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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七手八腳的趕忙收視木箱,眾人七手八腳的趕忙收視木箱,很快東西收拾完畢,這時譚峰跑了過來,喊道:「大人,日軍的前鋒騎兵隊快速回援,如今已經離我們不到五里的路程了。」
如今的火勢已經逐漸減弱,張毅看看滿目狼藉的日軍大營,突然心頭一涼,暗道不好,自己光顧著過癮了,把火勢搞得太大,等到日軍看到的時候,再回援救火,早就來不及了,只怕日軍的大島義昌也會想到這一點,如果他的主力不回援,而是繼續進兵,圍攻我們大營,那聶世成等人可就危險了。
想到這裡,張毅大喝一聲:「傳我命令,集合隊伍,沿近路火速回牙山,大人恐怕有危險,我們即刻趕回去,從日軍背後給他們一刀,也許能夠解了牙山之圍!」
徐懷瑾一皺眉頭,說道:「大人,如果我們沿近路回去,勢必會與日軍騎兵照面,他們恐怕有不下三百人,一旦被纏住,我們只怕急切間脫不了身……」
張毅喝道:「管不了那麼多了,所有人準備戰鬥,用的速度突破日軍的騎兵,不許戀戰,一定要以的速度,趕回牙山!」
說罷,一帶馬韁,向著牙山方向沖了下去。眾人尾隨其後,僅僅過了幾分鐘的時間,前方的日軍騎兵已經發現了偵察營的人馬,停在原地,擺開陣型,靜待偵察營的到來。
張毅手中馬刀一揮,喝道:「蒼狼,殺!」
身後的八十名弟兄,高喝一聲:「殺!」隨著聲音整隊人馬直接向著日軍騎兵沖了過去。這時,日軍的騎兵中隊長也是怒火填胸,任誰看著自家的均應被付之一炬,心中怒火也難以平息下來,日軍騎兵中隊長大喝一聲,雙方的騎兵向著對方衝鋒過去。
雙方騎兵加在一起,近四百人的隊伍攪在了一起。數百柄馬刀的對碰,發出悽厲的吼聲,戰馬嘶鳴,空中鮮血飛濺,甚至一些人的肢體也被砍得飛了起來,戰鬥一下子又回到了冷兵器的時代,日軍騎兵雖然悍勇,但是他們面對著卻是一支以未來幾十年的訓練方式訓練出來的特種偵察兵,雖然日軍人數遠遠占優,但是一個回合之下,日軍起碼有著三四十人被砍於馬下,而張毅的偵察營只不過有幾個人微微受了些皮肉傷,兩支人馬剛剛分開,張毅喝道:「不要戀戰,撤!」說著話,人馬跟隨著張毅向著牙山方向飛奔而去。
待到日本的騎兵隊,跑出一百多米之外,紛紛圈回馬來,準備再戰,只見張毅等人已經揚長而去,地上橫七豎八的扔下了幾十具屍體,全部都是日軍的騎兵。日軍中隊長臉色鐵青,怒喝道:「八嘎!一群膽小的支那豬!」
說著話,抽出步槍,砰砰的連打十餘槍,但是此時張毅的人馬已經奔出了四五百米,如何還能再打得到?身後的軍營大火依舊在燒著,還是救活要緊,能搶出多少物資算多少物資吧。騎兵中隊長怒吼一聲,無奈的帶著隊伍向著大營而去,抓緊時間去救活。
待來到自己的大營前,只見到處都是殘磚斷瓦,糧草已經燒得乾乾淨淨了,彈藥也被引爆的所剩無幾,大營里已經看不到一間完成的房屋,一座完整的帳篷……
「啊……」騎兵中隊長揚天怒吼。
南麓大營,聶世成緊張的看著戰局,如今日本的騎兵早已衝破了克虜伯重炮的火力封鎖,馬上就要衝到營前,聶世成沒有料到日軍騎兵如此的悍不畏死,在火炮與格林炮重機槍的封鎖下,依然衝鋒不退,依然到了近前,重炮早就失去了作用,格林炮的作用馬上也要失去了。聶世成冷喝一聲:「騎兵營,衝鋒迎敵,務必給我把日軍騎兵給我壓制在營前,讓他們的步兵無法衝上來!」
騎兵營三百多人,齊聲高喝,催馬向著日軍的騎兵隊衝去。眨眼間,兩隻奇兵就攪在了一起,這是進入熱兵器時代後再不多見冷兵器廝殺,兩支軍隊加在一起,又不下七八百人,馬刀亂舞,戰馬嘶鳴,被砍掉的殘肢斷臂橫空飛舞。聶世成的部隊雖然悍勇,在大清可以說是出類拔萃的精兵,但是與日軍的騎兵戰在一處,不足立刻顯現出來,僅僅三個回合下來,三百多騎兵僅僅剩下了二百多人,而日軍騎兵還有近四百。
聶世成看得心頭滴血,這可都是跟隨自己浴血沙場的百戰精兵啊,都是自己的心頭血!僅僅幾分鐘,自己的騎兵營就在衝鋒中,被日軍騎兵給打散了。唉,如果張毅的偵察營在身邊就好了,幾個衝鋒下來,絕對可以把日軍的騎兵壓制回去,那個巴根訓練的騎兵,那可是一等一的,絕對比日軍要厲害!
正在聶世成心痛的時候,一個斥候臉色蒼白的跑了上來,喊道:「軍門,不、不好了!」
聶世成怒道:「何事驚慌!一點法度都沒有,怎麼了?」
斥候回道:「軍門,不好了,北麓的大營已經被日軍擊破了。日軍並沒有回軍救援他們大營,反而向著我們的大營撲上來了!」
聶世成聞言大驚失色,怎麼回事,自己明明看到,成歡驛方向大火已經燃起來了,起碼張毅的偷襲已經成功發動了。即便留守日軍沒有被全殲,那在蒼狼大隊的攻擊之下,也不會有精力就火了。這日軍竟然不回救大營?
聶世成也來不及多加考慮,吼道:「厲剛,立刻率領副中營趕往北麓,務必要把北麓的日軍給我釘死在途中!命令練軍左營、右營給我加強攻勢,把所有的炮彈都給我打出去,炮擊過後,向日軍發起衝鋒,一定要將眼前之敵擊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