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0頁
可是自從被送到日本之後,就從未與我們聯繫過,甚至於在你的建國之日都沒人過來,就連那些印度人還派了代表過來道賀呢,黑人比印度人差多了,黑人也不想想,是誰給了他們自由?又是誰解放了他們?“
”嗯!“楊水嬌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黑人全都是些沒心沒肺的傢伙,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們肯定是遇上麻煩了,或者是槍炮損壞了沒法修理,才會想到你,肯定是來拉援助的。“
王楓啞然失笑道:”你們和黑人計較什麼?黑人生性懶散,只看眼前,不顧長遠,他們天生不願意幹活,卻又總希望天上可以下金錢雨,天道勤酬的觀念就是給他們一萬年的時間,他們也不會有絲毫的領悟,好象全世界都欠他們似的,在黑人的眼裡,我們給的幫助是老天爺的賜予,是真神透過我們的手給予的賞賜,既然如此,又怎麼能奢求黑人對我們感恩戴德?
行了,政治就是這樣,你有利用價值,我就扶植你,黑人對於我們的價值便是禍亂日本,本就是各取所需,也沒必要生氣,走吧,我們去見見我們的老朋友重生之徒弟黑化了怎麼破。“
”噢!“楊水嬌與周秀英雙雙應了聲,坐上王楓的汽車。向司令部駛去。
雖然街上還沒有紅綠燈,但已經有了交警在維持交通秩序,看見王楓的車牌。京a00001,也沒有特殊對待。按公交優先的原則,通過路口時該停還是停,該等還是等,只是多敬了個禮,示以尊重。
就這樣,連過了好幾個路口,十五分鐘之後,一行人來到了司令部。
吉米與他的幾名隨從被安置在接待室里。剛一推開門,一股辛辣刺鼻的煙味撲面而來,間中還夾雜著一股濃冽的香水味,以及沒能完全掩蓋的體臭,別說周秀英與楊水嬌受不了,差點就把憎惡寫在了臉上,即便是王楓都是眉頭一皺,趕忙運功,屏住呼吸。
屋裡五個黑人,身穿幾年前的老式民盟軍軍服。破舊不堪,有扣子掉了不縫的,有磨爛了不補的。個個都手持一根粗大的土製捲菸,靠在椅子上,腿翹在桌子上,一臉愜意的吞雲吐霧,地上還散落著幾支燒成小半截的菸頭。
一見門被推開,五名黑人齊刷刷的抬起了頭,甚至還有幾人直勾勾的盯著楊水嬌與周秀英,目光中的渴望毫不掩飾,這不僅是好色之徒的色迷迷眼神。而是明確告訴你,我想上你。
周秀英與楊水嬌雖然年齡不算小了。但周秀英有功夫在身,皮膚白晰。面容仍保持在二十出頭的模樣,身形窈窕,矯健有力,相比之下,楊水嬌身形嬌小,還顯得成熟了些,不過她與傅善祥、洪宣嬌等人婦的成熟不一樣,是沒有被開發過的成熟,其中自帶一份天真爛漫,兩種特質毫不衝突,相得益彰,構成了強烈的吸引力,更何況這兩個女人又都是數一數二的美女,這一被黑人看到,哪還能移得開眼?
黑人對女性的渴求永無止境,他們活著的最大意義便是干,不停的干,與更多的女人干,而且膚色越白的女人他們越愛干。
楊水嬌與周秀英的俏面罩上了一層慍怒,要知道,她們跟在王楓身邊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眼神去看她們。
王楓也是現出了明顯的不快之色,這兩個女人雖然還沒得手,卻是他的禁臠啊,哪能被人如此肆無忌憚的去看?他感覺這些黑人真的變了,不再謙卑恭敬了,而是變得囂張撥戾,看來是在日本好日子過多了才會忘本。
幸好吉米總算記得此行的目地,轉回頭用黑人土語咆哮了一陣子,那幾個人才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丟下菸捲,跟隨吉米站了起來。
“敬愛的中國皇帝,您最忠實的僕人來覲見您了,真神阿拉托我向您問好。“吉米堆起滿臉諛笑,深深彎下了腰。
王楓也在表面上把不快拋下,笑呵呵道:“我的老朋友,幾次我都想派人去日本了解你們的情況,可是又怕引來不必要的誤會,所以只得把這個念頭放在了心裡,不過現在能看到你們完好無恙,我真的太高興了。“
“謝謝您的關心。”吉米的那張黑臉難得的紅了紅,或者說,由於臉太黑,很難看出來臉紅,只能看出有些尷尬。
要說對於黑人的了解,王楓在這個世界上自稱第一,沒有人能稱第二,包括黑人自己與美國奴隸主們,黑人就是沒心沒肺的那副吊樣,你能跟他計較什麼。
王楓擺了擺手,又問道:“你們這些年在日本過的怎麼樣?”
“敬愛的中國皇帝,請允許我向您匯報……”吉米立時迫不急待的訴說起來。
楊水嬌猜的沒錯,黑人的處境很不樂觀,雖然在日本的印度人要比黑人多得多,約有兩萬人,但武器很簡陋,都是民盟軍用剩的燧發槍,和一些土炮,而黑人的人數儘管只有幾千,卻是清一色的米尼槍,還配了小山炮和迫擊炮,當時又特意言明,如果炮彈打完了,可以派人回來領取,武器上的先進幾乎可以抵銷掉和印度人之間的人數差距了[末世]無盡之冰。
也許是與在東印度公司服役的時間較長有關,也許印度人真的比黑人優秀一些,兩萬印度人,憑著不是太先進的槍炮,硬是在日本中西部沿海打出了一塊地盤,實力不下於任何一個大名,而黑人始終貓在山上打游擊,即使攻占了城池,也堅持不了太久,最終還是要回到山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