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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奶奶的!”陳老大笑罵道:“這正是我想說的!”說著,又把視線移了過去。
僅僅過了十來分鐘,就隱約有槍聲與爆炸聲傳來,通過望遠鏡,可以看到村子裡騰起了幾團火光,一個個男人被拽出屋子活活打死,老人小孩都有,還有些女人被拉出來,當場扒光衣褲,然後幾十名印度人脫了褲子一擁而上,能看到的,只剩下一大堆黑乎乎的屁股了。
這個村落的規模大概在五百人左右,雖有反抗,可哪裡是一萬多名印度士兵的對手?傾刻間就遭了浩劫!
緊接著,沖天的火光燃起,屋舍被陸續點燃,看來確實是燒光、殺光、搶光,根本不用人教,印度人天然就會三光政策,張天錫不由搖了搖頭:“印度人也不是善茬啊,真應該把陸軍長叫來看看,我記得是他說過印度人溫順聽話。”
陳老大嘿嘿一笑:“那得看落在誰的手上,不過把話說回來,還是總司令有先見之明,知道印度人在溫順的外表下實則隱藏著殘忍,所以流放到日本,隨他們怎麼鬧,反正禍害的是日本人。
這日本人也不是好貨色,明朝時勾結海盜劫掠沿海是眾所周知的事實,但有一件事,恐怕連總司令都不清楚。”
正說著,陳老大閉上了嘴巴,顯然是存了賣關子的心思。
看著陳老大那自得的神色,張天錫恨不能一拳把他打到海里,卻只能無奈的追問道:“究竟是什麼事?”
陳老大向東南方一指:“自明朝中葉起,由於海防松馳,日本看到了機會,遂暗中以重利賄賂琉球國王,引誘其脫離明朝,可是又害怕明朝干涉,因此在表面上授意硫球依然向明朝進貢,出於對海外情況的無知,明朝終其一代都被蒙在鼓裡。
及至大清下了禁海令,不許片帆出海,日本變得更加肆無忌憚,派兵占據了琉球,逼迫琉球國王奉日本為宗主國,聽說目前琉球皇室被嚴加看管,滄為了囚犯一樣的存在,這也算是引狼入室的典型了,純屬自作自受。”
“哦?你從何得知?”張天錫追問道。
陳老大拍了拍張天錫的肩膀,笑眯眯道:“我們陳村常年出海,難免會接觸到琉球人,雖然日本人下了嚴令不許琉球人對外談論被吞併一事,但總有人會泄露出口風,綜合種種因素,大致可以推測出硫球的現狀。”
第四一四章 定下去期
張天錫對陳老大的老氣橫秋模樣視若無睹,而是沉吟道:“日本是個有野心的國家,千餘年來,屢屢寇略朝鮮,虧得與我中國為鄰,朝鮮才能數次轉危為安。
眼見西進不成,日本又南下打起了琉球的主意,難怪總司令要把印度人偷偷放到日本,這確實是使其內部生亂的好法子。
目前我們東海艦隊剛剛組建,演練完畢需要立刻回到象山,配合洋人建造船廠軍艦,暫時沒有可能去教訓日本,不過我認為,我們可以在回程時解放琉球,在琉球的日本人應該不會多,憑著我們海軍陸戰隊,再有當地民眾的配合,未必不能把日本人驅趕出去,讓琉球國王重奉我民盟軍為宗主。”
陳老大有了一剎那的心動,隨即就搖搖頭道:“我看還是莫要多生事端,首先我們的演習計劃並不包含琉球,司令部也未授予我們臨機處變之權,要對琉球用兵,應該先向司令部提出作戰計劃,批准後方可施行,否則便是擅自行事。
其次是我們不知道總司令對待琉球的態度,假如總司令也存了吞併琉球的心思,我們卻扶立了琉球國王,這豈不是好心辦了壞事?會讓總司令在外交方面非常被動。
第三,我們對琉球的情況不清楚,誰知道當地民眾會不會配合?你要知道,不是所有的種族都有血性,有的種族就喜歡當奴隸牛馬。比如印度人,我們若是冒然進軍,一旦陷在日本人與琉球人的夾攻當中。未能如期返航,耽擱了造艦大事,這份責任誰能承擔的起?”
張天錫立時現出了赫然之色,慚愧道:“姜到底是老的辣啊,總司令任命你為東海艦隊司令,我開始還有些不服氣呢,但現在看來。你確實比我老練的多,我張天錫心服口服。”
陳老大微微一笑:“我不是倚老賣老。我從九歲起就往來於廣東台灣,今年我四十一,在海上飄泊了三十多年,大海廣袤無邊。各方勢力錯綜複雜,平靜的水面下蘊藏著難以揣測的風險,你還年輕,難免有些銳氣,年輕人有銳氣是好事,當年我也有,但所謂過猶不及,如能把稜角稍稍磨平一些,就像海浪一樣。至柔中暗含至剛,對你的成長會有好處的。”
張天錫現出了深思之色,好半點才鄭重的拱了拱手:“陳司令。受教了!”
陳老大點了點頭:“以我們攜帶的糧食,返回象山肯定不夠,必須在日本就地補充,這也是演練科目之一,同時,洋人在象山要呆上好幾年。又未攜帶女眷,這男人啊。長期不沾女人會鬧事,不過我看總司令的意思,是不大想讓洋人沾我們中國女人,所以還得撈些日本娘們兒送給洋人解解渴,按每人一個,最少要一千。
另外我們東海艦軍也有些將士沒有成家,我聽總司令提過,日本女人雖然個頭矮,腿也比較短,卻性情溫順,這是真溫順,很會伺候人,我們不如多弄些,漂亮的、乾淨的留給戰士們,老的丑的、生過孩子的扔給洋人,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