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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士成驚問道:「這、這怎麼可能成功?」
徐懷瑾輕聲道:「軍門大人,看來我們教官在帽兒山遇到麻煩了。他臨行前,就向張一虎交代了這項任務,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啟動這項計劃。張一虎向來膽大心細,對戰場形勢異常敏感,我想他既然準備行動,心中自然有幾分把握,我們要抓緊時間部署戰鬥準備了。」
聶士成沉聲道:「即刻召集眾將議事!」
時間轉眼間已經到了晚上,帽兒山大戰了整整一天,炮火逐步停歇了下來,雙方在停火的間隙,稍稍的喘口氣。
張一虎站在離日軍不遠處的一處山崗上,這時撒出去的三組人馬都已經趕了回來,結合眾人對日軍的偵查情況,張一虎繪製了一張簡略的草圖。
張一虎細細的思索著偷襲的計劃,用手點著日軍的指揮所說道:「大島義昌就在這裡,有兩個日軍的小隊在這裡守衛著,我們進去容易,下手捉住大島義昌,應該沒不費啥事。這樣,我帶領四個弟兄進去,其餘的人就在附近隱蔽,準備好手榴彈,步槍與柯爾特都壓滿子彈,一旦我們從裡面出來,遇到了攔截,你們立即發動進攻,將日軍小隊打散,只要我們能夠堅持五分鐘,老巴他們就會趕到,我們騎上馬,立即撤退,發出信號彈,聯絡帽兒山與開城。」
眾人點點頭示意明白。
張一虎點了四名弟兄,身著日軍軍裝,向著日軍指揮所走了過去。
來到了日軍指揮所的前面,日軍的巡邏小隊便發現了他們的蹤跡。當前的日軍高喝道:「什麼人?」
張一虎答道:「我是山本大郎少尉,前沿派我回來向將軍閣下報信的。」
當前的日軍小頭目疑惑道:「報信,胡說,剛剛前沿才派人回來送過情報,你們是哪一部分的?」
張一虎怒道:「混蛋,現在前沿敵情出現變故,前沿派我回來再次匯報將軍閣下,貽誤軍情,小心你的狗命!」說著話,張一虎腳步不停,向前走去。
日軍小頭目看張一虎等人身著日軍軍服,說著日語,半夜裡也看不端詳,不疑有他,便自放行。
張一虎來到指揮所門前,高聲道:「報告!」
指揮所內傳出大島義昌的聲音:「何事!」
張一虎答道:「帽兒山前沿軍情出現變化,特來報告!」
說著話,張一虎不待指揮所內的人搭話,推門便闖了進去。
只見指揮所內擺著一張大桌子,上面放著軍用地圖,大島義昌與幾位將領正圍在桌子前面,研究軍情。
大島義昌看到張一虎等人闖了進來,喝罵道:「八嘎!誰讓你們進來的!出去!」
張一虎冷冷一笑:「老子自己讓自己進來的!」說話的同時後面的隊員已經將房門掩上。
五把黑洞洞的手槍徑直指向了大島義昌眾人。
張一虎喝道:「全都他們的舉起手來,老子是大清蒼狼!」
...
第五十章 活捉大島
大意了,大意了!
大島義昌旁邊的一個少佐參謀,瞬間反應過來,甩手拽出了手槍,口中罵道:「八嘎!支那豬去死!」
還沒等他的槍舉起來,張一虎後面的一個隊員,一抖手,一柄飛刀出手,正中哪個倒霉少佐的咽喉,吭都沒吭,日軍少佐翻身栽倒在地。
張一虎身形一動,人已經到了大島義昌的面前,柯爾特手槍頂住了大島的腦門。張一虎低聲喝道:「老實點,老子的子彈可沒長眼睛!」
其他幾名隊員的手槍也紛紛對準了其他軍官,走上前去,將他們隨身的手槍搶了過來。
大島義昌驚怒交加,手槍被收走,猶自不忿,抬手向著張一虎就是一拳,張一虎冷笑一聲,身形一讓,左手帶住大島義昌的手腕,單手叫力。
大島義昌慘叫一聲,右手手腕被張一虎硬生生的掰折。
一旁的另一名佐官,看到大島義昌受傷,口中驚叫道:「將軍閣下!」說著話,合身就要撲過來。
張一虎回手一柄飛刀出去,這名佐官尾隨著剛才那位同僚,去見了天照大神。
所有蒼狼的身上都有著六柄飛刀,得自張毅的傳授,幾個月下來,頗得張毅飛刀的精髓,例無虛發。
大島義昌等看到兩位同僚瞬間斃命,登時不敢再動彈,兩名蒼狼隊員上前將大島等四個人捆了起來。
張一虎低聲喝道:「任務完成,我們立即撤退!」
隨即,張一虎帶著幾位弟兄壓著四個人衝出了指揮所。
外面守衛的一小隊日軍聽到了指揮所內的動靜,正要近前查看。突地,指揮所房門打開,大島義昌等幾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後面跟著幾名「日軍」。
張一虎等人還沒等前面的日軍小隊明白過來,手中的柯爾特手槍率先開火,如此近切的距離,他們自然是彈無虛發,每槍致命。
瞬間,一小隊日軍,十幾個人均被蒼狼擊斃。
張一虎等人也不停留,推搡著大島等人,向著遠處撤去。
這時候,四周圍的日軍得到了消息,頓時槍聲大作,向著張一虎等眾人靠攏過來。
不料,斜刺里,幾組蒼狼隊員殺了出來,在幾處關鍵位置向著毫無防備的日軍發起了阻擊。
十餘枚手榴彈在不同的位置炸響,將兩支日軍小隊炸得暈頭轉向,還沒等他們清醒過來,蒼狼眾人的手槍與半自動步槍一起開火,將趕過來的日軍打得抱頭鼠竄,亂作一團。