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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憲柱傲然道:「老哥,您先將詳細的情形給我講一下,我們在商量對策!」
郭燁向著孟憲柱詳細的講述了昨晚的一戰,以及戰俘口中招出的情報等事宜。
孟憲柱頻頻點頭,說道:「老哥,事不宜遲,雖然有可能廓爾喀山地兵可能會撤退或者轉移,但是那裡必然會留下蛛絲馬跡,我這就帶著弟兄們摸過去,嘿嘿,他們偷襲了咱們一把,咱們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張孝淮稍稍猶豫了一下,說道:「孟隊長,不必急於一時,你們從北京遠道而來,還是先行休息一下的好,現在大戰在即,你們需要養精蓄銳才是。」
孟憲柱答道:「不必了,司令,兵貴神速,現在趁著他們還沒有得到我們到來的消息,直接趕上去,狠狠的給他們一下子,直接將他們的氣焰給打下去,這樣才是正理。」
郭燁搖搖頭,說道:「如果想要狠狠的打擊他們的氣焰,偷襲與圍剿都不是上策,最好的辦法就是明刀明槍的趕上一場,堂堂正正的將廓爾喀山地兵一舉圍殲,這才是最好的辦法,讓他們廓爾喀山地兵以後見了蒼狼就特麼的繞道走,聽到蒼狼的名頭,就渾身打哆嗦!」
孟憲柱眼睛一亮,說道:「司令,參謀長,你們不是說捉住了一個戰俘嗎,正好,咱們就把他給放回去,給那個山地營的營長帶個口信,蒼狼到了**了,等候著與廓爾喀再次一決高下,敲山震虎,這樣也可以是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張孝淮看了孟憲柱與郭燁一眼,知道這兩個人的傲氣又上來了,蒼狼從成立之初到現在,已經整整十二年了,可以說是百戰百勝,從來沒有經歷過任何一次失敗,一次次的勝利鑄就了蒼狼的一身傲骨,睥睨天下的傲骨!
面對著可以與蒼狼一戰的廓爾喀山地兵,他們骨子裡好鬥的血性已經全部的被激發了出來,全力一戰已經不可避免!
張孝淮緩緩說道:「老郭,孟隊長,自古交兵,謀略才是正路,一味的逞一時的血性,不是一個將領應該有的,你們這樣做,會給蒼狼帶來額外的損失的!」
孟憲柱嘿嘿一笑,傲然道:「司令,您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這個道理在蒼狼身上不適用,蒼狼從創立那一天起,就是要一往無前,要雄霸天下,要在戰場上掀起狂風暴雨,將所有的敵人硬生生的撕成粉碎,我們要的是霸氣無雙,一味的動用計謀,會讓我們身上的血性淡去,沒有了血性與殺氣,那也就不是蒼狼了!這是大總統再成立之初,就交給我們蒼狼的,每一個蒼狼大隊長接任的時候,必定要將這樣的精神,死死的刻在骨子裡,蒼狼可以承受失敗,但是絕對不能承受退縮!」
張孝淮心頭猛然一震,心裡升起一絲明悟,在王者之師的面前,陰謀詭計就想冰雪遇到了太陽只能無奈的消融,實力才是王道,霸氣,大總統在建立蒼狼之初,就給這支英雄部隊注入了這樣一種鋒芒畢露的精神,劍鋒所指,神鬼辟易!
張孝淮點點頭,說道:「孟隊長,受教了,我明白了你們擔負的使命與我們不一樣,大總統啊,給了我太多的意想不到,永遠就想深邃的宇宙,深不可測……」
郭燁笑道:「好了,司令,這種感覺不光你有,即便是總長那樣的雄傑,在總統的面前都總是會有這樣的感覺,咱們就更不用提了。」
張孝淮悵然若失,他一向以神鬼莫測的計謀自負,認為未來的某一天,他一定可以站在世界軍事的最高峰,但是,現在才發現,大總統已經給他樹立起了一座高不可攀的山頭!
郭燁向著孟憲柱說道:「好了,憲柱,就依你的辦法,將那個戰俘放了,給對方的營長帶個信,蒼狼來了,讓他們把脖子洗乾淨,等著咱們去摘他們的腦袋!」
孟憲柱點點頭,答道:「是,參謀長,我這就去準備!」
孟憲柱轉身出去,將那個戰俘提了上來,人在地上,淡淡說道:「知道我是誰嗎?」
廓爾喀戰俘一陣莫名其妙,心道:「老子怎麼知道你是誰,整個軍營之中,除了中間的那個司令,跟邊上那個參謀長之外,老子那個都不認識!」
戰俘答道:「不認識!」
孟憲柱雙目圓整,喝道:「老子,華夏革命軍蒼狼**大隊大隊長孟憲柱,你們趁著我們蒼狼不在,偷襲我們的指揮部,嘿嘿,現在老子們都到了,這就放你回去,告訴你們的頭頭兒,洗淨脖子,引頸就戮吧,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現在老虎回來了,猴子依舊是那個屁都不是猴子!滾!立即趕回去報信,一個月內,我們一定將廓爾喀山地兵給收拾乾淨!」
作為蒼狼**大隊的大隊長,孟憲柱一身的殺氣比之郭燁還要濃厚不少,冰冷暴虐的氣息,使得戰俘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好恐怖的壓力!
孟憲柱喝道:「來人,將這個小子,給我扔出去!廓爾喀山地兵,哈哈,老子來了!」
...
第一千四百二十四章 大戰前夕
廓爾喀山地兵的戰俘被趕出了營地,一瘸一拐的向著遠方跑去,作為廓爾喀山地兵的成員,他自然知道應該怎麼尋找自己的主力部隊。
輾轉回到了自己的營地,終於見到了山地營營長基拉辛莫。
基拉辛莫皺著眉頭看著他,問道:「德瑪尼,你沒有戰死?」
德瑪尼低頭答道:「上校,我當時腿上負傷,無法逃脫,被對方俘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