為首的六名巨頭,滿目憤恨。可是每一名巨頭,都是或帶嘲諷,或帶不屑,總之沒人鳥他。
很簡單,歐美人士是以拳頭說話的,以現時的力量來看。俄國只有兩艘護衛艦,犯了眾怒把他幹掉只是分分鐘的事。
再以背後的國家看來。奧地利與普魯士是傳統陸軍強國,其中一國或許不如俄國。但兩國都是日耳曼裔,有著緊密的地緣聯繫,向來有同進共退的傳統,幾年前,奧地利皇帝弗蘭茨迎娶了來自於巴伐利亞的伊莉莎白公主,也就是茜茜公主,使得兩國的關係更見緊密,俄國與一國作戰,就等同於向另一國宣戰。
英國更不怕俄國,在套住了法國這匹野馬的籠頭之後,俄國就成了英國的假想敵,如果不是國內爆發*革命,在克里米亞戰爭中就已經把俄國打跨了。
至於荷蘭、西班牙與葡萄牙,雖然國家較小,卻與俄國隔著奧普法這三個陸地強國,完全不懼怕俄軍殺過來。
“好,算你們狠!我會向沙皇陛下如實稟報!”孟列夫親王也明白自己沒有發狠的資格,猛一招手:“我們走!”說完,帶著數名隨從乘上小艇,向自家的軍艦駛去。
不多時,兩艘孤零零的軍艦帶著十艘補給船駛向外海,孟列夫親王高站在艦橋上,面色鐵青,這一次遠征中國,不但損失慘重,什麼好處都沒撈著,還被聯合艦隊趕了出去,這不光是他的恥辱,也是沙皇陛下與俄羅斯帝國的奇恥大辱啊。
但形勢比人強,他只能生生把這口氣咽下。
“閣下!”這時,一名副官大著膽子問道:“我們從哪裡回國?是走北邊回鄂霍茨克,等明年開凍再橫穿北冰洋回波羅的海艦隊,還是順著原路先去星加坡?”
孟列夫親王咬牙切齒道:“回星加坡!這一趟我們不僅什麼都沒落到,還折損了十條戰艦,就這樣空手回去怎麼向沙皇陛下交待?而印度是英國的殖民地,聽說遍地黃金,只要小心點,不要太深入內陸,搶了就走,料英國人也不知道是我們幹的!哼!他拉格倫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我們在中國受到的損失要從英國身上找回來!”
“拉格倫,這都是你逼我的!”孟列夫親王揮舞著手臂狠狠咒罵了句,又道:“趕緊召集人手,把我們這兩艘護衛艦簡單修一下。”
“是!”
俄軍僅剩的兩艘護衛艦,各中了十來炮,風帆全部被燒光了,需要更換備用風帆,側舷與甲板都有幾個大洞,其中一艘的艦橋還被炸塌了半邊,另一艘的桅杆被炸斷一根,這些都需要修補。
停在海面上,俄軍士兵從運輸船搬來備用零件當場修補,當然這只是簡單的修補,要想真正恢復原有性能,必須駛回星加坡港忙活至少十天半個月才有可能。
其實更近的還有個峴港,但孟列夫親王不敢去,法國沒有參加聯合艦隊,貿然停靠,誰知道法國人會起什麼心思,在這種時候,他誰都不相信。
而聯軍艦隊在把俄軍的十二條船隻趕走之後,又炸沉了那三艘沒法行駛的護衛艦,並對受傷船隻作了簡單修理,大約在下午,才紛紛揚帆向著正北方向駛去。
過了六天,艦隊來到了象山海灣的外圍,六名巨頭紛紛拿起望遠鏡向灣內眺望,但東海艦隊的基地位於海灣內側的鹹水湖裡,從外面看不出任何名堂。
費爾南德忍不住道:“進去就是民盟軍的東海艦隊基地,與香港不同,這裡地形平坦,沒有高山可以用來架設火炮,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費爾南德明顯底氣不足,拉格倫淡淡道:“誰想去誰去,我們英國皇家海軍不參與,還是那句老話,獲得的物資誰攻打歸誰所有。”
沒有人接腔,六日前在香港海域的慘敗給他們留下了陰影,雖然事後也論討過諸如全軍壓上會不會攻破香港這類的問題,答案是僅摧毀炮台就至少需要付出艦隊損失一半的代價,就這還沒把攻上太平山頂計算在內,因為火炮不是萬能的,民盟軍即使失去炮台,也可以依託山勢憑著槍械防守,面對複雜的地形,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